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住宫里了好不好?不要那些功名利禄了,以前不也挺好的吗?有权有利又怎么样,活得这么谨慎,这么累。”
乔苏苦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切,可是现在救郑熙才的计划已经有点眉目了,他不想因此放弃,把郑熙才救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名禄。
“段墨,等我,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自然会回来的。相信我。”乔苏用手轻托起对方的下巴,好些天没有见了,段墨似乎晒黑了点。
“好冷呢,要不……回房吧……”段墨被乔苏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又下起了小雪,段墨连忙低头拉着乔苏回房里去。
乔苏笑了笑,任由对方拉着,待回到房里,关上门,乔苏把段墨摁住在门上,肆虐的亲吻着对方,一手托着对方的腰,一手伸到对方的衣衫里。
刚刚从室外回来,乔苏的手冻冰冰的,摸到段墨的身上,立马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
“段墨,让我好好看看你。”乔苏把手拿出来,害怕会冻到了对方,双手捧着段墨的脸。
“不看不看,我要……”段墨几天没有发泄了,刚刚乔苏一吻他就硬得不行,推倒乔苏在地毯上,开始上下其手。
乔苏想不到段墨如此热情,主动,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顾不得双手冰冷,抱着段墨就是一个绵长的吻,大手上下抚摸着对方的炙热,听见段墨低低的闷声叫着,乔苏又把他抱到床上去,屋里没有烧暖炉,还是挺冷的。
盖着被子,把对方的衣衫全部褪下,乔苏举着硬物,涂了点润滑液在昂扬上,侧着身子从后面直入段墨的紧致里。
数天没有过肌肤相亲,乔苏要得又急又狂,这样的姿势还能抚摸对方的巨物。乔苏一边顶撞一边撩动着段墨,很快有了要宣泄的感觉。
段墨不敢说话,咬着被子享受这极致的快感……
“老婆,叫我,叫我老公”乔苏咬了咬对方的耳垂,怎么感觉他心不在焉……
段墨不懂什么老公老婆,只低低吭叫着不说话,这样的姿势,很深入,乔苏还一手摸着他的敏感部位……
好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墨终于在乔苏的引导下,低低叫了一声老公,然后就引来乔苏更猛烈的攻势,只感觉对方紧抱着他,在他里面宣泄了出来……
乔苏怕段墨会着凉,拔出已疲软的小弟,马上帮段墨穿回衣服。然后再躺回床上,紧抱着对方。
轻吻着他的发丝,耳朵,脸颊,温柔至极。段墨享受这余韵,回抱着对方,笑了笑,“老公是什么意思啊?”
想不到段墨会突然问这个,乔苏把下地抵在对方雪白的锁骨上,“就是相公的意思啊。这是我们那边的叫法,以后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好像不太好听,老老的”
“嗯,你可以这么想,这样叫代表我想和你白头到老啊。”乔苏亲了亲段墨光洁的额头,居然冰冰的,又再把他抱紧一点。
“哦,是这个意思,老公,老公,老公,我也想跟你白头到老。”段墨笑了笑,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了摸对方胸前两点。
看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又用另一只手摸摸那已经疲软的一坨……
“老婆,还没够?”
“不够不够,讨厌……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我还听人说你跟一个姓萧的共度良宵了。是不是?”段墨伸嘴咬住了乔苏的下唇,乔苏吃痛,皱着眉头,原来是这样?不过共度良宵是什么鬼?
段墨松开嘴,是有点用力了,“流血没?”
乔苏摸了摸嘴唇,“没,放心。不过,这件事我要说明白,我不想你误会。我跟萧重远就是跟郑熙才一样。我们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那天晚上,我们讨论着营救郑熙才的方案,相信明珠也跟你说过郑熙才的事情了。”
段墨歪着头,没人跟他提过郑熙才的事情啊,他也不关心朝政大事。
看着段墨懵懂的样子,乔苏跟他说了说大致的情况。
段墨皱着眉头,“难怪,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朝政那么感兴趣了。这么说来,你们几个的关系很好啊。”
乔苏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我欠了他们,就算是付出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别说这种话,一定没问题的,我听别人说萧将军英勇善战,以一敌十不在话下。不过,郑熙才如何想的?他是想保命呢?还是要夺回郑国的政权?”
想不到段墨心思如此慎密,乔苏也没想过这个问题,郑熙才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在信中也并没提及。如果只想保命就容易多了,救出一个人可能x_ing还是比较大,不过想要凭一己之力把郑国夺回来,成功几率几乎十分低下。
“我也没问过他,不过以你的看法,你觉得他会怎么想的呢?”
“那肯定要把政权夺回。”段墨想也不想就回答出来了,如果国家都没了,要命有何用?苟且偷生的活着,不如壮烈的死掉。
“好,那我尽力去帮他。”乔苏握着段墨的手亲了亲。
“答应我,要完好无缺的回来,我等你。”
乔苏点头嗯了声,抱着段墨不想走了,以往的生活多快活啊,一下子自己成了野心勃勃的朝野之人。现在首先把段墨的事情处理好,再找萧重远商量前往郑国的事宜。
段墨继续撩动着乔苏,今日一别又不知道等到何时了……
待二人缠绵完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乔苏依依不舍离开了段府,骑马回了皇宫,直奔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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