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更圆,好生娇纵淫浪。
当时又是战乱,乡下四周无人,方圆数里就此一户人家,三个时常在家就敞
胸露体,在后院大肆yín_luàn。薛梦莲家里那男人整日看船,却懵懂不知,只道妇人
有饭取回便了。光阴似箭,三人如此奸淫有两月有余,不觉这薛梦莲竟觉有喜了。
薛梦莲与那老母说了,老母探问了细碎,知那妇人与夫君行房甚少,料想这
肚中胎儿,大抵是自家孙儿了,大喜过望。
又问了身体之感应,混乱猜测已怀有月余胎,那老母也是懂事之人,知当以
胎儿为重,便吩咐周旺与她不可再行房事,怕误了那娠胎。自此周旺只得与母奸
淫,却也无事。發鈽444
话说那周平得知内人有孕,自然喜欢得紧,看那船破不得安身,便和娘子商
议,何不使些钱,叫她去周大娘家安胎。薛梦莲也心有此意,见丈夫此说,焉有
违意。便与周母商议,那老妇认定这胎儿是自家之孙,更是欢喜,不言有他。
话说岁月如梭,薛梦莲十月怀胎,过了第二年春头,这瓜熟蒂落,薛氏生了
一女儿。这女儿精灵一般可爱至极,全身雪白,晶莹剔透,大家自然十分欢喜。
只是那老母见不是男儿,竟有两分苦恼来,可反观自家那痴儿,这乱世之中,娶
亲无门,别说有子,女便是大喜也。薛梦莲对女儿自是十分疼爱,想起自己身世,
感叹这乱世佳人,便给女儿起名芷若。
这哺乳七月,三扑六坐,暂时不表,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周芷
若长成五岁,但见小女娃长得清丽灵秀,容颜俊美可爱,似是富家千金一般。
周平对女自是十分疼爱,整日带着船上,来往商客见了都十分可爱。周旺老
母见孙女秀丽,也是喜欢无限,当宝贝疼惜,整日与周平抢着要带。周平哪里懂
得其中因由,只当是那老妇年迈爱幼。自薛氏产后数月,更是性欲大盛,哺乳未
完便又和那母子yín_luàn起来。
可怜那芷若儿少,便时常见那三人yín_luàn互怼奸弄。那老母见孙女五岁有余,
又是聪明伶俐,便小心谨慎起来,每每奸淫,便让薛氏先把女儿带回船上周平处。
说也奇巧,这几人如此奸淫数年有余,薛氏竟未有身育,让那老母自是遗憾。
那芷若自三岁起,便懵懂觉得母亲与周母几人所行之事怪异,女娃哪里经事,
只是好奇。无巧不成书,这天母亲放着自己在船,又一个人回周家佬佬家里,便
心生好奇,在船上待了片刻,又刚好有元兵将至,周平便吩咐女儿去周家找娘亲,
自己好安心渡船去。这芷若正生奇心,便奔跑着回周家。正是不偏不巧,那三人
正在后院奸弄中。
只见地上铺着草席,那周旺扶着芷若母亲双腿大力抽送,上头周家佬佬蹲在
桌上,那屙尿的地方对着周家大叔嘴里,那周旺上面正吃得欢,下面抽得急,两
妇淫声不止。芷若不知所以,不明就里,见三个大人做出奇怪之事,只觉害怕又
好奇,发呆站了片刻不语。待那老妇睁眼瞧见,大惊失色,叫喊道:
「娃儿如何在此,快快住手罢。」爬将起来。另二人见状,皆大惊失色,急
忙起身穿衣。老妇护住芷若眼晴,道:「阿弥陀佛,可污了我儿,阿弥陀佛……」
芷若母亲忙询问:「芷若你不和爹爹一起,怎么又跑回来了?」
芷若道:「爹爹见那元兵人多,便叫我来找娘亲……娘亲你们是在做甚么?」
老母抢言道:「芷若年少不知,我们在练功尔,大人之事,你可不许胡学,
亦不该看。都怪你娘亲,却没看好你呢。」
薛氏道:「我原不知他爹又唤她回来哩。」
那芷若虽年幼不懂性事,却知道那屙尿之处最是害羞,他们一起又是撞又是
吃的,又tuō_guāng了周身衣物,想他们定是做最羞之事,却不与己说,心里纳闷,十
分委屈起来。便道:
「如此,芷若也要练功。」
那周老母是千哄万骗,方哄得芷若明了,不再吵闹,从此芷若却早知人事,
虽不明其中道理,却知道下面之地大人有事可弄,不止是屙尿而已。故每每屙尿
之时,她便小手抚摸那小yīn_mén,也觉舒坦受用。
有时站在船头看爹爹捕鱼,也便顺势坐在船桨上玩弄,碰巧那滑杆磨在那小
yīn_hù上,舒服无比,想这小小娃儿,竟无师自通地受了性启蒙了,真是善哉。然
而人小不藏心事,终有一日,与爹爹船中休坐,芷若便不忍问爹爹:
「爹爹,娘亲与那周家佬佬做的怪事,只不告诉我,却是为何?」發鈽444
那周平原是呆傻老实人,实想不到那三人能做出此淫秽事来,并不经意,只
是问:「甚么怪事来?」
芷若道:「那叔直撞娘亲屙尿处,还吃佬佬屙尿处,却是为何?」
那周平不听则已,一听便炸了般,看着女儿天真,想必不会乱说,想想这数
年,似心有所明,这天杀的贼人不止失伦乱德,还奸了自家妇人。
自古老实人顽固,失起疯来便是狠毒角色。看着秀丽的女儿,天真清雅,心
头火起,想此刻那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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