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虽然长得不错,像是读书人。可就看他对女子不管不问这一点,白九就认为他是一个斯文败类。
而且,也许这个小姐就是被他拐出来的。不然一个年轻姑娘家的,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荒郊野外。
一想到如此,白九便愤愤不平地放下柴火,拿了一根木棒趁他不注意地走过去,在背后一头闷。宋愈直接晕倒在地,如扶柳般弱不禁风的玉体倾颓,薄厚合宜的朱唇抿成一线。
宋愈晕过去前,一双眼睛还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而香奴只想说,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啊。
她看看宋愈身后的男人,后者笑容满面,却又些不敢看的害羞样。
香奴觉得心好累。从哪里跑出的路人甲,好好的居然把她的计划破坏掉了。
白九有想到少女会高兴地谢他或者是面垂玉珠娇滴滴地不说话。但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这样——
花面含愁,杏眸圆瞪。
柔唇微启道:“我说你哪位啊?闲得无聊吗?居然打他?”
白九弱弱地说:“我以为他是欺负啊,所以——”
“所以。”香奴默,然后认真地说:“他不是坏人,是我的檀郎。刚才只是吵了一架,别想太多了。”
白九明白自己好心做了坏事,忙不迭地抱歉。
香奴被捆妖锁束着,无法动弹。
耳边聒噪,眼睛看着如醉卧青石的宋愈,桃花飘飘洒洒地落下,在他俊逸的眉目,白色的衣襟间,玉手侧。
他微微蹙眉,形容却有一种风华。
香奴叹了一声气,用外挂直接崩开了捆妖索,沉闷的声音乍响。让白九不由看了过来,这么一看更是欲哭无泪。也许他们两口子就是小吵怡情呢!
香奴走到宋愈身边,扶起他。
白九诧异地看,这姑娘力气真大。
香奴凶狠地看他,“还不带路?”
白九懵懂:“什么?”
香奴道:“他都晕过去了,谁知道有没有重伤。你就不应该负责一下吗?”
白九脸红,知道姑娘意思了。
“对不起。”他想接过香奴的重担,却被后者无情地拒绝。
“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来了,赶紧地带路。”
白九:“……”
宋愈摸着后脑勺的大包,一阵丝痛。隐隐约约地看见一层薄雾,他挣扎着去睁眼睛。好久,才真正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十分地陌生,简陋的房间除了他睡着的木床以及一套破烂的桌椅外就没什么剩于的空间了。
这是哪里?
从他心头冒出的第一个疑问。
脑袋有点疼,但无碍他把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
记得他正跟树妖说话的时候,就被木棒突然袭击。
应该不是妖怪,如果是妖怪那时他一定反应过来。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偷袭他的人是凡人了。
令他更在意的一个问题,香奴呢?
她被捆妖索束着,应该逃不了。那么这时候会在哪里?
说曹操曹操到。
细碎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往那边去看,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的帘子灰扑扑的,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一朵秀气的青花。
月白色的小巧绣球让他眼前一亮。随着一双素手掀开帘子,桃花一样红润可爱的脸蛋瞬时出现,含波微澜的眸子大如青杏,调皮的眨了几下。
是那个树妖。
消息量有些过大,他一下接收不过来。
“这么快就醒了?”她本来还想做点什么的,但是好像失去时机了。
宋愈看着她,手里端了一个素白的碗。但还是不禁地扫过她苗条的腰肢,没有捆妖索。
香奴笑嘻嘻地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腰肢看了看,半是调戏地说道:“怎么样?道士。我的腰细不细。”
真是口出狂言。宋愈嗔她一眼,“捆妖索哪里去了?”
香奴呵呵地笑,她都快忘了这一事了。脑子飞快地转,期盼能够找出一个比较好的理由搪塞宋愈。
“这个嘛!”她眼睛滴溜溜地转,“它自己松来的。”对,这个可以说一说。
看着宋愈满脸的不相信,香奴继续解释道:“是真的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脱离它?要是我能够脱开它,先前怎么会被你欺负,我又不是脑瓜子有病。”她如是这般地替自己脱疑。
这么一说,宋愈倒还有几分信。但是其中什么他欺负她?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个树妖又开始污蔑他了。
但是,他不由看着犹如桃花一样秀美的女孩。妖精确实一般要比凡人要好看得多,毫无疑问。这个树妖是他看过除了娘亲外最好看的女子了。
她……没有了捆妖索的束缚。为什么还不逃,而是坐以待毙地等他醒来?像细流涌入他的心间,一种滋润的甜味冒出舌尖。
“为什么不逃?”
这是个重要的提问啊,香奴心里早有应付。
“荒郊野外地,我总不好把你一个人扔在哪里吧!万一出来什么事,就不好了。我可是修仙的树妖,做了这等事,万一以后被查出来留了案底,多不利啊!”她恳切地说道,一张秀面看起来十分地可靠,可眼睛深处的笑意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
宋愈咳了一声,这丫头说谎话也不惦量着,轻而易举地就被他看出来了。暂时没有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但是他知道了一件事,捆妖索应该困不了她多久。这样想来她的法力应该不错,他起了另外一个念头。
但是现在还不是弄这个的时候。
香奴已经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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