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是不是又为了你妹妹的事情?我早给你说说过了,这件事是要看缘分的,自从她走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我想,可能是她太忙了吧”。江见荷举杯抿了一口之后对陈淼儿宽慰道。
“今天咱们不说她,我已经找了好几家私家侦探在打听这件事,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哦,这就好,要不要给你安排个倒酒妹啊”。江见荷开玩笑道。
“和荷姨喝酒比什么倒酒妹都好”。
“你这小子,是不是说我老了?”
“哪有啊,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荷姨,先说好了,不许生气”。
“切,我这大把年纪了,和你们这些小年轻生什么气啊,说吧,看你今天情绪不高我才陪你聊聊天的,不然的话,我才懒得理你呢,要是传到子墨耳朵里,她肯定会吃醋的”。江见荷娇笑道。
“荷姨,你爱过吗?”
“什么意思?”
“就是你有过爱人吗,你爱过别人或者别人爱过你吗?”
“呵呵,今天这是怎么了,三句话不离爱情,是不是真的和子墨吵架了?”
“真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聊天嘛”。
“有过,不过死了”。
“哦,对不起,我以为……”。
“没什么,这几年来,没有人敢向我提起这个问题,连我的父亲也不敢,你看我现在挺正常的,也许你不知道,我因为这事得了精神病,六亲不认,好几年才恢复过来,所有人都不敢再提这件事,生怕刺激我再犯病,可是我早好了,我也想通了,他离我而去是我的命,也是他的命,可是我们都没有在一起的命”。
“你还爱他,只不过你越来越擅于隐藏了,是不是?”
“对,我看开了,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尘归尘,土归土,灰飞烟灭,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生活,寻常的事情已经不能使我动心了,也就是你们这些小孩子还不懂这些所以有时候很烦恼,其实这又何必呢,知足常乐,你越是不满足,你的烦恼就越多,你有没有听说过《十不足歌》”
“你是说朱元璋的孙子朱载炙做的那首十不足歌?”
“是啊: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美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十数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
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下象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上还嫌低!”
“想不到荷姨境界这么高?”
“这都是经理了生死之后悟出来的,偏偏我身处的地方又是个不知足的地方,出了这个包厢的门,向外看看你就知道,今晚这里又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不足忙碌着,有的为了名,有的为了利,有的为了权,还有的是为了自己的子孙谋划一个美好前程,要多累有多累,所以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轻松惬意”。
“好,荷姨,来,为了惬意干一杯”。
不知不觉,两人居然在闲谈中干了一瓶的2004年的法国飞爵庄干红,陈淼儿还好,江见荷已经有点微醺了。
白色的羊毛套衫将她迷人的身材包裹的淋漓尽致,长发披在肩上,显得很是时尚。
“荷姨,我们跳一曲吧?”
陈淼儿站起身,向江见荷伸出一只手,很绅士的向江见荷发出了邀请,而江见荷今天好像也放开了,居然答应着站起身来,牵着陈淼儿的手来到音响旁边,一摁按钮,《蓝色多瑙河》的曲子悠扬充斥着这个小小的包厢。
陈淼儿的左手轻轻握住江见荷的手,而右手则不着痕迹的放在了江见荷的腰身上。
顿时,江见荷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玲珑剔透的样子被陈淼儿尽收眼底,特别是丰满的rǔ_fáng挺立在薄薄的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胸罩的形状;而浑圆的美呻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陈淼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江见荷那绷的紧紧丰呻之上,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呻,整个人看上去充满着成熟少妇的韵味。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白皙的yù_tuǐ,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
陈淼儿今晚喝了不少酒,这个时候的控制力明显的下降了,不知不觉间竟然使出了血狼环的气息,顿时江见荷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一样,想要挣开但是又舍不得挣开,所以整个人都好像处在一种纠结和两难的境地。
这种感觉好像是有毒【瘾】一样,令人欲罢不能,特别是当有一个坚硬的东西若隐若现的顶住了她的小腹下方时,她她感觉自己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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