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笑!田出的郁闷之感,一扫而空。
“少臭美了你!”胖姑娘白了一眼河马,落落大方的田出伟伸出白白的胖手,“‘大棒’你好!我叫刘盈,很高兴认识你!”
一句“大棒”差点把田出雷倒!男的这样叫你算了,女的也这样叫,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嫂子好!”田出红着脸,握了一下手,这手虽胖,但是很有韧性,也很柔软,就像将手伸在棉花堆里一样,柔软软,热乎乎的。
田出觉得气血一涌,丹田有点火起,小田出似乎也安分起来。对于还没有成为男人的田出来说,任何一点温柔,都能引起他本能的反应,可见他真该找个女人来降降火了。
“河东开了一家火锅店,我们去试试?今天我做东!”河马豪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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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大热天吃火锅?你脑子进水了吧?”田出道。
“大夏天吃火锅才有意思,走吧!”河马不容分说的拉起田大国就走,刘盈扭着水桶腰,仰着西施脸跟在后面。
不大一会儿,三人来到河东一个叫“三人火”的火锅店,别看是夏天,这个店的人还真不少,闹哄哄的,好不热闹,原来是刚开业,让利酬宾,所有食物都是半价。
“你小子!请吃个东西,还要算计!我问你一那次怎么给我买了一个女人的红裤头?”田出重重的拍了一下河马的肩头。
“小点声,那次给你拿错了,那是给你嫂子买的,她和你同岁,也是本命年!”河马老脸红了一下。
三人点了菜,要了两瓶白酒,吃了起来。
河马吃的兴致勃勃,田出喝得意兴阑珊。脑子里不时的回想起张俊的那就话:“叶小柔真是个尤物,她的水真多!”又想到那个梦,田出心里很压抑,也不多说话,一口一口的闷着酒。
看着田出心不在焉,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河马大着舌头道:“‘大棒’,不是哥们儿说你,叶小柔那个骚呋跽娴牟恢档媚隳茄”
河马话还没说完,田出心里无名火起,嘴一张,声若巨雷:“我说过,不准喊她sāo_huò!再说你刚见她时,还不是两眼放光,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么?”
“嗯?老实交代!”刘盈故作恼怒,拧住了河马的耳朵。
“哎哟!轻点,别听他瞎说。那时我正在吃酸李子,自然流口水了,谁都知道我河马是感情最专一的一个。”河马龇牙裂嘴的喊痛。
“哼!那就好!给我老实点!”刘盈松开了河马的耳朵。
“贵妃,你的拧耳朵功夫似乎见长了啊!”河马夸张的揉着耳朵说道。
刘盈莞尔一笑,眼睛完成了月牙状,爹声爹气的说道:“吆,大嘴啊,以后你要敢朝三暮四,我下次可不是拧耳朵了,可是要撕嘴了。”
“不敢!不敢!”
此时田出也喝高了,只觉得头晕眼花,醉眼朦胧中,看着面前的两个活宝,心里涌上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面前的河马还是以前那个老爱流鼻涕,常常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吹泡泡的邋遢人吗?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恍惚中,田出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老大大耳,老二闷葫芦,老三河马,大家一起喝酒,喝醉了,有的会哭,有的会笑。那个女孩子,站在常春藤下,白衣似雪,笑颜如花,如一团白云,又如一杯凉茶。
有泪,泫然而下!
夜深了,有风吹进窗棂,微凉。
河马呆呆的看着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组复杂的情绪,有些许的忧伤,些许的兴奋。刘盈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过了良久,河马回过神儿来,幽幽的说道:“‘大棒’我知道你小子心里难过,其实找老婆就像找一双鞋子,不管好孬,合脚就行,有些鞋子看着很漂亮,但是穿上却夹脚,没准还会被别人穿一下,何苦呢?我来给你说一件叶小柔不为人知的事情,好让你死心!”
“你说什么?什么事情!”田出不知不觉握住了河马的胖手。
“大棒!你姥姥的!我的手!”河马无奈,巨大的马嘴一张,狂吼一声。
河马的一声喊叫,惊醒了田出,急忙松开了手:“河马哥,真对不起!我一是激动,捏疼你了,请说。”
“你小子!知道自己的手劲儿大,还没命的捏人!真是个重色轻友的货色!”河马揉着被捏青了的手,愤愤的说道。
田出看似瘦瘦弱弱的一个人,身材中等,长相实在,还有轻微的驼背,有点罗圈腿,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又像草原上的一棵草,扔在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是他却有两大特点,一个是鸟大,一个是手大。
这双瘦骨嶙峋的手,比别人足大了一圈,伸开像蒲扇,握起拳头来,像醋坛。别人吃核桃时,得用脚踩,得用石头砸,他却不用,将核桃握在手里,轻轻一捻,壳儿是壳儿,仁儿是仁儿。鸟大,是先天的;手大,却是后天锻炼的。
“叶筱柔那贱贱那个女人,哎!“河马抿了一口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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