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司穹不怀好意的笑道:“司穹,昨天赢了钱,要不今天你请客吧?”
大家一听有人请客,眼睛放光,都看着司穹。
司穹不甚在意,点点头,顺便将桌上所有的空杯子都倒上了水,说:“好,我请客。”
江河源一听,乐呵了,照着菜单上最贵的开始点,那架势,就好似山河在手,而他就是指点江山的那个人。
时未接过司穹递过来的水杯喝水,朝他笑了笑,表示感谢,然后看着对太高兴,太兴奋的江河源,忍不住打断他,好心好意提醒说:“江导,虽然是司穹请客,可是严格算起来,是你买单啊。”
傻江导啊,还以为赚了大便宜呢!
司穹笑,适时补充一句,云淡风轻的,他说:“没错,这钱的确是昨天从江导那里赢来的。”
江河源卒,这可都是他的血汗钱啊!
不过,虽然是血汗钱,并阻挡不了江河源吃吃喝喝的心,一顿饭下来,数他吃的最开心了。
吃完午饭,时未陪着陈灯去镇上的诊所换药,司穹他们也四处看看,有没有需要补给的东西,于是兵分两路,各自进行。
到了镇上唯一的小诊所,适逢饭点,病人不多。医生拆开纱布查看陈灯的伤势,随口问:“怎么手掌心烫伤了啊?”
陈灯挠了挠头,说:“吃火锅的时候按到锅上了。”
医生重新上了药,清清凉凉的涂到掌心,陈灯觉得有些痒,然后面前的医生说话了:“小姑娘厉害了,我做医生十几年了,头一次听说吃火锅被锅烫了,看你这架势,是准备对火锅一锅端吗?”
陈灯:“……医生,你快点呗,我们赶时间呢!”
这一次换药之后,便取下来纱布,医生拿了一块膏药给陈灯贴手上,然后又开了一些涂抹的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让陈灯去付钱了。
陈灯换药的期间,时未在外面接电话,家里打过来的,电话通着,那边一直不停在说,时未不用听,也知道他们给她打电话说来说去也离不开一个钱字。
她目光落在街上正在和小贩讨价还价的人身上,从头到脚慢慢打量,然后在心底猜测此人的职业和家庭状况,直到陈灯招呼她,她才缓过神来,眼神慢慢聚焦,将自己从假想状态拉了回来。
她对着陈灯点点头,然后对着电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先挂了,有事。”
结果,她话音刚落那边倒是啪的一声先她一步挂了电话,那句“小没良心的”却没有及时随着电话挂断,清清楚楚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时未苦笑,这电话每个月一通,真是比她的大姨妈还准啊。
交完医药费,两人从诊所里面出来,陈灯呼了呼气说:“时未姐,这医生存心想笑话我。”
时未笑了笑,往前走:“恩,看出来了。”
陈灯跟上来,举着手看了又看,开心道:“不过,我的手终于可以动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裹得像个木乃伊,可憋死我了!”
说完,陈灯见时未似乎有心事,说话yù_wàng不大,她也就闭嘴不说了,自己高高兴兴的,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哪儿,看什么都新鲜得不得了。
两人走到分叉口,时未突然停下来,说:“陈灯,你先过去和江导他们会合,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哎……”陈灯正想说和她一起,时未却转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陈灯嘟嘟嘴,转身找江河源去了。
回到车队,大家都到齐,陈灯和大家打了招呼,转进车里,才发现车里只有江河源,他正瘫在驾驶座休息。
陈灯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用贴着药膏的手在江河源面前晃了晃,江河源便皱着眉头睁开眼了。
“把你这臭乎乎的爪子拿开点。”江河源开了车窗透气。
陈灯瘪嘴,故意将手又晃了晃,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司先生呢?”
“司穹啊?”江河源神秘兮兮地笑,看着陈灯说,“买东西去了呗。”
“买什么啊?”陈灯好奇。
“嘿,你说买什么啊?男人也得买点必需品不是?”
陈灯恍然大悟,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这个镇子实在太小,时未几乎找了一圈,竟然连一个银行也没有看到,唯一有一个邮政,但是不支持atm转账,柜台本来可以,但是周天银行不开门。
时未一边往回走,一边给林正义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林正义正在吃饭,她还可以听见他喝汤的咕噜声。
“小师妹,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啊,就想师兄了?”
时未没什么心情和林正义胡扯,直接说明找他的缘由:“师兄,等会儿吃完饭你帮我给一个账号打三千块钱。”
林正义大块吃肉,随口问:“打给谁啊?”
时未顿了顿,轻声说:“我舅妈。”
“又是你舅妈?”林正义是见过时未这个极品舅妈的,印象并不好,简直糟糕透了,“小师妹,你这舅妈上辈子一定是被大蒜熏死的吸血鬼!”
林正义这比喻倒是十分的贴切,时未眼前立马就出现了舅妈编撰各种理由找她要钱的样子,她不知道要怎么给林正义解释自己家的复杂情况,最后只得对他说:“师兄,拜托你了,钱等我到了有银行的地方就转账还你。”
“钱都不是问题,小师妹,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得。”林正义义愤填膺地说,“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我不知道吗?每个月还要给你舅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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