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收拾停当,开始干活。
我就纳闷了,直到现在李感性都没有和我讲她对象干什么去了。她不讲我也懒得问,反正顾大哥在偶的心中是个十足的情敌,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活是越干越多,看着每个房间里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李感性有点犯难,老子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种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大明时期的刘昌同志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汤家公子喜夸诩,好似蜉蝣撼大树。
现在老子给他改一改:吕家公子卖苦力,好似蜉蝣撼大树。
nnd,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颤,花容一笑,再怎么卖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厨子搬柜子,搬完了柜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发,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老子粗气直喘,大汗淋漓,腰酸腿疼。累的李感性娇喘不断,香汗淅淅,粉臂秀腿直哆嗦,让偶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尽量让她在旁指挥,自己独个儿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须得要两个人才能抬的动,这时也就不得不让她亲自上架了,虽然老子心疼她。
我以前曾经说过,李感性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这种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床上那事。
尤其是当我们两个一起搬运东西时,这种声音更加地明显,顿使老子瞬间从‘大’字变成了‘木’字,在三条腿的强力支撑下,越干越有劲。
不知是哪个超级大流氓发明的那句名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tm准确地百发千中,甚至万中。
特别是搬运那些沉重东西时,我们两个都是猫着腰全身用劲,我能憋住一鼓作气干完,但李感性毕竟是个弱女子,她一用劲,除了那拖长的鼻音,口中又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那拖长的鼻音已经够老子受的了,这口中的嗯嗯声,简直就是那时的床第之声,惹得老子方寸大乱,几次险些将小腰给扭了。
当然在搬运东东的同时,老子趁机没少揩她的油。
经常有意无意地触摸到她的粉臂秀腕和玉手葱指,到底摸了多少把,本小兔也记不清了,反正临近傍晚干完活,洗完了手之后,老子的手上还留有她的香气,堪称赛过了之歌‘十八摸’。
有几次,我充分利用有利时机,抓住稍纵即逝的瞬间,趁机触了触她那对花房,蹭了蹭她那对翘臀,在那一瞬间,兴奋的本小兔几欲吟出来。
时钟敲过六下之后,我和李感性才算将所有的活干完。累的老子几近脱了一层皮,李感性也是累的用双手不间断地捶打着腰部。
为了节省时间,好集中精力干活,中午饭时,李感性到楼下买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口气吃了十多个,李感性也吃了七八个,干体力活女人的饭量也大了起来。
我看到食品袋中还剩有十多个羊肉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顺手拿起来吃了几个。并对李感性说道:你饿不饿?也吃几个。
等会吧,等会我们出去吃饭,哎呀,我的腰好疼。她边说边用手背用力地捶打着腰部。表情极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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