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啊,”她顿了一下,可能是意识到这个称呼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太亲密了,开口询问了一下对方,“我能这么称呼你吗?我很喜欢听你唱歌。”
“当然可以。”要是他有条尾巴的话现在应该快翘上天了。
“钟天王,终于有机会跟你合作了,”苏伊雯转而又跟钟季柏打招呼,他们之前在私人聚会上见过几面,关系没那么生疏,是偶尔可以开玩笑的朋友,“作为一位庸俗的女演员,梦想之一大概就是能够跟你合作了。”
“是你档期一直排得太满,之前找不到合作的机会。”
苏伊雯是全身心地投入在影视圈中发展,而钟季柏则还要兼顾音乐领域,两人之前有过好几次差点可以合作的机会,结果不是钟季柏由于要开巡演没档期就是苏伊雯在看了剧本之后觉得不合适。
这次两人能够合作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也亏得季导面子大能同时请到这两位同一年的影帝和影后,到时候电影宣传的时候还能打出这个噱头。
拍摄场地已经全部布置完毕,三位主演的服装和造型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完成,下午的拍摄全都在这间屋子里。
白榕经过了这几天的思考,他发现哪怕每天见不到哥哥,他仍旧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扎根得越来越深的感情,反而愈加强烈了,这使得他更加无法回去面对哥哥。
在他还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的时候,白湛带着女朋友一起到宿舍来看他了,他慌乱地收拾好心情去给他们开门。
“哥,爱嘉姐,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
“你哥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一大早就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来看看你。”郑爱嘉勾着对方的手臂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白榕。
白榕低头看见了大哥手里拎着的两个超大塑料袋,赶忙侧身把两人给让了进来,去饮水机前接了两杯水:“我都二十岁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哥,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啊!”
“你就算今年四十岁了,在我眼里你仍旧是个孩子,”白湛帮他把乱扔在床上的衣服、裤子一一叠好,给他那蜷成一团跟梅干菜一样的被子铺平,寻了个位置坐下,“你看看你,床都整理不好还说能照顾好自己?你室友没把你赶出去?”
白榕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他假装低头去翻塑料袋里的东西,吸了一口气把眼泪给逼了回去。是啊,在哥哥的心里他一直是个长不大、不懂事的孩子,事事都要他c,ao心,他哪能奢望再从对方身上得到更多的爱,是他太贪心、太看得起自己了。
见人长时间没开口说话,郑爱嘉还以为是白湛把话说重了惹得小孩子不开心,佯装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出言安慰道:“你要是不愿意替小榕收拾就直说,哪有人一边做事一边批评别人的呀!见不着弟弟的时候坐立不安,见到弟弟了还要说人家,你这哥哥可真难伺候,怪不得人家要出来自己住。”
“爱嘉姐,我没不开心,”白榕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袋果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在看我哥给我买了什么好东西,我这人懒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亏我哥还能忍受我十几年。”
白湛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两人出去吃饭他都不用开口,上桌的菜没有一个不是他喜欢的,包括他不爱吃葱蒜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那人事无巨细地把他的生活照顾得面面俱到,生怕他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算你还了解自己的缺点,做大哥的不可能一辈子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收拾残局,这么大人了被子都叠不好吗?”白湛说话的语气看似严厉实则带着数不尽的宠溺,完全那这个弟弟没办法。
白榕觉得他哥天生就有一种往人心上c-h-a刀子的本事,要不是他心脏够好估计半条命早没了,还好他从小没皮没脸惯了,好事坏事都不太往心里去,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什么叫做“难过”。特别是在他情绪敏感期,他哥竟然还说“不可能一辈子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残局”这种打击他的话,天知道他要花多大力气把心里难言的委屈憋回去。
“哥,你跟个老大爷一样的话那么多爱嘉姐知道吗?你别把人家吓跑了啊!”
郑爱嘉害羞地捂着嘴笑了一声,温顺乖巧地挽着白湛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哥这个脾气说好听点是心思细腻,对谁都温文有礼,其实就是个中央空调,不过还好他用情专一。”
“是啊,爱嘉姐你尽管放心,我哥绝对不会脚踏两条船的,”那话听得他心里不太好受,但他还是打起j-i,ng神强颜欢笑着说,“哪怕他是中央空调,总控制权还是在你手里握着。”
三人在宿舍里聊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快吃晚饭了,白湛想带着他去吃点好的,没想到却被拒绝了:“你们自己去吃吧,我晚上约了同学一起去看球赛,一会儿收拾收拾该出去找他们了。”
“那你这周末休息回来吃饭,别一住校心就野了,家还是要回的,知道吗?”
白榕连忙点头答应送走了这两尊大佛,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他整个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两脚发软些跌坐在地上,所有难过、委屈、不甘的情绪像是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冲刷而来,压得他呼吸困难,脑子里灌满了泥浆重得他抬不起头来,喉咙里发出低微的抽泣声,隐忍而又悲伤。
“好,卡!”季导坐在监视器后面,开着喇叭喊了一声,制止了盛景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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