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么纯粹,干净得让人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明明更想将皮带捆绑在她手上,狠狠地蹂-躏她,可又舍不得。他的手及时地松开,再开口,嗓子几乎要哑了:“蔓蔓,还不是时候。我在等你,完全地信任我,付托给我。在那之前,我都不会对你乱来的。”
陆蔓蔓听了,心下腹诽:难道到了那之后,就会对她这样那样地乱来?
安之淳早已阅人无数,看出她的小心思,笑道:“看起来,你不怎么情愿吗?难道你希望,现在……”
“阿宝!”陆蔓蔓大叫,他撩拨她,还有完没完了?!
安之淳没有说话,将她的手搭在他腰上,教她如何用巧力,于是,“嗒”的一声,皮带扣解开了。
听到那一声,陆蔓蔓还是有些不自在。
安之淳平静说道:“再练!”
“阿宝,求放过!”陆蔓蔓苦哈哈,只能委屈地扁扁嘴。
“不行。”
于是,在两人讨价还价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解皮带游戏!
“你到底会不会勾引,嗯?”安之淳笑出了声。
被他如此调侃,陆蔓蔓被激急了,忽然就停了下来,坐直了腰板看着他。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安之淳还是笑:“我会以为,你想把我吃掉的。”
安之淳忽然又想起了剧本来,于是说:“之前阿玉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顺从,这次,你放一些,”怕她不懂,笑笑地加了一句:“放荡一些。相信你的张力可以逼得顾影帝表现得更好。”
这一句充满调侃,但陆蔓蔓知道,他是对的。
她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看着他。
然后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压坐到了他的身上,开始吻他,啃咬他,动作迅猛激烈。一遍一遍,又吻又咬,反倒是他笑着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开,“你到底会不会接吻。”笑音,从他的胸腔颤出,极富磁性。
她不理会他的揶揄。她吻他,撕咬他,就像野狗在咬食枯骨,就像野鸟在抢吃腐肉,就像逆风中拎着火把,反烧自身……只是转瞬须臾,她的身体就理解了那种原始而凶猛的冲动,身体的本能,渴望去呐喊去咆哮。就如李碧华《诱僧》里的那两只“兽”,互相撕咬,互相啃食。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而安之淳一改平日温文儒雅,更是凶猛地回应了她,他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抱着她,他人已站了起来,将她重重地压到了墙上。
她的小手探了下来,已经摸到了皮带扣,“嗒”一声,她解开了。
安之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哦,原来,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突然,他就笑了起来,连肩膀和整个的胸腔都颤动不止,顺手将她也放到了地上。
“好了,蔓蔓,今天到此为止。已经够了。”安之淳说。他情难自禁,几乎失控。
陆蔓蔓眼睛闪了闪,乖乖地将皮带递还给他。
“撩拨完我,就变乖了,嗯?”安之淳看着她,一字一字说道,明明是调侃,却被他说得如此严肃认真。
陆蔓蔓红着脸,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她认真地回答他:“之淳,其实我是愿意的。”
反倒是他,耳根子都红了。他移开了目光,只顾看着地下繁复的花纹样式,“好,下次我会做得更好些。”
第32章燃烧
离别太苦,安之淳没有等她醒来,直接离开了。
等到陆蔓蔓睡醒,已是九点。她今天的戏不多,也非重点,都是补些群演的戏。一张信笺放在床头柜前,信笺上压着一枝去了刺的格兰维尔玫瑰。
玫瑰娇美,纯白如雪。
取过信笺,只见上写:没有亲口道别,便不是离别。我一直想你。此行大概要十天左右。等我回来,蔓蔓。你的,之淳。
将信笺置于心间,陆蔓蔓心里甜蜜满泄。“想你,之淳。”她轻轻念了一遍。
当去到片场,她就立刻进入工作。
一连拍了四五个小时,连午饭也顾不上吃。陆蔓蔓犹如拼命三郎。大家都笑她,是要去拼影后吗?!她笑而不语。她要把戏赶拍完。她希望,七天后,能给安之淳一个惊喜。
晚上时,导演找了她与顾清晨开会。
一进了酒店里,李导的套房,陆蔓蔓就坐得腰板挺直,一副随时要见领导的架势。等李导从房间里端了瓶酒与剧本过大厅里来时,看见陆蔓蔓那副神情,忽然就笑了,“蔓蔓,放轻松些。就当是聊天,不是开会,啊?!”
刚好,顾清晨推门进来了,正听见两人对话,以为她是在为明天的戏紧张,于是也就故作随意地说道:“没关系,放轻松些。别把明天想得太复杂。到时候,都会做一些处理的,很多地方都可以借位。”
李导默了默,然后说,“我们会照顾好女士的感受的。也有指导在从旁指导,你们都是隔了防护‘亲热’的,请放心。”
陆蔓蔓一征,他们都误会了呀。为了缓解紧张,她倒是说了个行内笑话:“记起以前看过一部电影,男女主角也是有贴-身肉-搏的激情戏。结果,一大群人在旁边教男女主角怎么做姿势。想想,还真是好笑。”
顾清晨微微一笑,恢复了自然:“是的,那部戏我也看了。当时的情景是挺好笑的,个个都在笑场,后来导演发火了,男女主角才肯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嗯,做姿势。”最后一句十分调侃,陆蔓蔓看向他时,他的眼角上挑,笑得十分生动。
“蔓蔓没有心理负担就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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