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事情。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虽是来过他家的次数也不少,但每次她都很坚定的在门禁前回到宿舍,自然而然没有在他家洗澡的困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以默,以默?”没有听到她回应,顾然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吓得林以默赶紧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他和她面对着面,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
“没啊。”她想从他腿上下来,可他的手紧按在她腰上,不得动弹。
“没有?怎么脸这么红?”他起了逗她的心思。
林以默用手贴在脸上,“在消化中,有点热。”她一本正经的胡扯。
这什么逻辑,顾然忍住笑,继续逗她,“那要不要来点更热的?”对上她疑惑的眼神,缓缓开口,“我们一起洗澡吧。”
不出顾然所料,这姑娘直接恼羞成怒了,用力挣开自己的手,抱着衣服,冲进洗手间,关门前还对他说,“我先洗,你敢进来我就,我就。”想不到她就干什么,就用关门声回应了他。
林以默磨磨蹭蹭的出来时,顾然还坐在沙发上,嘴角还带着笑,他突然站起身来,林以默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
看着他慢慢的靠近自己,她不断的往后退,“你干嘛,我,我,我已经洗好了,别叫我……”
顾然挑眉,“很简单,再洗一遍。”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
林以默被退到的沙发一边,坐了上去,背靠着沙发,慌张的叫他:“顾然。”
“嗯?”顾然俯下身,只听她无奈的说着“你硬要拉我去我也没办法了。”
这小可怜的表情真是可爱,每次逗她都这么好玩。顾然拿过旁边的衣服,在她脑袋上轻轻的敲了敲,留下一句“你想的美。”便迈着大长腿走进了浴室。
留下林以默一人在沙发上暗自无语,在一起这么久,还真没有一次赢过他的。
不行,革命尚未成功,她还是得努力。她把柜子里的大被子搬到沙发上,今晚说什么也不和他一同睡。
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缩在沙发上,一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她马上转过头,面向沙发,紧闭着眼睛。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顾先生的能力,真的是直接把她卷进了被子,一言不发的扛在了肩上,往床上丢去。
她这次可学聪明了,不理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假装入睡。
顾然也不着急,等擦干头发后,再一点一点的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林以默在看到他没有穿上衣后,气势马上变弱了,眼神躲躲闪闪,“顾然,我困了,我想睡觉。”
“不急。”他把她扯进怀里。
手触碰到他的皮肤,林以默马上就想挣开他,只听顾然说了句“别动。”看着他拿过风筒,“头发还湿着,吹干了再睡。”
“原来你是想帮我吹头发啊。”她喃喃道。
“怎么,不然你以为我想干嘛,看你的表情好像很遗憾。”顾然笑着说。
“哪里有。”谁叫他总是这么吓她。
他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轻柔的拂着她的头发,“放心,我答应了伯父伯母,会留到结婚那天。”
他不说还好,“这种事你还和我爸妈讨论?还答应了?”太不好意思了吧。
“噢?难道以默迫不及待了?”顾然停下吹风机,又开始逗她。
“……”当她没说。
☆、番外
1.
林以默回想起他们领证的那天,除了满心颤动的喜悦,还有些不再状态里。怎么说呢,她把这一切解释为他的深爱,她的等待,然后是他们顺其自然的一辈子。
原本是算准了日子去领结婚证的,她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天的第二个早上,顾然把她拉到民政局,眼神认真:“我一向不信那些时辰吉日,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我们今天就领证。”
她总是想起这事的经过,想起那个掀起帘子出现的他。
他因为rl公司的合作要出差几天,她就趁着这几天去了一趟瞿川,避免他回来陪她,耽误他的工作,她选择没告诉他,打算在他回澹城的前一天回来。
瞿川还是老样子,那遍地的风信子,她看不真切,但知道,在呢,都在呢。
遇见了不少老同学,还有一些在年少时只见过一两次的不太熟悉的面孔,答应了他们去晚上的聚餐。
不知道是谁出声:“那不是顾然吗?”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只是名字相似而已,但是那个走进来的男人回答了她的疑惑。
从锅里升起的氤氲雾气,弥漫着整个房间,他轻轻掀起珠帘,俊朗的五官在雾气中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直到他走到她身旁。
“顾然,十几年没见你了,怎么不早点来,我们都快吃的七七八八了。”有人出声。
只见顾然朝他点了点头,随后抓住她的手腕,“我来接我妻子回去了。”声音低沉,仔细听,似有情绪压抑在深处。
不顾众人的惊讶,顾然拉着她上了车。
她很奇怪,顾然是怎么知道她住的酒店的,但看他的脸色,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她拿出门卡开了门,刚想伸手去摸灯开关,顾然便从后面抱起了她,用脚把门关上,三步两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了下来,双手却是禁锢着她,让她没有逃离的机会。
“怎么不告诉我来瞿川了,嗯?”他的声音极力的压制着,眼里的黑雾逐渐凝聚。
她不知道,他提前把工作完成,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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