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娟正想敲妙心的房门,却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巴。一个声音说:“妙心师傅,你想煞小生了。可怜可怜我吧。”艳娟知道妙心被哪个无赖惦念着,却错把自己当妙心,她竭力挣扎着,无奈男人的力量奇大,她动弹不得。
男人把艳娟按在妙心房外的柴堆里,一只手在她胸口乱摸。艳娟来找张随风看个究竟已经有那个意思,被这个不熟悉的男人一摸,心火也起了。可是柴房和妙心的卧室那么近,她怕被张随风听到。
“妙心师傅,你就从了我吧。我……我虽然容貌丑了些,但男人的事儿比那些英俊小生强多了。”陌生男人不知羞耻地说。
艳娟拼命地摇着头,双脚乱蹬,想把陌生男子从自己身上甩开,却无济于事。陌生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裙下,艳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妙心师傅,你都这个样子了,快从了我吧。柴房里不方便,我抱你去卧室吧。”陌生男子说。
艳娟假装顺从,搂了陌生男子的腰。陌生男子把艳娟抱起来,艳娟正想说去找个偏房儿。陌生男子已经推开妙心的房门进去了。陌生男子好像对妙心师傅很熟悉,进了门直奔卧室而去。陌生男子刚把艳娟放到床上,艳娟就大声叫起来。
陌生男人措手不及,想去扑住艳娟,无奈房内光线太暗,艳娟早就躲了起来,他一时看不清楚。陌生男人只得往床上摸去,却摸到了好几个人儿。陌生男人以为是小尼姑睡在妙心房中,也不在意,抓住一个就想动作。
张随风被艳娟的惊叫声惊醒了,看到一个黑影摸床上,抓了一块砖头在手里。见黑影靠近了,当头一砖拍下。张随风是用足了力气,黑影当场脑浆迸裂,死在妙心房中。
妙心和二妈妈听到一声惨叫,一摸身上满是黏糊糊的腥味儿,吓得瑟瑟发抖。艳娟点亮灯盏,三个女人见陌生男子死得恶惨,抱做一团。
“这……这可如何是好,出了这样的命案,我怕是不能呆在这里了。”妙心担忧极了。
“趁着天色尚早,我们赶紧逃走。反正谁也不知道我来过这里。艳娟你去把昨天蒸青糕的小尼姑以及与你同宿的小尼姑带来,让她们一并跟我走。这样谁都不知道我们的行踪了。”张随风说。
张随风把那个陌生男人裹得严严实实拖到床下,又用床单把血迹擦干净,一并塞进床下。艳娟刚好出去,张随风拉住了她,说不用了,人多反而坏事。
艳娟想起房外的柴房突然有了注意,对张随风耳语一番。张随风跑到大殿中,把几根碗口大的蜡烛抱回来扔在柴房中,柴房顿时火焰蹿起,劈劈啪啪直响。
张随风赶紧带着二妈妈艳娟和妙心逃离尼姑庵。妙心抱着个小箱子怎么都走不快,张随风一把夺了过来,很是沉重,笑着说:“妙心,你真是爱财如命。”
妙心说:“我一个孤寡女子,不存些积蓄行吗?这些东西重是重些,却比亲生儿子更好使。”
张随风回头看去,只见尼姑庵里烈焰冲天,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惊叫声伴随着救火声,一时人声鼎沸。幸好尼姑们住的偏方离妙心的房间比较远,没有造成伤亡,只是好好的一座尼姑庵被毁了。
妙心想着自己的心血被毁一旦,不觉落泪不止。
张随风说如果妙心想继续做尼姑,他修一座更宏大的尼姑送给她。妙心偷偷问颜艳娟张随风是不是吹牛。颜艳娟说张随风就是修十座尼姑庵也能做到。妙心才转悲为喜。
天亮时分,张随风一行才回到张府。几个人重新洗沐一番,心儿才安定下来,想那尼姑庵大火如此熊炽,那个陌生男子早就化为灰烬了。
妙心和颜艳娟都是见过风浪的女人,很快恢复了状态,只是二妈妈还出于惊吓状态。妙心对她好言安慰了许久,直到太阳出来,满院光亮。二妈妈恶梦缠身的感觉才渐渐退去。
张随风把二妈妈抱进自己房中,让她歇息片刻。二妈妈见张随风骨子奇秀,相貌神俊,心里很是喜欢,早把那个老员外忘记了。
“二妈妈,我求你一件事儿,望你答应。”张随风在二妈妈面前跪下来说。
“我都是你的人了,不必拘礼,有什么事就说吧。”二妈妈倒是大度。
张随风把自己要弄上手张婉儿的事说了一遍。二妈妈有些为难,她说张婉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由不得她做主。再说张婉儿是张员外的掌上明珠,非名门望族不嫁,张随风在杭州并无名头,怕是难以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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