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言,钱秀英一下就活了过来,忙是抹了一把眼泪,急眼道:“青花,好人儿,你赶紧给那小子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真敢割我儿子的宝贝,我跟他拼命!”
王青花忽是有眯头晕道:“妈,我打了好几遍。你知道的,有鸟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一听说打不通,钱秀英翻个眼白,马上倒下去不,在那装死。家里乱成一团糟,王青花六神无主,在家急得团团转。这时只见同村好友章小穗抱着娃娃急匆匆走到农场,她面色凝重,看样子也听到了村里的流言蜚语。王青花见闺蜜来家,顿时就见到了亲人一样,拉着章小穗诉说心里的苦闷:“阿穗,大事不好了!”
章小穗本来还不相信村里人嚼舌根,见王青花慌成这样,顿时她的心直往下沉,叫苦道:“怎么,他真的不行啦?不会是真被人阉了吧?青花,他人呢?我瞧瞧!”显然,章小穗也是忧心忡忡,她心肠软,一直在心里面默默地喜欢着田有鸟。只是她性格相对内敛,不善于表达情感。如今听见村里人都发了疯一样嘲笑田有鸟,她心里如刀割一样难受。
王青花就别提了,自从甘愿为有鸟那小子当牛做马,有鸟就成了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依赖他,一天见不到他,她就要发疯作死。毫不夸张地说,田有鸟就是她的天,万一这天真的塌了,那她也活不好了。眼见章小穗脸色也难看,她不忍心好朋友也受累,想了想,忙是强颜安慰道:“阿穗,小爹那么厉害,在海城也是个一号人物,不可能轻易就不行了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
章小穗丢白眼道:“村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造谣呀。你不知道,小爹把赵狗蛋家的也睡了,我问过她了,她说是真的!是小爹确实不行了!”
现在王青花本来就慌了神,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不行”俩字。哪知怕什么来什么,她听章小穗说得煞有介事,身子忽是一软,坐倒椅上喘粗气。求饶道:“阿穗,求你别说了。小爹吉人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你别吓我!总之我不信,打死不信!”
章小穗见闺蜜一个劲说梦话,急得直跺脚道:“死青花,你不信有什么用。赶紧打电话给小爹,问问他本人不就知道了?”
“死阿穗,你不是不知道,小爹的电话一向打不通!”王青花苦哈哈道。
章小穗脸色一片死灰道:“那怎么办呀?婶子呢?这事千万别让她听到了,不然她会气得苦!”
王青花摇头道:“想不听到都难,刚才刘春花那个死泼妇拿小爹这事来羞辱妈。被我叫上大黄,咬了她一下,把她赶跑了!刘春花那个不要脸的死贱人,太过分了!简直没人性,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恨不得一菜刀砍下她的狗头!”
章小穗失笑道:“你得了吧,连小爹都怕她三分。再说,那老烧货有田大炮护着,小爹看田大炮面,他也不敢过火!我看小爹,明显是在报田大炮的恩,要不是报恩,依小爹给一拳回两拳的性子,哪能容得下姓刘的狗屎贱?她做梦呢!”
听阿穗这么一说,王青花忙是一副点醒了的表情道:“也是哦。我说小爹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刘泼妇对他又打又骂,他都忍下肚。更好笑的是,气包子田大炮那天竟然把小爹打得撵着跑,小爹都不还手。还装大度,把房子让出来,自己搬到农场住!我还纳闷了好几天呢!”
章小穗道:“这说明小爹成熟了啊。想想田大炮也不容易,农村的大老爷们,如果没有自己生的儿女,总归不好看。村里人都瞧不起,说他不会下崽,恶毒的就说他断子绝孙了!这不,他小媳妇一上门,一夜搭了三个崽,村里人就乖乖闭嘴了!”
王青花着恼道:“死阿穗,你怎么扯到田大炮身上去啦?万一小爹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怎么办呀?”
章小穗淡定的道:“先别泄气!万一小爹真的出问题了,我们陪他去看医生。去省城的大医院找专家,花再多钱也要看!对了,青花,我们得先去筹钱!”
王青花一拍大腿道:“是哦!我银行里有两万,是我存的私房钱,有一半是小爹给的。我得赶紧去取出来!”
章小穗也踊跃道:“我卡里有三万,再问我姨借个几万!哎呀,我得进城找姨去!”
王青花一下子来劲了,急叫道:“等等,我们一起去,我城里也有个能借钱的亲戚!”
“那你快点儿。等小爹回来,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
章小穗和王青花俩小媳妇商量妥当,结伴搭上进城的巴士,进城为田有鸟筹钱去了。此时细雨霏霏,秋风呼号,田有鸟这家伙还在吴秀玲的房子里板着脸发呆。吴秀玲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小子的那个玩意儿跟电视没电了一样,怎么弄都不活。这姑娘哇的就痛哭起来,呜呜咽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家死人了。田有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目前他唯一能确定的是炼功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做、爱的时候怎么丹田会涌起一道寒流,而且那寒流把他旺元宫都封严实了。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鸟这小子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这鸡叭破事本来叫人烦躁不安,偏偏吴姑娘在一边哭丧一样哭个不停。顿时,田有鸟噌的一下就冒火了,忍不住怒吼道:“败家娘们,你丫哭个屁啊。老子还没死呢,等老子死了再哭不行嘛!这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我不行了,你再去找一个撒。天底下又不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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