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两人请了几个熟人来坐一坐，既是生ri聚餐，又是朋友聚会。“云妹，送你的。”杜秋梅把一份礼物递给莫云。“梅姐您来了。”莫云接过礼物，瞥见王小兵，她也见过他，笑道：“你也来了！”“我在来的路上碰到他，叫他一起来吃点东西。”杜秋梅笑道。“没有准备到礼物，下次补回。”王小兵道。“不用，你来就有心了。坐吧。”莫云将王、杜延请到自己坐的那桌上坐下。来客都是成双成对的，一共有十几人，分两桌入席。随即，便是点菜，无非是肉类与蔬菜。王小兵身旁坐的就是牛大成。牛大成腰板很硬，站立的姿势很笔挺，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我叫牛大成，抽支烟。怎么称呼？”牛大成递烟过来，一脸的诚恳，好像不可推却。“我叫王小兵。你在哪里上班？”王小兵接了烟，又借他的火气问道。“在铜业公司做保安队长。你呢？”牛大成也点燃香烟，叼着烟，腾出两手给在座的人倒茶，道。“我读高一。”王小兵笑道。“在学校读书的ri子还是挺让人怀念的。出来工作了，就知道在校时光的美好了。”牛大成道。“你当过兵吧？”王小兵猜测道。“是啊。我在部队时，还做过班长。”说起往事，牛大成特别健谈，“回来本想进派出所的，可是没熟人，进不了。”两人谈话很投契，虽是初次相识，但也好比多年老友一样，海阔天空，无所不谈。一会，菜肴端上来，众人开始喝酒吃菜。杜秋梅不时往王小兵碗里挟菜，尽显关怀之情。王小兵也不客气，挟来什么就吃什么，反正与她有一腿，不用掩饰。两人俨然一对情侣，羡煞旁人。席间，莫云说起王小兵认识颇多人，牛大成听到说他认识派出所所长朱由略，便道：“小兵，你跟朱由略是亲戚？”“不是。朋友。”杜秋梅夹了块酸排骨递到王小兵的嘴边，他张嘴吃了。“朋友？”牛大成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王小兵与朱由略不是同一个年龄层的人，一般来讲，不容易成为朋友，他以为王小兵至多认识朱由略，根本谈不上什么朋友，“你跟他很熟吗？”“还可以吧。”王小兵揣摩牛大成可能是想请自己帮他走关系。“能不能帮个忙，看派出所什么时候招人，把我弄进去。我会给回喝茶费你的。”牛大成很直接道。“行！喝茶费就不用了。我当你是朋友，才帮你。但能不能成功，我不敢打保票。我找机会跟他说说。要是没什么效果，请不要怪我。”王小兵笑道。“够爽快！来，我敬你！我把一瓶喝完！”说着，牛大成拿起一瓶珠江啤酒，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完。王小兵并非敷衍牛大成，他答应了帮他，那就会全力助他，不过，没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让对方有太高的期望，以免到时使对方产生十分大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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