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不早了,你去洗洗,陪我睡吧,我怪想你的。明天起,你好好给我查,要什么人你尽管提。”二姨娘媚媚地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求的光芒。
张随风心想坏了,二姨娘要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应对不了。二姨娘叫张随风去洗澡,自己到楼上等他。张随风自己也无心洗澡了,叫了阮雯雯给自己洗。阮雯雯虽然和张随风亲近过,但没有看过他的身子,张随风赤溜溜的身子让她感到脸红。
“我不看你,你给我洗吧,洗好了再帮我揉揉。”张随风说。他想借此恢复体力,好把二姨娘的任务完成了。他第一次感到女人太多的烦恼,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太多,真的会很快把男人掏空。
阮雯雯的手儿很软,捏捏摸摸得很舒服,特别是她那种抚弄时羞涩感觉,让张随风很享用,没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张随风醒来,阮雯雯不见了,站在浴桶外的是二姨娘。
“你洗澡怎么洗了那么久?”二姨娘明显有些不高兴。
“我马上好了,你先上去,我穿好衣裳就来。”张随风赶紧站起来擦干身子。
二姨娘盯着他那个蔫拉拉的活儿看了一眼,明显有些不满意。
“你是不是和小丫鬟弄过了?”二姨娘问。
“没有啊,她给我洗澡,我就睡着了。”张随风说。
二姨娘怏怏地上楼去了。张随风穿好衣裳,出来正好碰到颜美绢。他赶紧要颜美绢去紫藤居,为他拿一粒“强哥”来。张随风知道吃“强哥”不好,但不照顾好二姨娘怕是自己要失宠的。
还没等颜美绢拿药回来,二姨娘又在楼上叫他了。
张随风匆匆上了楼去,二姨娘早就心急难忍,抱了他就亲。张随风只得小心应承着,只盼颜美绢把药快点拿来。
“你今日怎么啦?老是软哒哒的,完全没了往日的雄伟。”二姨娘问。
“今天太累了,走了好多地方,才把避野的事查出个眉目来。”张随风说,“我好像看到真相就在面前,可是又抓不住,心里急啊!”
“别说这些事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乐乐。后花园总算安定下来了,你尽心尽意陪我一个晚上。”二姨娘给张随风倒了一盏酒,两个人并着嘴儿喝了。
喝了酒,张随风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二姨娘看出了他的变化,伸手来抚弄着。可是弄来弄去,都没有出现她希望的样子。
颜美绢拿了药回来,躲在窗户外偷看,见张随风老是不能雄起,很为他担心。可是药又送不进去,真是急死人。
“姐姐别急,我有办法。”阮雯雯来了,她附在颜美绢耳边说了几句。
颜美绢叫她快去,不一会儿,阮雯雯端来两碗燕窝。
“二姨娘,你炖的燕窝好了。我给你送进来吧。”颜美绢敲着窗子说。
“端进来吧。”二姨娘也不避着颜美绢,反正她什么事都知道,又不会说出去,是个贴心的丫鬟。
颜美绢把两碗燕窝放下,向张随风使使眼色,告诉他药放在燕窝里了。张随风大喜过望,把没有药的那碗端给二姨娘,自己喝了放过药的那碗。颜美绢见张随风把燕窝喝了,悄悄松了口气,对他笑了一下。
二姨娘只喝了一半,就叫颜美绢端出去。张随风不能让她满意,喝什么都没有味道。颜美绢见二姨娘这样亟不可待,暗暗好笑。
“二姨娘,你的燕窝真是神物啊。”张随风赞叹道。
二姨娘扭动一看,欣喜万分,她希望看到的景象终于出现了,张随风又恢复了昔日的神勇。二姨娘附身亲了一下,慌乱地把裙子蹬掉了。
“快来吧。我里面满是水儿,你不用怜惜。”二姨娘说着,仰面躺下,把自己的活儿挺了出来。
张随风也不抚弄,硬生生闯了进去,正像二姨娘所说里面满是水儿,他进得异常顺溜。二姨娘一被张随风挨着,身子抖抖扭扭,很是快活。两人抱在一起,像是一对疯狂的小兽,乱亲乱咬。
“好人儿,别看你软乎乎的,要强起来,却是如此勇猛,我都有点受不了你。”二姨娘说。
“都是二姨娘人儿美,身子香,我一抱着你,抚摸着你,一下子就有感觉了。”张随风说。
“我们去走廊上弄吧,床上没多大意思。”二姨娘说。
两个人到了走廊上,明月半弯,凉风习习,远处送来了稻花的清香。
二姨娘和张随风靠在栏杆上大弄,把刚刚睡下的丫鬟都惊醒了。有几个没经人事的非要出来看看不可,都被颜美绢和阮雯雯呵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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