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很潮湿,乔正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林清察取出一把通体透明的匕首,挖起山洞的土石来,把乔正就地掩埋。花弥其实已经快到体力的极限,但毕竟自己是间接害死乔正的凶手,罪恶感让她硬生生撑着起身帮忙。在石头上刻完最后一个字,林清察也脱力倒下。
两人再醒来时,是被外面的响声吵醒的。外面竟然来了一支历朝的兵士,跟白河人正在激烈地打斗博弈,林清察忙起身往外走,就要踏进石雕中空之处时,被一只柔嫩小手拉住了,无论他怎么甩也甩不掉,回头看到花弥眼含泪珠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他,充满了乞求,可是却倔强地不开口相求。
林清察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反握住她的手,大踏步向外走去。花弥被他拉着,觉得两世为人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开心过,有种心灵得到了救赎的感觉,好像只要他能原谅自己,对交州百姓犯下的滔天大错的罪恶感就减轻了很多。
林清察一手拉着花弥,一手执剑准备,就在出洞口的一瞬间,这座石雕却突然耀发万丈光芒,石雕上的十个五角星一颗星一种颜色、依次循环闪着光,外面正在激战的敌我双方都愣住了,木头人一样看过来。花弥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就差应景地学米高梅的那只狮子吼上一吼了,正在走神间,花弥觉得自己被无限大的力吸住了,吓得她紧紧搂住林清察的腰,两人一起被无形的天地之力吸到无穷尽处。
惊恐让花弥爆发了最大潜能,在饿了三天的情况下,硬是抱着一个垫背的抱得死死的,生怕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死亡。林清察后来也反搂住她,两人紧紧合抱着不知被吸到哪里去。渐渐地,花弥感觉到停下来了,可是周围亮光刺眼,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儿,发现自己和林清察正站在虚空中!
四周五光十色,一片光亮,她刚要松开怀抱赶快跟他一起研究个究竟,谁知被他抱的更紧了,抬头看去大惊失色,林清察一反常态,双目赤红、表情狂躁,正狠狠盯着自己,充满了原始的yù_wàng。花弥害怕喊道:“林大人,你怎么了?”却不料声音一出成了□□,被林清察三下五除二撕破衣服□□地亲热起来。
“林大人,林清察!”花弥的挣扎如同蚍蜉撼大树,可是她的身体逐渐地软了下来,竟然神奇的有点自觉自愿迎合他的趋势,随着他的进出,之前被白河祭司下药所致的寒凉竟然也渐渐缓解了一些。花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重新换一种信仰——改为信欢喜佛,她的走神引起了林清察的不满,带来更强烈的撞击。花弥不知道被白河首领采补会是什么样子,反正现在自己要晕了,然后她就真的晕了。
不知道晕了多久,花弥才醒过来,林清察还伏在她身上没有出来,不过他的眼白已恢复正常,黑瞳深如星辰,觉察出她的清醒,他低头轻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认真地凝视她。
“你,你,你!”花弥气个倒仰,脸红得发烫,“你快出来!”
“不,”他老实回答道:“里面舒服。”
花弥闻言又羞又恼,侧过脸去不看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跟他仍在虚空中,只是没有一进来时那样光亮刺眼了,没着没落的,但却没有失重的感觉,好像就躺在平地上一样。入目全都是七彩光霞,空无一物。这时耳侧响起一个声音,原来他的嗓音那么温润好听,“这里美吗?”
花弥点点头,但马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的关系,忙又恶狠狠骂道:“流氓,我敬你是个英雄,你却是个无赖!你快点放开我!”
林清察轻轻笑起来,斑斓的色彩映得他更加得俊美,“是谁巴巴拉着我的手的,又是谁死死抱着我共赴黄泉的,刚才又是谁喊得那么畅快的?”
“你,你,你!”花弥被他明晃晃揭露出她挣扎逃避的事实,恼羞成怒,奋力地推他,见不成功,又掐又扭,使尽女人打架所能出招数,被他轻轻松松将两手摁住,雄风再起,又来了几遍。花弥终于服软了,浑身无力,任其为所欲为。
“丫头,”他又用他星辰样的美眸凝视着她,“告诉我你的名字。”
花弥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又是他上司的妻主,怎肯告诉他真实的名字,只好把前世的姓名说给他听。他低低念了两遍,温柔问道:“你缘何出现在白河部落?”
花弥便把被他们掳走后的情形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掩去了被女人欺负的那段,估计她今生今世、下几辈子也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段屈辱吧。
林清察认真专注地听了她的描述,“那你如何会说他们的语言?”
花弥撒谎到熟练:“我聪明不行啊,现学现卖的!”
“哦,怪不得他们说你脑子不灵光。”林清察呵呵轻笑出声。
花弥气到:“他们才不灵光,没文化的野蛮人!”见不得他真心高兴的样子,“审查完毕了吗,林大人?可以起来了吗?我肉偿得也差不多了吧。”
“哈哈哈,”林清察笑起来,“你真是个趣人。”轻轻从她身体里撤出,先为她穿上衣服,再穿上自己的。
花弥看着自己被撕成布条流苏样的衣服,质问道:“这跟不穿有区别吗?”
“哈哈哈,”林清察笑道,“无妨,反正天地只你我二人。”
“你的笑点真低,”花弥鄙视道,“你说这是什么地方啊?”
“虚空幻境。”林清察神秘地说。
花弥急切问道:“你肯定知道,别卖关子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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