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四十多岁,皮肤白皙,丰满的胸部高傲地挺起,屁股也翘得老高,身材
保养得也非常好,一副妖娆的shú_nǚ模样让一般男士都很难把持得住。
潇潇总是觉得婆婆打扮得有点过份,甚至感觉婆婆在打扮上总喜欢跟自己攀
比。
更加无法令潇潇忍受的是,她的婆婆在她面前,总喜欢跟自己的丈夫过度地
亲密。
一会儿摸摸丈夫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激动了还要亲一口儿,一点也不避
讳潇潇的存在。
有一次潇潇感冒了,躺在床上,等着子晨给她端来一杯药。
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原来是婆婆要找她的宝贝儿子。
潇潇不耐烦地将手机甩给了子晨,子晨接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子晨说她妈妈生病了需要他赶紧过去。
还没等潇潇反对,子晨已经关门而去。
潇潇实在受不了,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胆子小,又没脾气的女孩。
当然,所有人包括子晨。
可是今天,潇潇彻底地愤怒了。
潇潇顾不得自己怀孕并且有病,披上衣服便走出了家门。
车已经被子晨开走,潇潇只好去路边打车。
时间分秒流逝,潇潇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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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着自己改动过的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必须在沉
默中爆发!潇潇要亲自前去跟自己的妖艳婆婆理论一下,把自己长期受到的委屈
一吐为快。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潇潇的身边,潇潇上了车。
车开动了,很快汇入了车流。
堵车,让车如同冷却的钢水般流凝固了。
潇潇回忆着与丈夫的过去,子晨是那么的体贴。
尤其是跟他做爱的时候,那种体贴让她次次高潮,彷佛子晨比女人更知女人
道需要什么。
此时,潇潇的脸上有了些红晕,她的怒气有些消退。
毕竟,让人心烦的是婆婆,万一当面惹怒了婆婆子晨岂不也很难看?潇潇理
了理头绪,还是屈服于了自己的性格,决定不跟婆婆理论了,就当去看望一下生
病的婆婆,最后大家皆大欢喜。
她打开了车门买了点水果回来,车流这段时间还是堵着。
终于,潇潇来到了婆婆家门口,想敲敲门。
突然她想到自己有钥匙,便径直地打开了门。
潇潇这样做也许是想给老公和婆婆一个惊喜吧。
只是这个惊喜,只有惊,却很难有喜。
婆婆一丝不挂地像条母狗一样的趴在卧室的床上,厥着大白腚。
子晨就站在那个大白腚的后面,一根粗大的黑屌十分的醒目,直愣愣地插在
了黑乎乎的浪屄里。
子晨双手扶着婆婆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肏动着。
jī_bā跟打桩机一样,咚咚咚地冲撞着肥大的浪屁股。
那熟妇的黑屄毛上还泛着yín_shuǐ,光亮亮地煞是淫靡。
「儿子……操我……使劲操!」
那浪妇人不知羞耻地乱叫着。
luàn_lún!无耻的luàn_lún!潇潇被这一幕震惊了,她开始不认识那个日夜相守的男
人。
她站在客厅里,透过卧室的门瞧到了她最不敢相信的场面。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一动不动。
「来……干我pì_yǎn……爽!」
那dàng_fù又在咆哮。
子晨很听话地抽出了jī_bā,看那湿淋淋的jī_bā再也不是什么纯洁的玉茎。
或许它从来都没有纯洁过。
难道潇潇忘了他们次交合的时候,它那娴熟地技艺了吗?不,潇潇没有
忘。
潇潇一直以为子晨可能有过几段美好的恋情,那东西可以理解成是爱的遗物
,那曾想竟是luàn_lún的玩物!子晨扶着jī_bā对准了那黑黢黢的pì_yǎn,刚刚挤入。
「啊!」
潇潇大叫了起来,她再也受不了了。
手中的果篮都被抛到了空中,水果被散得到处都是。
那对狗男女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都混乱了。
潇潇终于读懂了子晨的忧郁,也明白了他平静背后的沧桑。
爱情本就虚无缥缈,若仅凭着更为肤浅的外貌彼此愉悦怎可携手白头?潇潇
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孩子,离开了子晨。
离婚,平澹如水,但是伤痛却永世难忘。
当城市的灯光再次亮起,没有人知道今夜会有多少故事淹没在这片寂寞的夜
海中。
窗台上,花照开,人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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