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防着他,所以他就算说自己内急要到家里借下茅厕家丁也是不会放他进去的。
傅春月刚要失望地离开,突然听到院内有姑娘的笑声,支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正是挂念的花大小姐在说笑,他也真是跳脱,情急之下踩在小厮背上爬院墙。这活儿他小时候没少干,这年龄见长后看来也没生疏,正骑在墙上,就着急地往院内看,果然,那小仙子一样漂亮的小姐正在逗一只小白狗玩。
花弥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凭直觉看去,什么也没有,这时听到上方有人在唤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昨天那火辣辣看自己的小sè_láng正骑在墙头上,跟自己打着招呼。花弥又好气又好笑,忙叫来家丁把他赶走。傅春月只好原路跳下,在墙外喊道:“花大小姐,我叫傅春月,我很喜欢你,我养你啊?”
当闻讯赶来的陆安泽气呼呼地冲出院门时,他立马就逃之夭夭了。傅春月接连几天天天来报道,不是爬墙就是喊嚎,待被追时逃的又极快,把陆安泽逼得要出狠招,准备好若干桶水,天一亮就在院子里候着准备拿水泼他,谁知等了一天他都没来。陆安泽不放心,又等了三天,他都没来,刚睡了个好觉,哎,他又出现了,说着露骨的情话,陆安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挑战,带着家丁就到了傅家。傅安出门办事去了,正好给一大一小两个少年的斗法创造了充分的空间和时间。
傅春月把家门大开,大大方方让陆安泽进来。心眼儿倍儿多的陆安泽不得不提高了警惕,气势不免就比来时弱了几分。傅家缺地位,但就是不差钱,所以家仆下人们穿的都很好。几个清一水穿戴富贵的中年家仆被傅春月调过来,满面堆笑地对着陆安泽主仆就迎过来,陆安泽带的都是武力值高的青少年,被几个岁数辈分比自己大的中年人亲热地拉着手臂,穿戴得好像掌柜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发飙。陆安泽的气焰也消了个七八分,被一个笑眯眯的中年男子拉到客厅坐下,再看那主座上的可不就是傅春月?
陆安泽看到主犯,气性又上来,骂道:“傅春月,你好不要脸,以后你若是再敢来我家,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傅春月笑着抿了口茶水,说道:“那是花家,花家有女未嫁夫,凡未婚男子都有追求的权利吧?”
“你不要脸!”陆安泽骂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你挂在嘴边?”
“那好,”傅春月笑说到:“今晚家父回来后,我便让他找媒人提亲。”
陆安泽一时语塞,仔细想了想,他说的没毛病啊,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陆安泽责怪自己太冲动了,深吸了一口气,想出个击退他的主意来:“岳父大人最不喜商贾,你就算富到流油,也不会同意妻主嫁给你的,顶多让你做个侍郎。你可是家中独子啊,怎能当个侍郎?”
傅春月云淡风轻的说:“那正好与你三兄弟做个伴儿。”
“你!”陆安泽吸取教训,让自己平静别再冲动,接着说道:“我是说真的,岳父真的不会让一个商人之子娶他的独女的,正是因为我是侍郎,深知其苦,所以才劝你。而且你父亲与我大哥还有合作,利益相扣,你真要毁掉这一切?”
傅春月想了想说:“你我结成共妻兄弟,关系岂不是更牢靠?”
陆安泽只好败下阵来,不死心再次问道:“你真的不介意做侍郎?”看到他无所谓的笑笑,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所说,于是使出最后杀招:“妻主专情于大哥,她就喜欢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她自己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舞蹈和体术,你连学都没上完,字都写不好,妻主会喜欢你?做梦吧!哼!”终于看到傅春月的笑脸露出裂痕,满意地铩羽而归。
☆、二十
傅安办完事回家看到宝贝儿子罕见的愁眉苦脸,听下人们说了自己不在时花家的小侍郎上门警告的事情,心里了然,没成想自己这不开窍的老来子竟然一眼就对花家小姐上心了,心疼地说:“你如果真喜欢花小姐,不要考虑太多,为父明日就去找媒人。”
傅安以前想让儿子与花家有婚姻的牵绊,本也没奢望过儿子做主夫的,他只是眼光长远地把希望放在了傅家第三代人身上。傅春月老被父亲唠叨,所以也就对陆安泽介意的侍郎身份毫不计较,他只是被陆安泽最后的杀招打击了。不自信地问父亲:“我学问不好,她会不会讨厌我、看不起我啊。”
傅安见从前丝毫不把学习当回事的儿子,现在竟然因为自己的学问不好自卑,平时的顽皮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头一次见他乖巧的样子,心疼死了,鼓励到:“术业有专攻,如果所有人全都擅长的一样,那还叫擅长吗?你看那少年进士的陆璆鸣,不也是经商失败,求助于为父吗?还有那些自诩高雅的人,不管钱叫钱,叫做‘黄白之物’,叫咱们商人“满身铜臭”之人,那把他们tuō_guāng光扔到贫民窟,看看他们还嫌不嫌这铜臭了?”
傅安见儿子若有所思,继续说道:“这男女婚姻,也不在门当户对。你看那沈家的夏氏,算是书香门第的女儿了吧,干出这丢脸的事,沈家的男人都不好意思出门。而为父当年从乡下选中你母亲这个贫困的农家女,多少人不看好,可你看现在她对父亲言听计从,为父在家中说一不二,多威风。”
“嗯,”傅春月露出笑容,“还是父亲大人最聪明睿智!”傅安见他恢复,便嘱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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