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推荐,他差点进不来,这年头想要加入到风水古董协会简直是难上加难。
姜沉鱼思忖道:“这风水古董协会,想必加入需要什么条件吧?”
闫伯康笑了笑,“你说的不错,我只是先这么提议,那协会的确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必须眼光独到,有四五件中品的法器藏品,或下品中下品的法器二十件,或顶级古董二百件,到时候我会给其他的人提一提,看看能否给你降低要求。”
这协会的确是不容易加入,有几个会员都是开设了私人博物馆的,但是闫伯康却是协会主席,只要协会里有三个人点头,少女就可以加入到该协会中。
“其实,闫伯父我这里确有四五件中等的法器,但是差一点落入到恶人手中,这里有些人实在是不地道。”姜沉鱼意有所指,不忘在关键时刻告一状,让萧老板的面色一变。
“小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出来,我会给你做主。”但见闫伯康目光一扫,浑身戾气涌现。
“闫伯父,是这样的……”姜沉鱼语声清冷,娓娓道来。
她把自己过来这家店铺,拿出了家传之宝,却偏偏遭到店主夫妇刁难的事都说了一遍,如果三十分钟不凑齐现金,那些法器就会纳入他们的囊中,所以在逼不得已之下,她才把古董变成了法器,引人过来竞价……
姜沉鱼语气平静无波,仿佛淡淡叙述一件与己无关之事,但每个字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姜沉鱼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只要有人欺了她辱了她,那么她必然会遵从因果,反击回去。
听到这些,很多人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來,萧老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快就针对自己了,他很想说都是误会,但是奈何他和闫伯康这样的大人物根本说不上话的。
“小姜,那抵押的字据?”闫老接着问道。
“在这里。”姜沉鱼纤纤玉手轻抬,拿出了签字画押的纸张,交给了闫伯康。
闫伯康眸子一沉,目光落在萧老板的脸上,冷声说道:“你们夫妻两个亏也是做古董行的人,居然做出这种坑人的事来?这些都是小姜从家里拿出的古董法器,你们却给出一个一千元的低价,这个价儿也太不像话了,我看你们在这一行也是不想做长久了。”
闫伯康是什么人,曾是古董界的大人物,他说出来的话都是一言九鼎。
有些大老板早就妒忌萧老板的生意,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
老板娘听闻此言,立刻不愿意了。
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闫伯康,觉着此人在这里一副牛哄哄的样子实在是太讨厌,立刻大声反驳道:“可是,我们这一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古董行本来就有打眼、掌眼与捡漏,我们这么做也不算什么大错儿。”
闻言,周围的人大吃了一惊,连萧老板也被吓了一跳,这女人太胆大了,竟和闫伯康回嘴。
要知道人家闫伯康可是在各市能呼风唤雨、予取予夺、挥洒自如的大人物,闫伯康说话的时候就是处级官员也要在旁边站着听着。可惜这女人除了会打牌逛街弄头发,根本不看电视不读报纸。
闫伯康有些厌恶地看她一眼,“你就是那老板娘?”
老板娘拍着胸膛道:“我是,可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怎能听她一面之词,我们的声誉又怎么办?你们这么欺负人,我可是要请律师来打官司的。”
萧老板一记眼刀,大声呵斥道:“蠢女人,给我闭嘴!”
老板娘已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一下子就软了下去,依然抱怨,“我哪里错了,分明是她不讲信用。现在已经有三十分钟,那些法器怎么着也该是我家的了。”
其余的老板立刻神色不屑,这时候还想着坑人!要不要脸?
闫伯康立刻竖起眉头,目露威严,却慢慢道:“这位女老板,你刚才说的那一万元,我可以马上给你们。”
老板娘一噎,她要的可是法器。
闫伯康又道:“你要知道,人家姜小姐可是懂得法器的,如果她不懂得这些,可以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次分明就是你们从中欺诈,她知道自家的法器不是这个价格,所以只是暂作抵押而已,如果你觉着自己很委屈,觉着人家做法不对,那么现在我也可以说一说,这个小姑娘是怎样的人。”
于是,他大声道来,声如洪钟,把少女在黑道人刀下救人的事迹说了一遍。
闫伯康善于演讲,口才极佳,说起来又如身临其境,极有渲染力。
当众人听说了姜沉鱼救了一个小女孩的事情,一个个都鼓起了掌,看向少女的目光更是不一样。
反观这夫妻二人趁火打劫,实在太不要脸了。诸多同行人看向他们的时候,都指指点点,夫妻二人面红耳赤,眼下恨不能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虽说自古无商不奸,但在商业圈里混的却是人品与诚信。
这夫妻二人不讲诚信,还骗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小姑娘,今日,这铺子里不乏来了些喜欢风水古董的人物,风水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会对萧老板店铺的生意影响非常不好。
而且二人又惹了闫伯康,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很有能量的,人家一顶不讲信誉的帽子扣在头上,以后在风水界,谁还去他店里?
这一次,闫伯康给他们判了死刑,他们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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