虽然杨万吉治好了信大美那种病应该是很秘密的事情,杨万吉从]在以后的日子里,陆续又有屯子里的几个女人来找杨万吉治这种病,当然,继信大美之后第二个来找他看病的是周寡妇。开始的时候,杨万吉还很谨慎,不太公开承认自己能治这病,可后来上门治这病的人增多了,他也就不在意了,自己是大夫,治的就是病,挣的就是钱,管她是什么病呢,还有一点,就是他开始还考虑替信大美保守这个秘密,可是后来这个秘密泄露了,也不是自己泄露的,那就没必要顾忌了。杨万吉从此就开始正经八百地给女人治这种病了,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就治好了四五个得了这种病的女人。
可杨万吉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没招谁没惹谁的,却有一场祸事突然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这天黑天的时候,杨万吉刚把院门锁好,还没转身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砸门的声音,还传来砸门人的叫声:“杨万吉,快开门,我们镇警署的,找你有事情!”
镇警署的?找我有什么事情?杨万吉顿觉紧张又疑惑。他急忙又把门打开了。门刚一开,就闯进三四个持枪的警察,不容分说就把他给戴上了手铐子。杨万吉挣扎着问:“你们凭啥抓我?我犯了啥法?”
一个警察说道:“你犯啥事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有人把你给告了,说你借着看病的名义,qiáng_jiān良家妇女,还让那个良家妇女怀孩子了,这回你心里该明白为啥抓你了吧?”
杨万吉顿时被弄蒙了,这都哪跟哪啊?哪有那八宗事儿啊?他急忙辩解道:“你们是弄错吧?我可是本本分分地行医,从来没做过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个警察嘿嘿笑了一声:“弄错了?我们会弄错了?你是不是叫杨万吉吧?你是不是郎中吧?”
杨万吉点头说:“是啊,这个没错,可是你们说的那些事,我真的没做,你能告诉我,是谁这样诬陷我的吗?”杨万吉被这突如其
“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奉命来抓你的,至于你有没有做什么,那就要到警察署去说去了,我们是例行公事,你必须和我们回警察署!”那个警察哼着鼻子说。说着,就过来抓住杨万吉的胳膊。
这时候杨万吉的媳妇拖着大肚子出来了,听说警察要把自己的男人抓走,吓得直哭,哀求警察不要抓自己的男人。警察哪里肯听她的,就推推搡搡地把杨万吉硬推车了院子。杨万吉回头安慰后面哭叫着的媳妇,说:“你不要怕,我没做啥亏心的犯法的事情,谁也不能把我怎样的,你要好好照看着家里,等我回来!”
杨万吉被连夜带回夹皮沟镇的警察署里,被关进一个黑屋子里。第二天,警署的崔署长亲自审问他。这一审问,杨万吉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曲扒皮把他给告了,曲扒皮告他罪名是说杨万吉qiáng_jiān了曲扒皮的媳妇信大美,具体是这样说的:有一天信大美去找杨万吉看病,杨万吉让信大美脱裤子检查,杨万吉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信大美给qiáng_jiān了,而且这样的事还不止发生一次,后来信大美被杨万吉给弄怀孕了。
杨万吉被这从天而降的祸事给击蒙了,经过他的仔细分析,知道这是曲扒皮故意陷害他。可曲扒皮为啥陷害他呢?杨家和曲家没有仇火啊,难道就因为信大美和自己有过那一段情?那也不至于啊,信大美已经是曲扒皮的老婆,自己又没有去招惹信大美?杨万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曲扒皮为啥这样狠毒地诬陷他?
尽管杨万吉暂时还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心里明白,绝对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自己没做什么,谁想诬陷也没用。他看世事的标准就是,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没有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
其实,警察所谓的审讯只是一种逼供,就是让杨万吉在他们写好的询问笔录上签字画押。杨万吉仔细看了一遍,上面写的都是曲扒皮编造的那些实事,他就把那状纸还给警察,说:“那上面说的都是编造的,我根本没做那样的事儿,我怎么能承认呢,这是曲扒皮在陷害我!”
崔警长嘿嘿一笑:“没有哪个犯人会开始就承认自己的罪行的,这是所有犯人的侥幸心理,不过,人身似铁不是铁,官法如炉才是炉,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认罪的!来人,先把他吊起来,让他先尝尝皮鞭蘸凉水的滋味儿!”
几个警察过来就把杨万吉吊到了房梁上,一个警察果然端来了一盆凉水放到地上,又有一个警察手里握着一把皮鞭,在水盆子里浸泡了片刻,就抽出来,在手里晃动着,警察眼睛盯着杨万吉,问:“你到底认不认罪?现在认了还来得及,不然的话,你就要受皮肉之苦了,你还是学乖点吧,早晚都是个认!”
杨万吉知道这是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他们只是想让自己承认这罪名,明摆着是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的老办法,可为什么会这样呢?后来他看着那个崔警长,突然想起来了,原来这个警察署的署长是曲扒皮的亲家,曲扒皮的二女儿就嫁给了崔署长的儿子。肯定是曲扒皮指使他这样做的,也说不定背地里使了银子。看来自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但不管怎样,也不能招供,要咬牙挺住。杨万吉很倔强地说:“我没有罪,你让我认啥?你们警署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逼供,还有天理吗?”
崔警长冷凝地一笑:“我们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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