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鼻子还不怎么通畅呢,她下来也就是透透风,因为出发前,听江河源讲他们今天要一鼓作气翻山往拉尔市去。
时未一进车里,裹了凉意进来,陈灯打了一个寒颤,将搭在腿上的小被子给时未:“时未姐,这个小被子给你,你可别在感冒加深了。”
时未总觉得在她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事情,自从她感冒之后,陈灯对她是越来越关心了。
见时未看她,陈灯又说:“如今季同走了,司先生的两个助理,一个受伤,一个感冒,他还要反过来照顾我们,怪不好意思,所以,我们快点好起来,才不会成为司先生的累赘啊。”
时未觉得陈灯的话蛮有道理的,司穹让她做他的舌头,可是如今这个舌头感冒了,连酱油和醋都分不出来了,倒还麻烦他经常照顾她,可不就是累赘吗!
为了不成为司穹的累赘,时未打开温水杯喝了几大口热水,然后裹紧了陈灯给她的小被子。
两辆车都加满了油,车队慢慢朝着山里出发,时未早上喝了药,有点打瞌睡,司穹瞧见了,将垫在身后的靠枕递给她。
放到平时,时未估计还要和司穹客气一番,不过如今她觉得的感冒要快点好,以后再好好回报司穹就行了。
陈灯默默看着,觉得时未未免太理直气壮了一点,她难道不知道司穹腰疼吗?
陈灯稍微往里面挪了挪,用身体将靠枕挤出来,开口说:“司先生,我这里……”
“嘘,她睡了。”剩下的话,陈灯没有说完,她本来想说,我这里有靠枕,你腰疼你拿去垫着吧,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也没有让她说完。
上山的路是盘山路,一圈一圈的,时未躺着躺着眼看就要往外面滑了,原本闭目养神的司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及时的坐了过去,轻轻接住时未滑出来的半个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刚才给她的靠枕垫到了自己身后。
对面的陈灯似乎睡得不好,动了动,身子侧着,将脸全部埋到车座里了。
车队缓慢前行,行至大约半山腰的时候,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来得凶猛,雨滴又大,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时未被吵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枕在司穹腿上,迷糊中以为自己还睡的是靠枕呢,手便没有丝毫顾忌的就摸了上去。
……
这一摸,两个人都惊醒了。
特别是时未,抓了个满手软绵绵,吓得她一咕噜地便想站起来,奈何忘记自己在车里,嘭的一声头撞到车顶,把对面的陈灯都震醒了。
开车的摄影师傅也好心地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时未抱着头规规矩矩的坐着,眼泪汪汪,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司穹无奈也挺尴尬的,被伤害的是他,可是时未的反应倒像是被伤害的是她,还有现在,她离他这么远干嘛?
陈灯眨了眨眼,看着时未这个样子,只当是感冒加重了,便说道:“司先生,你看时未姐是不是又发烧了啊,她的脸好红,而且难受的都快哭了。”
时未委屈,但是时未不说。她脸红是因为难为情,哭了是被疼哭的,她又没有练过金钟罩,脑壳再硬,也硬不过车顶啊。
这事儿不好解释,司穹也只能顺着陈灯的话说:“时未,你发烧了吗?需要吃药吗?”
时未更委屈了,她想说她没发烧,也不需要吃药,可是这些话说不口,又不敢看司穹,只能傻乎乎地点头。
状况外的陈灯现在格外积极,见时未这般只当她是烧得厉害,连忙说:“司先生,你再把药给时未姐吃一吃吧。”
毕竟是药,司穹想了想早上时未吃得早,这会算起来也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问她:“吃吗?”
时未点头:“吃。”
……
这雨来得快,去得快,雨过之后,车窗外的风景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是走着走着,车的前盖突然砰地一声,然后便开始冒白烟。
摄影师傅连忙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车见状也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江河源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江河源问道。
摄影师傅开着车前盖检查,最后下结论说道:“有点棘手,不好弄,只能打电话让人拖车了。”
江河源让人去打电话,他则去找司穹商量:“司穹,车子用不了了,我们那车最多还能装下一个人,你看怎么办。”
江河源说的一个人可是不包括开车的摄影师的,他本来就是那边的,只是没有了季同,这边会开车的陈灯手又受伤了,只能请他过来代劳,如今也没有让人家留下的道理,所以,江河源是让他在陈灯和时未之间选择一个。
司穹看了看了车里,时未还低着头不敢看他,陈灯正往外瞧,他说:“陈灯吧,她手受伤了,让她走路不方便。”
江河源似乎早就料到司穹会是这个答案,笑眯眯的,点头说好,然后走到车边,对着陈灯一招手:“陈灯,走了,坐哥的车去。”
陈灯问:“那司先生和时未姐呢?”
“走路啊。”江河源说,“反正现在都走了差不多了,剩下的路也没有多远。”
“况且。”江河源示意陈灯快点下来,等到陈灯下车了,才小声说:“司穹让你坐车,你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什么吗?她只想和司穹一起慢慢走路好吗?陈灯心里嘀咕,但是最近她总是惹得司穹不开心,又不敢多说什么,过去和司穹说了一声我先走了,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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