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原]想着那次从小白鞋后面闯进她身体里的魂飞九霄的感觉,曲勇的血脉就在喷张。那种感觉让他更加邪恶,见到女性就会自然联想到那个温热紧致的桃源,身下的东西就痒痒的厉害。而且,小白鞋是他接处的第一个女人,也就是说小白鞋让他第一次做了男人,那种滋味真他妈的爽,难怪男人们都想方设法操女人呢!而且自从曲勇和小白鞋发生那事以后,他身下的宝贝就时常痒痒的,上面还有些发红,他忍不住要去用手挠,更加向往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去。
此刻,冯冬梅圆润翘翘的臀就在眼前扭动着,他难免不想起小白鞋的白臀,以及在她身体里的紧致感觉。他看着冯冬梅的美妙,心里在叫着劲儿:早晚要上了这个冯冬梅,太他妈的让人丢魂了,美的能把人融化了。
他身体无限躁动着,脚下加劲,自行车箭一般就冲到了杨磊落自行车的旁边,手狠狠地握住刹车,吱地一声就停下来,单脚点地,看着杨磊落推着的自行车,眼睛却斜溜着冯冬梅,讥笑地说:“你们有车子不骑干嘛推着走啊?哦,明白了,原来是在玩浪漫啊,一边漫步一边谈情说爱啊?”
那个时候“谈情说爱”这个词汇似乎是很忌讳的,尤其是广大无产阶级的后代。冯冬梅狠狠地瞪了曲勇一眼,说:“你眼睛瞎啊?没看见自行车的链条断了?”
其实曲勇早就看见了挂在杨磊落车把上的自行车链条了,他只是阴阳怪气地故意这样说的,此刻他装着才看见的样子,惊讶地说:“呵呵,原来是一辆破车啊?”
杨磊落终于忍耐不住,眼神犀利地扭头盯着他。“你得瑟啥啊?我家这辆自行车三年前就买了,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自行车是啥样子呢。”
曲勇撇着嘴说:“说三年前有吊用啊,起码我现在不用推着车走啊。汗颜死了,让女朋友在后面跟着走?丢脸!”
“用你管?我愿意啊!”冯冬梅狠狠地呵斥着曲勇。
曲勇脸皮历来就是厚,一脸的无所谓,眼睛盯着冯冬梅花衬衫里鼓起的两座小山,说:“冬梅,既然他的车坏了,你就做我的车走吧,免得一会迟到了。”
“信不过你,怕你把我带到沟里去!”冯冬梅不屑地说。
“哪能啊?要不,把你放到前面的大梁上?哥哥我抱着你,那样就最安全了!”曲勇肆无忌惮地在冯冬梅的身体上扫描着。
“滚!滚的远远的!”冯冬梅恼羞地骂着。
曲勇自觉无趣,就蹬车走了,那条大黄狗在后面伸着舌头紧跟着。但曲勇却在不远处又停下来,回头喊道:“冯冬梅,你早晚是我的,走着瞧吧。呵呵呵呵!”
冯冬梅气羞得不得了,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着曲勇蹬着自行车领着大黄狗远去,杨磊落安慰冯冬梅说:“不要和这样的癞皮狗治气,我早晚会收拾他的!”这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咬着牙运着气。
幸好,两个人来到学校的时候还没迟到,刚刚上早自习。班级里闹哄哄的在议论着什么。多半是在谈论着大城市的学校停课造反的新闻,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还期待着那样的运动也蔓延到这里来。
作为班长的杨磊落来到教室后,立刻大声制止了这种吵吵嚷嚷的散乱,然后开始点名。教室里的秩序总算安定下来,像往常一样的早自习开始了。
冯冬梅来到自己的座位里,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发现曲勇满脸诡秘地坐在她后面的座位上。而原先坐在她后面的王亚武却去了曲勇的座位上,显然曲勇是和王亚武换了座位。
曲勇为啥来到自己的后座上?冯冬梅一阵警觉,她的心里立刻有些忐忑。但她也没办法,谁和谁换座位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自己又干涉不到。
从曲勇和同桌男生挤眉弄眼的神色里,冯冬梅更加怀疑这个无赖会对自己使坏。她时刻警惕着提防着,连老师讲课都没听进去。
但三节课过去了,却不见曲勇有什么动作。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四节课是生理卫生课。讲课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文静的三十左右岁的女老师。这个叫蔡静的女老师的胸特别大,曲勇上课的时候就专门盯住她的高地看。
这节课将的是生命的孕育。蔡静讲完就问同学们有没有不明白的。
曲勇立刻举手,问:“老师,你只讲了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形成了生命,可是我不知道精子怎样才能和卵子结合呢?”发问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蔡静满脸绯红,嗫嚅了一会说:“男人和女人同房就可以怀孕啊,这个你都不知道?”
“什么叫同房啊?”曲勇又问。
“就是在一个床上睡觉!”女老师又不自然地回答。
“睡在一个床上就可以怀孕?可是那次去乡下劳动住在农村,那夜男生和女生都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夜,也没见哪个女生怀孕啊?”
他这话说完,传来一阵男学生的忍俊不禁的笑声。
蔡静僵在讲台上,满脸粉红,看着他,说:“只有成为夫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才能怀孕。”
“这也不对啊,我们村里有个寡妇,男人都死好几年了,可她咋也怀孕生孩子了呢?”曲勇转动着眼珠又问。
女老师知道他这是在恶作剧故意羞辱难为自己,也恼羞地说:“曲勇,你真的要是不懂,就去回家问你娘去吧,问她是怎样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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