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
“今儿个我爹爹去县里了,我和她就没有去。”谢彩霞无心地说道,“你咋不上学啊,要不咱们就一块了……哎,你看看那是兰兰和她弟弟吗?他们在干啥?”
谢兰兰?谢暖衣远远地看到有两个人影在地边麦秸垛旁玩。虽然重生回来,她的高度近视没有了,可是,她依然不确定是不是谢兰兰。毕竟都隔了一辈子了。
不过刚刚惹了谢彩霞生气,她不能不说些什么:“他们在弄啥呢?掏麦秸吗?”
“不是吧?说好了去岗上玩的。”谢彩霞也不肯定地说道,“走快点,咱们去问问他们。”
谢彩霞拉着谢暖衣飞快地跑过去,谢暖衣跑得直喘气,等停下来时连话都顾不上说。
“你们干啥呢?不是说好去岗上玩的吗?”谢彩霞喘着气问道。
谢暖衣不禁有些羡慕,她自己这样应该不只是心态老的的问题,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她从回来起就没有锻炼过,所以身体才会不如一直满地疯跑的小伙伴。看来,她不能因为户口的问题而一直不思进取了,她要从能做的做起,最起码不能像前世一样,不到三十就身体差得可以。还不如那些天天打太极的老太太呢。
谢暖衣抬手看着透过手指流下来的光线,心里划过朱自清《匆匆》里的句子: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前世的她就是想抓这个还想要那个,自己又没有很强的决心动力,也没有什么资本,所以什么都想想没有付出行动。到后来生活不如意是越来越懒,她学单位里的人,天天无所事事,身体越来越差,就像魏晋时的士大夫一样,恨不得走几步都气喘不止。
时光宝贵就宝贵在它一去不复返。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难道还要让它再溜走吗?
“哎,你干啥呢?看你的手干啥?你手咋了?”谢彩霞撞了一下谢暖衣,又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不解地问道。她看来看去,谢暖衣的手上什么都没有,心里有些嘀咕,老听青梅婶子骂她小呆子,这不会是?
谢暖衣可不知道谢妈妈天天骂她的话被隔壁的小伙伴都听到了,她回过神来冲谢彩霞笑笑说道:“没看啥,就是觉得今儿个天真好,咱们玩啥?”
谢彩霞也没深究,听到她的话又疑惑地扭头看向谢兰兰:“咋回事啊?不是说好去岗上玩的吗?在这里干啥呢?”
“宝林非要在这里玩,他不走,我一拉他,他就哭。”谢兰兰一脸的不高兴,“我妈又让我看着他,真烦人。”
谢暖衣看着谢兰兰一张一合的嘴,慢慢地与记忆里的谢兰兰重合在一起。谢兰兰与谢彩霞还有谢暖衣她们三个是同一年生的,当然这是在前世,今生还不知道。不过看她们两个对她的热乎劲儿,估计也相错不了多少。从话语上看,她与她们两个之前没少在一起玩。这是真真正正的自己的小伙伴。
第十一章被埋了
“那咋办啊?”谢彩霞听了谢兰兰的话也有些发愁,她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就在这里玩?可是这里玩啥?宝林,咱们去爬山吧?”
谢暖衣听了这话微微笑了起来,这么小就知道诱惑更小的孩子了。不过,爬山?不是去岗上玩吗?爬山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那个土山上可是有儿狼的,虽然暖衣并没有见过,但是小时候家里可是闹过黄鼠狼的。
“我不,我不去。”谢兰兰的弟弟谢宝林很有志气地回道,“我就在这里玩。”说着又继续在麦秸垛上爬上爬下的,还时不时地往旁边的沟里跳着玩。
谢兰兰虽然心下不愿意,但是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护着谢宝林,怕他真的有什么闪失,那样的话就不只是挨顿打的事情了。谢彩霞噘着嘴不乐意地嘟嘟了几句。不过,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看到谢兰兰和谢宝林玩得开心,也跑了过去蹦起来。走时,还不忘记招呼谢暖衣。
谢暖衣看着她们从不算低的麦秸垛上往边上的沟里蹦着玩儿,心里闪过什么,可惜她正在幸庆不用去有未知危险的小土山,没有抓住那灵光一闪。她把那莫名的情绪丢在一边,嘴里应着就跑了上去。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笨孩子,各方各面的。虽然她从来不这样认为,但是膈不住说得人多,连父母家人都是这样的说。久了,她自己也就越发的沉默了。
“这么远还恁么高,跳下去不会崴着脚?”毕竟是大人的思想,谢暖衣心里有些打鼓地问道。
“当然不会了。”谢彩霞说道,“之前咱们连那么高的墙都跳了,这里下面还都是麦秸,咋会有事儿?”
以前她也跳过?谢暖衣心里深深地怀疑。不过,她也不会觉得谢彩霞在说慌,因为印象中,她好像确实翻过不少墙头。她重生回来的那一幕也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脑子里。看来小时候她确实很调皮的。
谢暖衣看着他们一个个跳得很开心,笑嘻嘻地在沟里的麦秸上滚做一团,不由得心里痒痒了。她深呼一口气也跳了下去,软软的,她愣了愣,被谢宝林拉着滚了一圈。
她们的笑声引来了男孩子,小孩子就是喜欢凑堆儿,一个个都来了,还自发地排起了队。大家吵吵闹闹的,又引来了一群大点的孩子。人一多矛盾就多。
谢彩霞不乐意了,因为她们被大孩子给驱逐了。谢宝林也扁着嘴。小孩子最是懂得看脸色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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