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生意也得讲道义嘛,二十万又不多,就给他咯。”
这次不但李俊皱眉,大马跟猴子也急了,大马还窜过去跟李俊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语速特快,不是贵州方言就是西南方言。
讲完李俊就黑了脸,摇头道:“小安子跟了我五六年,我信得过他。”
我这才明白问题出在哪,把小安子和李俊的感情看轻了,以为他们两个各是各的生意,没想到,人家本来就是绑在一块的。
如果因为小安的问题,李俊起了疑心,下步的计划指定会落空,正在脑中思索如何对应时,旁边的何若男却开了口,懒洋洋地道:“才几个小时,你等晚上再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电话又通了。”
或许是何若男的话给了李俊启发,立马拿出手机打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电话嘟嘟地响起来,但是无人接。
我猜测,何若男身上肯定有传音装置,不然无法解释她刚说完话电话就能重新接通的神奇事件,说巧合就太巧合了。
当时我记得警官是直接扣的电池,所以手机无法接通才是正解。
李俊打了一遍不死心,又打第二遍。
我继续吃东西,喝酒,眼睛却在四处看,想找到老鬼的踪影。
忽然间,小安的手机接通,李俊顿时欣喜,急切问道:“小安,你在哪?”
那头不知道说的什么,就见李俊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接着电话就把手机摔了,气的胸口直喘。
我很惊愕,坐在椅子上瞪他,目光中都是不解。
身后大马跟猴子也站了起来,大马问:“怎么了俊哥,小安出什么事了?”
李俊无语地叹气,砸桌子,慢慢坐下,“他的手机被人抢了。”
手机被抢?
我忽然想笑。
这个对应是谁想出来的?简直是个天才。完美地契合了我的谎言。试想一下,一个怀揣二十万现金巨款的年轻人,走在路上正要打电话,忽然后面过来一辆摩托车,嗖地一下,手机不见了,多么司空见惯的画面?
包括抢完手机摘电池,等一段时间再开机,这不就是飞车党的一贯伎俩吗?
我强忍着笑意,用关心的口吻问,“钱没被抢吧?”
李俊气的要爆炸,抓着头道:“不知道,接电话的是劫匪,他说想要手机就拿两千块去赎。”
我就克制不住的笑出来,“手机蛮贵呢,不过你也不用着急,钱肯定安全,我给他的是用烂报纸包装的,外面一个黄帆布口袋,一般不会被抢。”
李俊撑着下巴叹气,再拨小潘电话,还是无法接通。自言自语地道:“没道理两个人会被抢啊,都是老江湖了。”
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拿起看,居然是大龙的号码,我一阵奇怪,大龙今天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当下让他们噤声,自己接电话。
大龙那边声音很吵,似乎是在餐厅吃饭,他很直接了当地问:“阿发,听说你最近跟卖白粉的搞在一起?”
我道:“是啊,想多条财路。”
大龙就道:“那我告诉你,如果你碰白粉,就趁早离开我的场子,我不喜欢你这种人。”
我一下子给愣住了,大龙这是什么意思?他竟然鄙视卖白粉的?
我没说话,那头大龙又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立即回答:“明白了。”
大龙嗯了一声,“明天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言毕挂电话。
这个电话来的真是时候,瞬间让我心情一团糟,脸也黑了下来。
李俊见我神色不对,问,“什么事?”
我啪地一声摔了筷子,骂道:“大龙算个毛,居然也敢威胁我。”
通过刚才大龙那番电话,我已经知道,李俊为什么和大龙搭不上线,人家压根就不想碰这玩意,包括其他人,都不敢碰,最起码不敢明着碰。
鸡婆们自己要买是走外面的路子,但酒店里的人谁都不敢碰,唯独我,敢大着胆子接这烫手货。这也是他们为什么给我找来二百个妹纸撑场面的原因。
他们想要利润扩大化,就得找人合作。
我摆出一副恼怒的姿态,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李俊点根烟对我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干掉大龙。”
我哼哼两声,“早晚的事,我就不信,今天就安排妹仔上钟,他能奈我如何。”
李俊过来抓住我的手,轻声道:“我支持你。”
我趁机道,“支持别用嘴说,拿点实际行动出来。”
李俊闻言阴狠地道:“我可以给你提供两把黑星。”
我丢……他一声,“我要黑星zuò_jī毛,对付他哪里需要我自己动手?我要你把价格给我压下来,这才是真正的支持。”
谈话这么久,终于进入到正题,我们要把话题往价格上面引,李俊自己做不了主,必须问老鬼。
而老鬼,就是这整个樟木镇的总负责人,何若男已经通过内部情报得知,整个樟木镇的货,都是老鬼在做。
干掉老鬼,樟木镇的销售线就会整个垮台。
李俊道:“150的价格,真的做不了。”
我撸着韭菜问,“那多少钱能做?你说个数。”
李俊看着我,伸出两根手指,要二百。
我就看向何若男,亮出我的底牌,“男哥,你觉得呢。”
刚才和李俊他们讲话时,都是我在讲,动作也都是我在做,何若男可有可无,就像花瓶一样,坐在旁边听,所有人都很自然地忽视她,直到此刻,他们才明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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