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又是吼道:「贱人!你给我说,妈的那些男人是谁?叫你去勾引男人!叫你
贱!本以为寻欢那小子看不上你,你就应该乖乖给我听话的,没想到你这么犯贱,
居然背着我去找野男人,你这个贱女!」
杨玉梅的好不容易才恢复了白净的脸颊又是因为这毫不怜惜的一巴掌高高的
肿起一片。她半张着星眸,眼眶干涩,眼泪都已经是流不下来了,眼看着杨
长老那大大的巴掌就要印下,杨玉梅虚弱的抬起手,微微呻吟着摇摇头,「不…
…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爷爷……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
我是被人陷害的……爷爷……」
「妈的!不知道,你给别人上!妈的!贱人!和你那婊子娘一样!贱人!被
人陷害,这个时候你给我说被人陷害!贱人!」杨长老扣住杨玉梅尖尖的下巴,
从那血肉模糊的后庭花瓣中抽出自己的利器,也不管上面的污物,猛地送进杨玉
梅微张的小口,「草你妈!给老子舔!」
杨玉梅不舒服的想吐出口中的棒状物体,那散发着粪便气味的东西让她恶心
欲呕,喉头窜上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杨玉梅脸色一阵的发白,不由得微微的往旁
边侧了侧脸,避开那污垢不堪的男物。
杨长老低头没看见杨玉梅的动作,又是勃然大怒,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是猛地
甩了过去,「妈的贱人!给别人就舔!给老子就不舔了!贱人,你真是欠草!贱
人!贱人!」
又是折磨了杨玉梅一阵子,杨长老才卸下气,躺在杨玉梅身上大力的喘息着。
昨晚鱼儿注射的药剂的作用已经过去了,自己又是因为愤怒而玩了一夜,杨
长老此时也是筋疲力尽,看了眼那奄奄一息趴在床上的杨玉梅一眼,杨长老才是
抽出自己软塌塌的男物,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恨恨的走出房门。
临门,对旁边的保镖交代,「给我看好大小姐,要是出了一点事情,你给我
回家吃自己!」
妈的,他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脸色,居然敢动他的小宠物!他精
心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宠物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越想越是不甘!
杨长老步伐虚弱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口中仍是忍不住骂骂咧咧。
直到杨长老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一侧,房间转角才慢慢走出一个娇小的女子,
对着那门口尽忠职守的保镖,娇媚的唤了一声,「阿保哥哥……」
「锦桃小姐……」来人正是杨长老的贴身女佣锦桃,看了看那离去已经空无
人影的走廊,锦桃轻轻一笑,对面红耳赤的保镖阿保妩媚一笑,「阿保哥哥,昨
晚你辛苦了,接下来,就请交给我吧!」
「可是……」阿保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老爷临走之前的交代,不看好小姐,
不好办啊。
锦桃捂嘴轻轻一笑,小手也搭上那宽阔的胸前,细细的揉捏了下,「哎呦…
…阿保哥哥……难道……你还不放心锦桃么?再说大小姐,现在这个模样,
还能跑出你阿保哥哥的手掌心么「锦桃边说着,一边还可怜兮兮的看了阿保一眼,
大大的眸子满是乞求,」我这不也是看小姐太可怜了么?「
「这……」阿保仍有迟疑。
见状,锦桃挤挤眼,揶揄的笑道:「哎,阿保哥哥,你看你站了一晚上,黑
眼圈都出来了,不想好好的休息么?」
这样的话一开口,阿保感觉眼皮又是往下掉了掉,老爷昨晚一夜春宵,他就
在外面守了一晚,不但要忍受饥饿寒冷,还要忍受着那震破房子的大声春吟。其
实,真的好想好好休息了,毕竟他硬了一晚上,都没有发泄出来,也是虚弱极了。
想了想,阿保终于点点头,说道:「好吧,锦桃,你帮我看看,我一会儿就
会回来……」
锦桃娇笑,「知道了,阿保哥哥,锦桃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三下两下的打发了阿保,锦桃才慢悠悠的走进那弥漫着情欲和鲜血味道的房
间。
再看见那瘫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女人,锦桃轻蔑一笑,走上前去掰开那毫无血
色的唇瓣喂进一颗药,然后坐在一旁,等待着女人的苏醒。
「哟,大小姐,醒了么?」杨玉梅才微微睁眼,就听见头上传来一揶揄的声
音。
这突兀出现在她房间的声音让杨玉梅一惊,眼大睁而开,再看到面前的女人
时候,忍不住蹙了蹙眉,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好像是想到
了什么一般,杨玉梅哑声一叫,指着锦桃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
「呵呵……」锦桃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一边怒目着自己,一边拉着床单想要
盖住她的赤裸娇躯的杨玉梅,好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大小姐,需要锦
桃帮你放水,洗澡么?」
「你……」杨玉梅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深深的红,当然那是因为生气,看
着面前得意洋洋的锦桃,杨玉梅用尽自己的力气,吼道:「滚,你给我滚……」
锦桃不动,只是站着那里淡淡的笑道:「很疼么?很羞辱么?和自己的爷爷
上床了呢,大小姐,你不是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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