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老婆婆的儿子竟是还未上得就撒手人寰,张随风多少有些替他可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分钟前还素不相识,三分钟后成了夫妻。任是张随风探花无数,依然觉得有些不自然。
“多谢公子救我性命。要是公子不嫌弃我新寡,我们结为夫妻,永享和谐。要是公子嫌弃我是不祥之人,我们兄妹相称,暂渡难关后,公子自当可以离去。”翠凤说。
“我没有嫌弃之意。只是我是个漂泊之人,只怕以后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张随风说。
“要是我成为公子的人,自当不离不弃。只要给二老尽孝后,你想带着去哪里都成,你让我在家守着也成,只要你心里有我。”翠凤说。
张随风没想到翠凤如此通情达理,心里喜欢,靠得过去,看见她在一幅鸳鸯戏水团边上绣着诗句: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结为连理枝。知她是个忠贞女子,不敢有所轻薄,搬过一张小凳坐于翠凤身边,看她一针一线绣花。
“公子莫非没见过绣花儿,为何这般好奇?”翠凤问。
“绣花倒是见过。像你这样美貌的女子,红烛之下绣花,真没见过。”张随风说,“红烛映粉脸,不知道是烛红,还是脸红。”
“公子说话倒是有趣。说得奴家脸都羞了。”翠凤说。她偷瞄了张随风几眼,心里渐渐喜欢上他。
“我们都夫妻了,还羞什么?”张随风说着,提起小凳儿慢慢靠过去,揽了翠凤的腰。
“公子,奴家虽然新寡,实际上和刚出阁的少女一样,要想不羞也难。你一句夫妻,说得我心也乱了,脸也红了。”翠凤说。
张随风棒了翠凤的脸儿,端得是如粉胜雪,光若蛋白,艳若春桃,三分含羞,七分欣喜。怕是今夜比洞房花烛时更让她期待。张随风只在翠凤的唇上碰一下,她就捂了脸儿,抛下绣花躲到了大床边上,拿眼偷觑他,嫣然一笑。
张随风逐了过去。翠凤又躲到柜子后边,探出半个粉脸窃笑。张随风知道她在逗自己,轻轻地走过去,拦腰就抱。翠凤早有准备,身子一缩从他怀里脱溜出去。
老婆婆和老翁听得翠凤房里传来隐隐嬉笑声,知道事情成了,灭了灯早早睡去。
翠凤笑盈盈地看着张随风。张随风被她看得火热,神器儿跳然而起。
“奴家还不知道夫君姓名,快告诉我吧。”翠凤说。
“你让我亲一个,我就告诉你。”张随风说。
翠凤把脸凑了过来,张随风刚想亲,她把脸一偏,张随风落了个空。翠凤咯咯笑着,等张随风来逐她。张随风张开双臂,慢慢地把她逼到大床后边。新婚房并不大,又放了很多家具,翠凤无处可逃了。她捏着裙角儿,心儿鹿跳。
“翠凤,我们洞房吧。”张随风说。
“不。我不洞房。”翠凤说。
“你变卦了?”张随风觉得好奇怪。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怎么洞房啊?”翠凤红着脸说。
“我叫张随风。临安人。”张随风说。
翠凤嗯了一声,拉过罗帐掩了面。张随风正蹲在她身边,见她这样知道是应允了,摸着她的两条长腿儿,一路抚上来。正是夏日时节,天气有些热了,翠凤只穿得长裙儿,两条腿像大葱般白嫩。翠凤的新婚裙又大又长,张随风摸到上面时觉得有些费劲。他掀开裙沿钻了进去,也不觉闷热,想起:石榴裙下死、做鬼也凤流,暗自笑了一下。翠凤穿的是大红绣花裙,美艳端庄,烛光透进来,里面通红一片。
翠凤看不着张随风,好生奇怪,忽觉裙下要紧处一阵酥麻,哟地轻叫一声,掀开裙儿一看,张随风正躲在自己裙子里。翠凤不觉大羞,又扯罗帐来掩面,说:“夫君,羞煞我,快出来。”
“里面风光好着呢,待我慢慢品来。”张随风说着,把翠凤的小亵裤轻轻褪下来。
“快出来吧。男人钻不得女人的裙底。”翠凤说。
“没事儿。我爱得紧。宝贝儿,你的活儿,白嫩的白嫩,粉艳的粉艳,真是世间尤物。我想亲个。”张随风说。
“夫君。亲不得,亲不得。”翠凤弯下腰来想把张随风扶出来。
她一弯腰,两条腿儿分得更开了,张随风含住她的尤物,狠狠亲了一口。翠凤哟地叫了一身,整个身子跌倒下来。张随风把手操入她的双腿之间翻过裙子,正好把她抱了起来。翠凤的整个身子都在张随风的手上,她连眼睛都不敢开了,羞羞地俯首在他胸前。
张随风轻轻操弄着翠凤的天街,好叫她快些下起酥雨来。翠凤痒得慌,只觉腿间一热,像是尿了。她挣扎着想下来,免得在新婚郎面前出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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