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姑娘,你拍的这些太模糊,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她说完又突地一顿:“没有。”
老警察看了看她,拍着徐途肩膀:“你不要怕,一定要配合警方工作,把证物全部交出来,才能帮助我们破案。”他说:“如果你不想惹麻烦,可以不进警局,我跟你去把东西取回来。”
徐途皱了下眉,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所以她长了个心眼儿:“您说对了,其实我特别怕麻烦。”她贴近他说:“要不然定个时间地点,我们碰面,我把东西带给你吧。”
秦烈打断她:“你去了?”
“去了。”徐途说:“不过我没敢露面儿,在暗处藏着,那天高岑手下果然也去了。”
徐途沉默很久,掰着他手指:“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社会的黑暗和肮脏。”她弱小的声音在山洞中带着回音:“后来黄薇的事情被公开报道是自杀,我递上去那些照片,和酒店一些监控也都没了下文。”
秦烈一时没吭声,卷了根烟来抽:“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不信任我的原因?”
“你不是戒烟了吗?”
秦烈不答,又吸一口,被烟呛的眯了下眼,手指弹了弹,忽地递到她唇边。
徐途微顿,随后就着他手含住,尼古丁的味道在口中荡漾开,她已经许久没抽,不适的咳嗽一声。
“刚开始不信任,后来就没有了。”
秦烈没答话,反而问:“也没同你爸爸提过?”
“没有。”
“为什么?”
徐途摆弄他手的动作停几秒,满不在乎的说:“我恨他,为什么要向他寻求帮助?”
他手掌翻转,一把将她握住:“你不该自己扛着。”
“不,我没有。”徐途坚定的摇头:“那时徐越海把我送到洛坪来,我想趁机冷却这件事,那帮人不好惹,而且黄薇死活又和我没多大关系,想等事情一过我就回洪阳,况且我们那时没好上,所以觉得没必要和你说。可哪想到他们会追过来……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徐途说完,手臂环过他的腰,在他胸前讨好的蹭了蹭。
洞口枝条随风轻摆,月光淡薄,耳边有清晰的落水声。
秦烈拍着她的背,烟送到她嘴边:“还抽吗?”
“不抽了。”她乖乖的摇头,手指抠着他的皮肤,“你也别抽了,刚才我闻到你一身烟味,嘴里也是,臭死了。”
秦烈掐灭烟,从怀中掰过她的脸,埋头,强势地亲上去。
他嘴唇反复辗转,这一刻不想理会她的控诉和感受,因为没人知道,短短几小时他经历怎样的煎熬,以后再也不想放手,再也不想分开,最好拿根绳把她拴在裤腰上。
秦烈将人紧紧扣在怀中,大掌拖住她后脑,用力近乎发泄的亲吻着。
徐途嘤咛一声,推他胸膛。
秦烈慢慢分开唇:“以后不抽了。”
“嗯。”
“亲你之前刷好牙。”
徐途轻笑出声,紧紧环住他的背。
他问:“几点了?”
“九点半。”徐途点亮手机屏幕。
秦烈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在她臀上抚了抚:“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好疼啊。”
他心被揪起来,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我再帮你看看?”
徐途狂摇几下头。
发丝蹭着他下巴,她的味道和着潮湿水汽味一同冲入鼻,秦烈暗暗叹气:“真不应该,都是我的错。”
他现在后悔难当,见到她那一刻,无法宣泄心中的情绪,太过放任自己,没有及时控制住。但是,即使推翻一些决定,但她的第一次,都不应该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秦烈嘴唇贴贴她头顶:“都是我的错。”
徐途哼一声:“简直qín_shòu上身。”
秦烈无奈的笑笑:“下次不会了,肯定伺候美你。”
她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他肉太硬,半天没掐动,最后找到那一点狠狠拧了把。
“好了。”
秦烈攥住她的手,好半天没说话,洞中的气氛异样安静下来,他沉着片刻:“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什么意思?”
秦烈没有隐瞒她:“悦悦被那伙人带走,让我找到你,拿你去交换。”
徐途身体蓦地僵住:“带走了悦悦?”
“嗯。”秦烈直起身,把徐途放在旁边的平坦石头上,让她自己坐。
徐途不由攥紧拳,心中慌张起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秦梓悦不会有事吧?她会不会被吓到?”她突然又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我没讲完。”
“什么?”
徐途焦急又快速的说:“黄薇交给我一把保险柜的钥匙,我一直藏在洪阳家里,没去看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今天被他们抓走才清楚,里面放着高岑当年陷害别人的证据。”
秦烈没出声,等着她说完。
徐途看了看他神色:“是几年前朗庭酒店投毒案的证据。”
秦烈眼神一转,目光如炬的看向她。
徐途说:“你更想不到他陷害那人是谁?”
“谁?”
“刘春山。”
徐途把事情一五一十讲给秦烈听,秦烈听完,又吸两根烟,冷静好一会儿才才慢慢消化。
他垂着头,将烟头碾灭在石头上:“听着。”他对徐途说:“我教给你怎么做。”
他又停顿几秒,捋顺思路:“秦梓悦被带走两个多小时,现在在攀禹,他们的目标是你,所以她暂时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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