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他……自幼爱慕你母亲闺宁,为了守护她遵守对她的誓言,可以将命都交付出去,在这样一个有情人眼里,闺宁唯一的女儿当然比我这个兄长要有份量多了!更何况,当年我还出面阻挠过他们的婚事,闺宁才嫁给了沈近山,也害得他抱憾一生孤独了一生!……他至今未娶妻……”
沈荞彻底无语了,没想到秦楦还是个棒打鸳鸯的。
“你和闺宁长得这么相像……”他眯起了眼,似陷入悠悠的怀念之中。
“你倒是一厢情愿的,我若不愿意帮你呢?我又不知道你做的是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沈荞冷冷的暼了他一眼,心说他竟这般无耻,既要她帮他,还敢理直气壮的利用她欺瞒她!
秦楦目光微沉,心里想着还真是大逆,却不是不道啊,她一个小女儿,怎么可能明白这里的深义呢?
“若我以热血起誓,我秦楦绝不会害珍娘,你可愿帮我?”
沈荞其实很矛盾。
说想帮他又有点不甘心,若说不帮,他又是这么一个慷慨,坦荡,无畏,颇有大丈夫的胸怀的人,沈荞甚至愿意相信他真有不能说的理由,秦楦就算是个小人,也是个响当当有担当的真小人!
“我脑子里挺乱的……”沈荞说。
“若我能帮到你,你能不能答应我,待你事成之后要告诉我真相!”
原以为他会马上答应,谁知他想了很久才说:“到那时候有两种可能,也许我可以亲口告诉你,也许,要通过其他途径叫你明白……”他微微一笑,似广野上吹来远离人世的大风,说不出的冷峻和决绝。
马车停下了,秦楦带着她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层酒楼面前,位置极好,正在十字路口的西北洲上,面朝东南,门前车水马龙行人如织,深枣红填金漆大字的招牌高高悬起,屋檐下挂一溜米黄绢纱的长圆形灯笼,二楼三楼沿街的窗台上摆满绿色盆栽,种的是爬山虎,紫藤、山茶、月季、剑兰、菊花等,每一样都欣欣向荣长势很好,可以想象坐在里面吃饭的客人看出来是多么惬意。
门口迎客的小伙计笑得春风满面,秦楦道:“三楼丁间的雅房,昨儿就预订好的!”
小伙计更是眉花眼笑道:“是秦老爷,欢迎您大驾光临!上楼请小心,小的这就带您去!”
雅房布置的大气而舒适,装饰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甜俗,少一分则简薄。
两人坐下后,四味碟四冷菜已经摆好,伙计捧着菜单问:“老爷要来点什么热菜?”
秦楦看也不看菜单便说:“要蟠龙菜、王瓜拌金虾、燎肚子、带冻姜醋鱼和芹叶豆腐羹!”
伙计笑呵呵的点头道:“老爷对本店的菜品颇有研究,看来是老主顾了,小的这就吩咐下去,二位请先喝点热茶稍后片刻”。
说完跨着元宝形竹篮的小厮又送上热乎乎桂花香的帕子,又摆上两碟瓜子花生后笑面堂堂的出去了。
沈荞两年前来过宁远斋,是和唐适来的,想到他忽而心里一滞,继而涌上点愧意,抱歉啊,唐适,我并没有忘了你,等我料理好沈家宅内的事情就来,我们的冤屈一定要申,深仇一定会报的。
菜上齐了,秦楦对伙计说:“麻烦小哥去请你们冯大掌柜过来,告诉他,我是徐州秦家的故人……”
小伙计看了看满桌的菜小心问:“老爷可是对菜有什么不满意么?”
秦楦笑道:“菜很好,我有事要见你们大掌柜。”
小伙计迟迟疑疑道:“可是,我们冯掌柜是不见客人的,现在都是二掌柜管事,您要见李二掌柜吗?”
秦楦不容反驳道:“我们一定要见冯掌柜,你告诉他,东家的娘子在这里等他!”
小伙计悄眼看了看沈荞,东家的娘子?东家是二太太,她生的娘子怎么会跟着个男人跑出来吃饭?这也太滑稽了,不像话啊。
等了一会儿,终于有脚步上楼的声音,既快又稳,一听就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步调。
小伙计在帘外朗声报:“老爷,我们大掌柜来了!”
“请进吧!”秦楦大声相应。
竹帘掀开后走进一个健壮的男人,一身檀色细棉布直裰,领口有深青色的护领,他长着端正的长方脸,眉骨凸秀,目光明亮灵活,从额上几条横纹可以大概猜出年纪,约摸四十左右,他进门后先看到了秦楦,目光骤亮后收敛,再看到沈荞便是一愣,几乎是收不回来的流连。
秦楦起身拱手道:“子睿还记得秦楦吗?”
冯子睿没有笑容,“秦老爷怎么突然来捧场?找我过来又有什么事?”
“请坐吧!想必子睿忙的来不及吃饭吧?若不嫌弃一同用些可好?”
冯子睿又看沈荞,“这位姑娘可是……?”
沈荞大大方方行礼道:“我是二房的三姑娘,冯掌柜你好!”他看她的目光顿时就柔和起来。
“请!”秦楦略卷起袖管优雅的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第113节眼带刀锋
“菜是我点的,都是你宁远斋的名菜,想必你也不会讨厌!”
冯子睿又看了沈荞一眼才说:“说来惭愧,我许久都不吃这些菜,经常是一碗素面或一碗炒饭就打发了,忙起来忘了吃也是有的。”
他突然吩咐门外的伙计:“叫厨房再做一个乳酪燕窝金瓜盅和梅香鹅信过来”
“菜还不够吗?”秦楦看着满满一桌子问。
冯子睿竟然笑得柔和,“既然三小姐来了,也该点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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