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监控是联网的么?万一被谁入侵了,发布到网上怎么办?”
楚繁对那些黑记者的丧心病狂的手段可是非常有经验。
严以恒无奈地点头,“好吧。”
但他又紧接着说,“反正到了家里可以抱个够。”
楚繁不禁打了个冷颤。
严以恒打开了他家的门,然后伸手将楚繁提着的那个果篮接了过来,看了看果篮里的水果,严以恒有些忍俊不禁:
“你是来探病的么?买这么多水果。”
“不是。”楚繁冷漠地回视他,“我是买给严大白吃的。”
严以恒这才注意到跟在楚繁身后的那只大白狗。
“唔……”严以恒摸了摸下巴,“我得找个房间把这只狗关起来才行。”
严大白马上临危不惧地朝严以恒恶狠狠地叫唤了几声。
楚繁换了鞋子,然后在严以恒这被打通成一个套间的屋子里转悠了一圈。
严以恒只隔出两个房间作为卧室,其余的房间几乎都塞满了他的乐器,变成了琴房,甚至还有一个录音室。一看这配置就知道严以恒是个工作狂了,平常他待在家里一定不是写歌就是练歌。
楚繁走到录音室门口往里看了看,除了意料之中的录音设备,他有些讶异地发现工作台上放了几个烟盒,一旁的烟灰缸里也还有未清理掉的烟蒂。
“你抽烟?”楚繁发出了疑问。
他到了严以恒家之后才发现原来他对严以恒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严以恒的生活习惯他更是一无所知。而且哪怕曾经离严以恒那么近,他也未曾闻到过严以恒身上有一丝烟味。
“有时写歌没有灵感,我会抽几根。”严以恒走到了他身后,“你讨厌别人抽烟么?”
“倒不是讨厌。”楚繁嘟哝了一句,“看你不像会抽烟的样子而已。”
“如果你讨厌,我不抽就是了。”严以恒说着,然后伸手把楚繁紧紧搂在怀里,脸贴着楚繁的脸。
楚繁近距离地闻到青年身上的气息,还是那么干净清爽,甚至带着一点香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楚繁径自走着神,以缓解自己被紧抱着时有些紧张的情绪。
“好像做梦一样。”严以恒轻声说了句。
“啊?”楚繁没听清。
“没什么。”严以恒放开他,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我太开心了。”
“你不是要写歌么?”楚繁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我陪你待几个小时,然后我就要回去了。”
严以恒愣了一愣,然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来到了这里还想走么?”
楚繁头也不抬,朝他施以一记直拳,“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做作的戏。”
严以恒摸了摸被打中的腹部,耸了耸肩,“先吃饭吧。至于你回家的事,不急。”
楚繁走进饭厅才发现,严以恒早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
如此贤良淑德,真的很适合娶回家啊。楚繁斜睨着严以恒,心想。
吃过饭之后,严以恒进了琴房开始准备写歌。楚繁在他的书房随便找了本书,然后在严以恒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
说好了要在严以恒写歌的时候陪着他,当然是要言而有信的。
虽然楚繁对音律完全是一窍不通。
当严以恒用钢琴弹了一段旋律,回头问他感想如何时,楚繁也只会惊叹脸鼓掌:“好听,很木奉。”
严以恒明明知道楚繁就是音痴一个,但似乎挺喜欢玩这种互动游戏,一晚上他问了楚繁不下二十次。
最后一次问楚繁的时候,他回头发现楚繁的头靠在椅背上,书扔在一旁的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严以恒马上放下了手中的谱本,走过去轻轻将楚繁抱了起来。楚繁意识不清地哼唧了一声,像八爪鱼一般攀住了他。严以恒就这么举步维艰地往自己的房间移动着。
这时严大白听到了动静,远远地冲了过来,想要再一次营救自己的主人。
严以恒朝它嘘了一声,严大白又刹住了车,困惑地看着他。
严以恒将楚繁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掀开被子让他躺了进去,再把房间里的暖气打开。
楚繁感觉到一股暖流之后立即抓紧了被子,像是感觉很舒服,轻叹了一声。
严以恒看得一呆,俯下身去吻了吻他微张的嘴唇。很想把舌尖再一次抵进去,搅乱这个熟睡的人,但严以恒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个部位似乎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样下去,晚上他可就没心思写歌了。
来日方长。他想起楚繁昨天说的这个词,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严以恒再度俯身下去时,只是帮楚繁将外套和长裤脱了下来。
严以恒做这些动作时,楚繁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开始有点反抗。“不能穿太多,不然你一会觉得热,又要掀被子。”严以恒在楚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楚繁才肯老老实实地让他脱衣服。
严以恒离开之前又在楚繁的唇上贴了一贴,说了声晚安,然后关灯离开。
楚繁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这时候已是半夜十一点。他迷迷糊糊地把手机抓了过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时明远。
时明远很少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找他,楚繁一边纳闷着,一边按了接听。
“楚大哥……”电话的那头的时明远声音含糊不清,似乎在一个很嘈杂的地方。
“怎么了?”楚繁揉了揉眼睛,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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