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抖了下。
徐途眼中含着泪,目光向下一瞟,看见夹在中间的小可怜,噗嗤一声笑出来。
秦烈真有点被她气着了,绷紧脸:“你是不是欠收拾?”
徐途这会儿眼泪笑出来,肩膀不停抖。
秦烈将被子扯远,把她横着按在大腿上,照屁股就来两巴掌。
徐途不断挣扎,眼尖手快,回手从他小腿拽了两撮汗毛下来。
秦烈疼得抽口气,按住她腰,手指探入缝隙间一通捣弄,渐渐的,她彻底老实,颤抖连连。
徐途脑袋埋在床单里,小声哼叫,不自觉塌腰抬臀。
他眸色也越来越沉,看着掌心聚集的莹亮水光,没控制住,将人一翻,想真刀真枪上阵。
等看到那一处的时候,蓦地想起她昨天才初经人事,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怜惜,到底忍住了,将人一搂,望着房顶慢慢冷静下来。
徐途此刻乖顺许多,在他臂弯里睁着眼不吭声。
秦烈:“还闹不闹脾气了?”
徐途忽然问:“你坚持送我回洪阳,是不是就想甩了我?”
“不是。”
她抬起头:“为什么回答这么干脆?一点感情都没有?”
秦烈无可奈何的说:“先把学上好,我就待在洛坪不会走,除非你不认识去那儿的路了。”他意有所指的说着,顿几秒:“只有你甩了我,我永远在原地,不会扔下你。”
“为什么?”
他敷衍的说:“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秦烈不会说些爱来爱去的话哄她,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但这回答多少让人心安。
徐途紧紧搂住他的腰。
秦烈又默默道:“何况,黄薇事件的调查才刚刚开始,你是重要目击证人,并提供了所有关键证据,后面需要你配合的时候会很多,待在洛坪怎么行。”
徐途想了半天,闷着声:“那好吧。”
他侧过头来亲亲她额头。
徐途又问:“可我行李还在洛坪,怎么办?”
“有必须用的东西?”
“两件t恤是我非常喜欢的,要不……”
秦烈看出她的小心思,打断说:“夏天快过去了,明年穿。”
“还有一副耳机,声效特别好,不带着我晚上睡不着觉。”
“睡觉不准听歌。”
“还有……”
秦烈手臂收紧,将她整个脑袋都压向胸口,不让她说话,自己也闭眼。
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秦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此刻中午十一点。
他穿好衣服,去楼下给徐越海打了通电话,了解那边最新进展。
储存在某银行的证物他已经派人取回,移交给洪阳市市公安局,经相关工作人员查看以后,意识到事件重大,立即和市局秘密协商,临时成立了重案小组,将明前公安局局长孙伟等相关属下请去问话。彼时高岑几人已经落网,正在遣送回洪阳的途中,由于孙伟对罪行暴露尚未知情,所以一时也措手不及,不承认也不否认,始终保持缄默。
秦烈挂了电话,又打回洛坪老赵家里。
没等几分钟,阿夫就把电话打回来,他气息还没喘匀,得知他安全才总算松一口气。
秦烈问:“悦悦呢?她身体怎么样?”
“就是吓着了,我把她们都接到我家里,这边你放心。”阿夫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手搭在柜台上,眼睛瞥向别处:“可能要久一些,家里事情和学校那边,看来要劳烦你先帮我看着。”
“亲兄弟,见外了。”阿夫又问:“徐途那小丫头呢,也吓得不轻吧。”
“没事儿,睡了。”
阿夫说:“那就行,办你的事儿,家里这头放心吧。”
两人又聊几句,准备挂断的时候,阿夫忽然叫住他。
秦烈将听筒贴回耳上,那边说:“悦悦和我提起一件事,说咱们救她之前,还有一个人去工厂企图把她带走。”
秦烈拧了下眉,抿唇没吭声。
阿夫说:“你猜不到,那人是刘春山。”
阿夫并不知道刘春山的真实身份,所以始终难以相信一个疯子会救人,以为是小姑娘乱讲的,没成想和秦烈随便提起,那边却格外上心。
“大概什么时候发生的?”
阿夫愣了下:“这我倒是没问。”
秦烈立即道:“那后来他人呢?”
“悦悦说,他们一共五个人,刘春山先让一个人带走的,好像要送进公安局。”阿夫想了想:“有什么问题吗?小孩子,话学得不太清楚。”
秦烈这边却沉默下来,过半天才听见那边问话,他没具体说明,打声招呼,将听筒放回去。
秦烈没有直接上楼,在前厅的木椅上坐了会儿。
前厅阴暗,木门上一小截玻璃窗,将外头阳光遮住大半。
他下意识摸摸口袋,什么也没摸到,朝柜台方向瞅了眼,走过去管老板要了根烟抽。
老板人不错,顺便把打火机抛给他。
秦烈凑头点着,吞吐两口:“谢了。”他放回去:“我再打个电话。”
老板抬眼:“随便,反正算在房费里。”
秦烈没搭腔,举着听筒,犹豫两秒,又把电话拨给徐越海。
他开门见山:“徐总,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忙。”
“说来听听。”
秦烈想了想:“昨天高岑手下提前送回洪阳一个人,这人真名叫高诚,脑子有点问题,我推测应该是送到了明前那边,怕他不明不白被人弄进去,所以想麻烦您帮我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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