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去生产队瓜棚里看瓜刚走,东屋的青草似乎也睡去了,小白鞋就把外房门插上了,回到屋子里也准备上炕睡觉,可是这个时候她下面的瘙痒又开始有些发作,她把外裤脱了,只穿着花裤衩坐在炕沿边,把手伸进裤衩里,用自己的两根长手指往那个沟口里深入着,后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三声敲窗户的声音。小白鞋知道是有男人来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但她此刻正需要男人的帮忙呢。她急忙提上裤衩,光着两条白腿就去外屋开门了。
小白鞋领进来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队长曲海山。由于曲海山要应付的女人很多,他只能十天八天的来小白鞋家一次,还不是主要想沾小白鞋,而是奔着她的女儿青草而来的。对于小白鞋来说,虽然她也不缺男人来滋润她,但她心里还是很渴望曲海山能多来光顾她,一来她是要靠着曲海山这棵树能遮挡点风雨啥的,二来是曲海山那根棍子比夹皮沟那些男人的都要大,是为她解痒的做好的东西了。以前小白鞋就一直以为曲海山的宝贝是夹皮沟屯第一号的了,可是自从那天在瓜窝棚里她被那个小生荒子杨磊落给弄过后,她才知道杨磊落才是夹皮沟第一号的,而且大的出奇,她还没见过男人有那么大的东西过。曲海山只能屈居第二了,而且还有很大差距。
但小白鞋知道,那个十六岁的少年的玩意虽然好,可不是自己应该惦记的东西,能得到一次就已经很有福气了,人家那小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再]她没有理由也没机会再得到杨磊落。
除了杨磊落那个最新发现的特殊宝贝外,小白鞋最想的就应该是曲海山的那根东西了。
还没等曲海山进屋站稳,小白鞋就不顾一切地抱住他,饥渴地叫道:“你来的正好快来弄我!”
曲海山满脑子竟事,而且刚进屋,身体还没那个反应呢,就戏谑地问:“咋了,又开始发骚了?”
“是你的嘴骚!我那里面可不是骚,是痒,痒的受不了啊!你快点给我捅捅!”小白鞋说着就急促地把一只手伸进曲海山的裤子前开门里面去。但她握住那个东西的时候,感觉还没抬头,她有些失望地问:“咋了?这么蔫吧,不会是你刚从哪个女人身上爬下来吧?”
“扯淡,我要是刚从别的女人身上下来,那我来你这里干嘛?自己找难堪啊?”曲海山说着隔着她的背心揉了一下她的大奶子。小白鞋的奶子在屯子里的女人中,是没人可以比的,第一号的,这也是曲海山喜欢她的重要原因。曲海山玩女人也不是随便有一个就上的,这个女人总该是他感觉有兴趣的。
“你没有沾女人,那你的玩意咋不硬呢?”小白鞋的手很急促地在曲海山的宝贝上套弄着,就想快点让那东西昂起头,果然她的手掌里有点挺实的感觉了。
“你以为男人的那玩意真是根棍子啊?有事没事都硬着?”曲海山被她套弄得开始有那方面的冲动。
“你们男人不是见到女人就硬吗?为啥你见我这半天也不硬?”小白鞋手里越是握着那根东西,她里面的痒就越厉害,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失态,失态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浪妇的形象,这种情态是她自己没法控制的,可以说夹皮沟屯这种怪病把女人都变成浪妇。
曲海山感觉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她的手给搅和得醒过来,但他今天是来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而且应该就着小白鞋这个饥渴劲,先吊着她的yù_wàng,正好能把那件事落实了。于是曲海山无论如何也不能先弄她,要把那件事办妥了在给她解痒。想到这里,曲海山就把小白鞋的手从自己的裤兜子里抽出来了,又把她推坐到炕沿边去,说:“你急啥啊,我既然来了,你想不让干都不行呢,一会我再给你解痒,我还有一件正经事要和你说呢,先把正事说了,然后再玩,今晚我就不走了,陪你玩到天亮!”
小白鞋听他说有正事,就有些警觉,莫不是前些天姚丽娟说的那件事吧?一种莫名的紧张,让小白鞋下面的瘙痒淡漠了很多,她恢复了冷静的姿态,看着他,问:“啥大事儿?整的你连做好事的兴趣都没有了?”
“当然是关系到你命运的大事了,不然的话,我会这么着急吗?”曲海山开始就是一阵恐吓。
小白鞋果然惊愕着眼神,说:“关系到我的命运,到底是啥事啊,你倒是快说啊,干嘛吭哧瘪度的?”
曲海山压低声音说:“你想想能有哪件事?当然还是关于柳奎的那个案子的事呗!”
“柳奎那件事,你不是说已经压埋了吗?咋会又提那件事?”小白鞋满眼惊怵和恐慌。这个时候,她的意识里产生了混乱,好像又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里去
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的情形和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两年前,大队支书柳奎的gāo_wán被小白鞋在批斗现场给捏碎了,当天夜里柳奎就上吊自刎了。但有些群众还主张要继续批斗柳奎的尸体,工作组为了顺应群众的情绪,就同意了。在批斗尸体的过程中据说还炸了尸,柳奎的尸体竟然把扶着的两个小青年给压倒了。
批斗尸体的场地从当天夜晚起,没有人敢从那里走;晚上社员家早早关门,工作组通知开会也不去。“四清”工作陷入停顿状态。屯子里被一种不祥的气氛笼罩着,人们心里都是慌慌的。
小白鞋更是害怕,领着女儿去外村的亲戚家去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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