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下了飞机他也没有立刻开机,因为司念出了一些状况,一上飞机就开始呕吐不止,季同没敢多耽搁,通过机务人员一早就联系好了兰溪市的医院,他们到达机场后,就直奔医院而去了。
所以,等到司念的症状好转,她也安安静静的睡去了,季同才抽空打开手机准备给司穹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他已经带着司念到兰溪市了。
一开机便看到江河源发来的短信,季同看向病床上睡颜柔和的司念,想了想,给司穹的这个电话最终没有拨出去。
他父母在他小时候车祸双亡,因为季同的爸爸和司穹的爸爸是挚友,加上早年间季同的父亲有恩与司穹一家,所以,季家出事之后,司穹的父母便领养了季同,待他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
可是,世事难料,最后司家父母也车祸去世,司念和司穹两兄妹虽然幸运的活了下来,可是心理却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这些年这么走过来,季同没什么亲人,司穹算一个,司念也是,这两个人,一个是至亲,一个是至爱,他所希望的便是至亲至爱之人都可以幸福,如今,他是真的希望时未是可以司穹的幸福的那一个人,所以,他又何必去打扰。
至于司念,有他在啊。
江河源等了一晚上,最后在对季同不回短信的无尽的怨气中沉沉睡去,第二天被闹哄哄的吵闹声吵醒。
院子里聚了不少人,陈灯和一个村里的女人被围在中间。
女人低着头小声哭泣,陈灯倒是一点不怕被这么大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仰着脖子呵斥周围的男人们,吵得面红耳赤的。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一些话,什么“不厚道”“是犯法的”……诸如此类。
节目组的大部队听到动静倒是行动快,摄影组的大老爷们不一会儿就围上去了。
输人不能输阵仗,先给自己人把场子撑起在说。
江河源收拾利落之后是和时未司穹一起下楼的,中途碰见,江河源对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笑,朝着两人挤眉弄眼地说:“恭喜恭喜啊。”
早生贵子四个字江河源自然没有说,这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需要当事人自己去领悟。
“……”时未一头雾水看向司穹。
司穹摇摇头,表示不懂江河源一大早抽什么风。
***
最后村长出面,暂时化解了两拨人的矛盾,但是事情总要说清楚,村长把大家叫到了村里的议事大堂。
方一落座,就有一个男人过来拉陈灯护在身后的妇女。
陈灯挡在前面,和男人推搡着,双方争执不下:“有我陈灯在,你今天别想带走她。”
男人来得气势汹汹,碍于村长和大家伙儿都在,也不敢公开对陈灯动手,只是说:“你这个小姑娘倒是不讲道理,我带走自己老婆还需要你同意吗?”
陈灯哼哧一笑,轻蔑地反问道:“骗来的也算?”
“骗”一字明显刺激到了面前身高体粗的男人,他突然使劲儿推了陈灯一把,作势要把那个妇女给拉过来,陈灯冷不防的被这么一推,一下子没有站稳往后接连退了好几步,最后抓住身旁的江河源站稳了,连忙去看自己护着的妇女,还好那个男人并没有得逞,而是被时未挡下了。
男人本来见时未这么一个小姑娘,想上前的,可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眼神凌厉,他看了看,最后倒是站着没动了,只是给自己争辩:“什么骗来的,这是我臧元堂堂正正按照村规娶回来拜了五谷神的媳妇。”
他指了指村长,又说:“这门亲事还是村长亲自主持的,不信你们问村长,村长德高望重总不会骗你们的。”
陈灯也是一个不吃亏的主,刚才被那个推了,她本来是想上前推回去的,可是江河源拉着她,她也只能动动嘴皮子,说:“我就不!你让我我问我就问,那多没有面子,万一村长和你们串通一气的怎么办?还有。”
陈灯摆脱江河源,站到那个男人面前虽然身高没有优势,可是气势上陈灯一点也不输,她说:“怎么的啊,想动手啊,来啊,我陈灯怕你就是猪!”
男人退后几步,生怕陈灯碰瓷一样:“我不打女人。”
陈灯大笑,讽刺道:“那正好了,我就喜欢打男人!”
“你!”男人指着陈灯说不出话来,最后气得手指都在哆嗦:“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转而走到村长面前,说:“村长,你得为我做主,我看这帮人来我们村也不是来旅游的,分明就是有什么目的,为了臧家村的未来,还请村长赶他们出去。”
村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臧元说的话,他也想过,自打臧家村改名特色村开始兴办旅游事业村里每天基本都会有游客过来参观,特别是旅游旺季的时候,村里来的外人比这里的村民还多,但是都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像今天这种双方还起了矛盾冲突的事情更是几乎没有。
所以,村长沉默了一会儿,威严的开口问躲在时未身后的妇女:“元子媳妇,你出来,自己说,今天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陈灯打断村长,站出来说:“村长,我也可以说。”
说完,她看了一眼臧元,又说:“你也看到了,她胆子这么小,谁知道私下里这个男人有没有虐待威胁过她。”
村长略微一沉吟,看了看臧元媳妇,又看了看了陈灯,才说:“好,你先说说看吧。”
臧元不满的叫了一声:“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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