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算账的,就交给长青,长青算起银子来最上手,一小会儿就明了了。
“一共是两坛酒,最近送来的这坛还没卖完,不过上一坛卖了一百三十两银子!”长青呼呼几口气,说道,“一百三十两?!就一坛果酒?”
“是的,长青兄弟,要不是一开始价钱出低了,利润更高呢!”贾廉指着账本说道,“按照咱们的字据,你们应该分六十五两银子。”
难怪贾廉乐成这样,六十五两银子已经算不少了,他一个月收入也就百两左右,因为他虽然是咸丰楼的掌柜,但是东家不是他,而这笔生意是他单独做的,东家是不能分的。何况,这还只是个开始,等来年大量供应了,价钱虽然会降下一点,也是赚钱的大买卖。
再加上黑加仑酒带来的名声,更是让酒楼名扬百里。
“伙计,你去柜上取六十五两银子来。”
张小花接过银钱,又是一笔收入,缓解了一丝燃眉之急,但是离买船那二百七十五两差得远呢!
“谢了,贾掌柜,下回有好买卖,我还找你!”
“当然当然!”贾廉又送张小花出门。并嘱咐她在送酒的时候顺便要结了上个月的账。
大嘴嫂和王玉莲看了,都羡慕不已,大嘴嫂啧啧称奇:“小花。原来钱是这么赚的啊,你可真有本事!”
“嗐。瞎打瞎撞。”
“我说不是,是你有眼光,总能想到咱们想不到的东西。”王玉莲佩服地说道。
屯里的船一直被划出来一直停在岸这边,这也是张小花为啥要买几条船的原因,像今儿他们去办事,非得把船放这边,但是屯里人这几天就不能出海。
“小花婶回来啦!”
刚踏上码头。那群猴崽子就开始乱嚷嚷,就差敲锣打鼓了,一窝蜂跑过来,每次小花婶回来。都能带点吃的,都快把他们养馋了。
大嘴嫂听了不是滋味,笑着骂骂咧咧:“虎子你个小白眼狼,你娘回来了也没见你喊呢!”
虎子冲她吐了吐舌头,派了几个野小子回屯里嚷嚷。不时屯里的人几乎倾巢而出,都看热闹似的来迎接他们,像是迎接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
“啊呀你们总算回来了!”里正平时不紧不慢的,这次走路都带着风,“我们还琢磨着你们别在路上出了岔子。总算回来了!”
大嘴嫂最受欢迎,她答应各个买的东西全带回来了,这意义可不一样,这可是清河县的东西!啥红头绳米面,一样一样,跟变魔术似的从她兜里掏出来,她记性好,每个人的东西都亲自交到手上,不带弄混的。
王玉莲也差不多,妇女们拉着她问这问那,清河县人多不多,都长啥样,是不是有马车,东西好吃吗,屋子好看不……一罗列问题弄得王玉莲都不知道先说哪个,只能跟她们讲故事似的,清河县的风土人情全跟她们交待清楚。
听了这些的妇女,更期待去县城里见识见识了,眼睛放光,只是她们没敢开口,否则肯定被屋里男人一顿训败家娘们儿。
不过那些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跟长青唠嗑起来,问县城里的女人是不是特别漂亮,有钱人家都吃啥穿啥,弄得长青回答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里正叔,咱们说点正事……”张小花一边走道一边说,“不行,得先喝口水,我这嗓子都快哑了,里正叔,你张罗一下,叫大伙去您的院子,我有正事要说。”
里正把大嘴嫂喊来,她就是屯里的大喇叭,一声大吼:“大伙听着,各家派个当家的去里正院子,小花有事商量呢!”
大伙一听,叽叽喳喳的声音安静下来,都纷纷朝里正院子里走,把那群野小子遣散了,家里不管事的也散了。
等到了里正院子的时候,就剩下六十几号人了,多数是老爷们儿,毕竟老爷们儿是当家的比较多。
也有一些妇女,她们算是弱势群体,主要是像王玉莲一样,没了丈夫的,她们跟麻雀似的议论着。
里正看人都齐了,清了清嗓子,喊道:“都别瞎吵吵了,听小花说。”
被齐刷刷的一堆眼睛瞅着自个儿,张小花有点儿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她直了直身板说道:“今儿,是想跟大伙说俩件事!一个是好消息,咱们去清河县一趟,买了两条船,一条渔船,一条货船,都比咱们屯的那条船个头大好几翻!”
话刚说完,院子立马又开始吵吵了,这回是兴奋的,老爷们出海一次,划着那条小船,多少有点不安全,幸好有鱼把头,要不没算准天气,一场暴雨,估摸他们都葬身大海了,海浪高的日子,那船太危险了。
要是有新的大渔船,不仅出海安全了,船舱里还能装更多的鱼,不用搁几天就出海。
而屯里的人现在往集市跑的人多了,甚至有的开始去五陵镇,货船就用得上,多少东西都不怕放不下,坐些人还得个挨个挤着。总之,这可是件大好事。
“船在哪儿呢?”有人询问。
“两条大船,咱们难道抗回来啊?”张小花的话引起一片欢笑。
“小花,那坏消息呢?”里正问道。
“也不算坏消息,只是两条船都不便宜,咱们没那么多钱,现在赊着账呢!算打了欠条,一共二百七十五两!”
二百七十五两,这天文数字砸得人有点头晕,就连里正也是双腿一软,差点载下去,好事还没来,咋就已经欠了一屁股债呢?二百七十五两啊!不少人感觉天跟塌下来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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