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之站在华章身边脸色黑如锅底的张都统,正以一副像是中了毒的样子瞪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吃饱喝足,望了望四周,问张都统:“我的帐篷在哪儿?”
张都统不甚耐烦:“你还睡什么帐篷,待会去领床被褥,在树底下躺一宿不就行了。”
华章抬手,理了下袖,与我道:“你若被狼叼去,孤赔不起裕王,今夜到孤帐篷里睡吧。”
我略微犹豫,把目光放到华章的跛脚上。
华章扶额:“你放心,孤对你没有半点兴趣。”
事实上我是多虑了,太子总归是太子,他睡床上我睡地上,偌大的帐篷与他相距十来步,我就是睡熟了滚到太子的床前也得仔仔细滚上半盏茶的功夫。
前半夜我累极眯了会,华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讲话我都没听清,后半夜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却听见太子在讲梦话。
所谓梦话不过翻来覆去的四个字两个词,一句“祈碌”,一句“皇后”。
当今皇后是他娘,他该称母后才对,就算皇后当年尚是辰妃,太子喊的也该是母妃,喊着皇后,生份许多。
想来能让太子这么称呼的,只有废后穆氏。
废后牵进冷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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