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服软的是丫鬟,张随风拿掉她的小裤子后,她就不再反抗了,身子软绵绵的,任由张随风揉捏。张随风看丫鬟的火候到了,把她抱到小姐身边,两个人堆在一起。他轻轻挑开丫鬟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弄将进去。小姐见张随风在弄丫鬟,想侥幸保全自己,也不阻拦,任他在丫鬟身上驰骋。可张随风并不饶她,一边弄着丫鬟一边亲着她的sū_xiōng儿。
丫鬟开始还抗拒着,嘴里呜呜地叫。后来就适应了,发出了舒服的嘤嘤声,听得小姐心潮澎湃,天街之中痒不可忍。小姐暗自骂着丫鬟,心里不禁有点想着张随风的东西了。
张随风把丫鬟狂弄一阵故意拿出自己神器儿在小姐面前晃动一番。小姐又羞又惊,微闭了眼,又忍不住偷瞥一下。张随风拿了丫鬟嘴里的布团儿,叫丫鬟扑到小姐身上,自己从后面大弄而入。小姐处于两人下方,看着活生生的男女欢爱,心中似有万蚁啃咬,肌肤上好像有无数羽毛拂动,只觉自己的天街空得慌,好想做一道充实的填空题。
张随风解开小姐脚上的裙带,小姐蹬着脚,像两条白鱼儿在床里边翻动。张随风放开丫鬟,把小姐翻过来压在丫鬟身上。小姐知道自己要着他的道儿了,心想挣扎,可是身子不争气。张随风的神器一到,身子早顺了他。
小姐等得久了,虽然没经人事,也没多少障碍,张随风很快把她的天街填充满了。小姐比丫鬟风情多了,没弄一会儿,知道摇着小腰来寻求更大的乐趣。张随风见状也拔了小姐嘴里的布团。小姐骂了两句,就骂不下去了,嘴里只唱着无字的欢曲儿。
小姐和丫鬟嘀嘀咕咕得说着话,谁也不大声呼救。两个人心里都爱得煞,只是不好意思出面相争,只由张随风高兴着弄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小姐轻声问张随风。
“你嫁我就是了。我不会像你父亲那样没出息的。”张随风说,“他弄个丫鬟还提心吊胆。”
小姐听张随风对他父亲熟悉,可又想不起是哪门熟人,只是叮嘱他不要把今夜的事说出去。
小姐怕被人知道,张随风就安全了,他放出本事,把小姐和丫鬟治理得舒舒服服的,半张床上满是腥味儿。最后也不知道把那点菩提水点入了谁的天街里。
张随风弄累了,小姐和丫鬟也累了。三个人抱着就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张随风一看丫鬟不见了,心想糟了,赶紧把小姐弄醒。小姐醒来大惊失色,递给他一把后院的钥匙叫他快走。
“我如何还你钥匙?”张随风问。
“我们如果有缘,还会再见。如果没有缘分你不要再来找我,我求你了。钥匙,我还有一把,你走之后我。
张随风匆匆下楼,在楼梯上碰到了丫鬟。丫鬟看到张随风羞红了脸。张随风问丫鬟去哪里了。丫鬟说是拿吃的了,弄了半夜大家都饿了。张随风从丫鬟手里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朝后门跑去。
出了县令家的后花园,张随风也不敢在人多的街道上走,怕被县衙的人发现捉回去。他走了三四里路,离县衙也远了,心才稍稍宽下来。张随风终于知道没有权势是不行的,到哪里都要受欺负,自己立了大功还被夺走了两个东瀛美女。不过弄了县令家小姐和丫鬟,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我要攫取权势,不要白白穿越一趟。”张随风对自己说。
要攫取权势必须回后花园去,那里可以为他提供一个高起步的台阶。因为李高峰是权力中心的人物之一。
张随风打听到回厚德府还有一日多路程,又不识得路,只是摸准了方向走。
走到中午时分,张随风又累又饿,想找家酒店吃顿饱饭,一摸身上没有半分银两。走到一家路边的酒馆前,看着其他客人大吃大喝,想起在落虎镇的教训,不敢造次,讨了一瓢冷水灌下,算是填饱肚子。他记住了这次教训,以后无论多么凶险逃脱之际一定要带上银两。
那帮客商吃好后,带着马队出发了。张随风听得他们是去杭州的,紧紧跟着,也好有个伴儿。那帮人见他行踪诡异,尾随不舍,以为他是劫贼派来的探子。有个领头的捉住张随风一阵痛扁,叫他滚远点,否则要他性命。
张随风白白挨了一顿打,浑身疼痛,眼冒金星,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是下意识地告诉自己要赶回后花园去。
这样跌跌撞撞,歇歇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是离厚德府更近了,还是更远了。日暮时分,张随风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一片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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