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和三姨娘弄得尽兴,两又吃了燕窝,也不觉得疲倦。避搂了三姨娘的一双长儿,把她搁在自己怀里。三姨娘子还的,不时拿自己的粉团儿喂避,避亲亲摸摸,她又想要了。
“你还行吗?我……我底下儿又想你了。”三姨娘说。
“我怕动着伤,那的一刀好厉害。要不是林医官医术超群,我只怕恢复不到这样好。”避说,“不过,那个蒙面中了金沙掌也活不了几天,现在只怕死了。只可惜那个救蒙面的家伙,我不知道是谁,是我们的祸根。”
“哥哥吉自有天相,不用为这些小事操心。我们暂且快乐!如若要死,我陪你就是。”三姨娘说着,伸手摸着避的大东西。大东西被三姨娘的手摸来摸去,慢慢大了起来。
“三姨不必担心,等我体康复,一定要找出那个来,把他送往黄泉,以后就没后顾之忧。我担心的是锦衣卫可能发现我于此,那个蒙面就是他们派来的杀手。我虽然躲过了这一劫,但更多的追杀会一接一卷来,直至把我碎尸万段。”避担忧地说,“我必须想办法击,不能束手待毙。”
“哥哥有什么好办法?”三姨娘问。
“我想替代李高。只有这样我既能避开杀戮,也能带着你享尽荣华富贵。”避说着,在三姨娘的双间摸了一把,发觉三姨娘又动了。
“你怎么替代他?他是太监,你不是。”三姨娘说。
“从今天开始,我开始模仿李高,学他说话,学他做事,学他的举止神态,等我学得微妙了。瞅准个机会把他杀了,我进宫去替代他,掌握他的权力,再想办法弄了无用的皇帝老儿,我做皇帝,你做皇后。岂不美哉!”避说,“正都是个死,我也要轰轰烈烈地做番事业。”
三姨娘被避的大胆计划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计划确实有的魅力。三姨娘本来是个安于本分的女,当避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她想象自己雍容华贵、仪天下,竟也是心动了。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生跟你一起,死跟你一起,这一生有了你,我心满意足。事也好,不也好,我心甘愿为你。”三姨娘说。
避见三姨娘这样支持自己感动异常,俯下去在她光滑的小腹亲了一圈。三姨娘哟哟地躲着,这个地带很给力,她的儿都颤抖起来。避的唇沿着小腹就要往下滑去,三姨娘轻轻挡住他,柔声说:“不要了。亲了这个地方会带来霉运的。”
“我才不信命呢。信命的话,我早死过好几次了。机会要靠自己把握,命运要靠自己创造,永远不放弃。这是我们锦衣卫的信条。只要活着,没有办不的事儿。”避说,“你觉得我和李高像不像?当然不是指在,他没有我这个东西。”
三姨娘笑了,想不到锦衣卫避也会开个玩笑儿,说:“你们的材和相貌倒是很像,只不过你那么硬朗,像柄铮铮作响的青铜剑,而他柔弱又鸷,像是地狱里来的巫师。你们说话也不一样,你很爽朗,他却怪的。”
避说:“这些都是容易学的。倒是宫里做的事儿,我不是很了解,要一点一点学仔细。稍有差池泄了份,必死无疑。你有空多去林医官那里走走,把她请幽梅居来,宫里的事我要向她学。”
提到林医官,三姨娘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怕她占了自己的窝。本来三姨娘对林医官没有戒心的,她请林医官的时候,想好了跟她分享自己的。不过白里看了她和避的欢,两不仅仅是求得一时的女乐事,而是当做夫妻来怜的,如胶似漆,意绵绵,更有心灵相汇的意味。
避看三姨娘不爽快了,赶紧发誓,说自己和林医官好纯粹是为了大业着想,只求得她的帮助。
三姨娘想与其管着避最后被锦衣卫追杀,不如放了他,让他干出事业来,遂抱了避,说:“亲哥哥儿,我支持你就是,只要你发达后不抛弃了三姨娘。”
“好,只要我能就事业,你就是往景仰的皇后。”避说,“不过我们要就事业,还需搞定另一个。”
“谁啊?”三姨娘问。
“大姨娘。”避说,“只有搞定她,我们才能掌控整个后花园,为梁换柱的计划做好准备。”
“你又花心了,坏坏的,吃着锅里,又想着别的碗里了。”三姨娘嗔怪道,“大姨娘可没有林医生那样懂风,只怕难以手。”
避见三姨娘这样宠自己,翻来,剥了她的衣裙,从后面弄了进去,直把三姨娘顶到沿。三姨娘两只手儿趴下去撑住子,只把小腰和两留给避。避自而下,势如破竹,东西儿更是强大,把三姨娘撑得饱饱满满,惊如哭,只把小腰儿往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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