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的粗幼和张桥生差不多,但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自然便越流越多,把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将嘴移到口,一边用舌尖在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颈给他的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外面再次充满。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抽嘛,我的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飞快地抽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在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pēn_shè,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带得在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男女把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张桥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任由他乱捣乱,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继续,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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