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头一看就不是好人,装的穷兮兮的,jiushi想要骗钱的,幸好我们聪明,否则,真被杨康那小兔崽子骗了。”姜尚华愤然的骂了几句,然后跺脚道,“妈,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算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魏燕骂道,“老头子最近在筹一笔大的交易,最近老娘没空理会那白眼狼,等着你老子把生意做成了,老娘再慢慢收拾他。”
姜尚华也知道,姜岩最近为着那个青铜鸟尊,可是食不甘味,睡不安枕,脾气大的很,闻言也不敢说什么。
却说杨康开了门,走进如意坊,就看到那个尾随进来的老头,不仅呆了一下子,问道:“老人家,你有事?”
“小老板,你这边收古董吗?”老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杨康i似地抱在怀里的破盒子,当即点头道:“收的,给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请老头到like客厅坐下来。
“小老板,你看看!”老人家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把那只破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推到杨康面前。
盒子里面放着三只小巧的茶盅,里面都用了泡沫隔离,唯恐磕磕碰碰,碰坏了茶盅。但是这三只茶盅真不好看,表面似乎蒙着一层灰层,脏兮兮的。
杨康看了一眼那个老头,心中奇怪,这老头拿着茶盅出来卖,就不知道洗洗干净,好歹有卖相一点啊,ze样子,谁要啊?虽然可以冒充古董,可是瓷器嘛,太陈旧了,也是不受欢迎的。
杨康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的拿起一只茶盅,用手摩挲了一下子,他原本以为表面是一层灰尘可以很轻易的抹去,可是没想到,那似乎不是灰尘,jiushi瓷器本身的一部分。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就在他的手摸到那只茶盅的时候,灵气弥漫开来。
这玩意居然是真的?
杨康真的不敢相信,什么瓷器这么丑啊,弄得灰蒙蒙的,不过,这瓷器上面的花纹倒是很好看,二枝凤仙花,红白相间的花儿点缀在翠绿色的叶子中,茶盅底下还有六个青色釉字——大明成化年制。
成化斗彩?
杨康呆了一下子,成化斗彩最著名的jiushi鸡缸杯,是明代成化皇帝御用的酒杯,明代万历《神宗实录》中写道:“神宗时尚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另据明代万历沈德符《野获编》中称:“成窑酒杯,每对至白银百金。”
可见,早在明代时期,成化斗彩酒盅茶盅,就价值不菲。
杨康也见过斗彩,由于家里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他自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斗彩,是用青花做釉下彩,先在高温下烧制成瓷器,然后再用矿物颜料进行二次施彩,填补青花图案留下的空白和涂染青花轮廓线内的空间,然后再次入小窑juo低温烘烤而成。斗彩以其绚丽多彩的色调,沉稳老辣的色彩,形成了一种符合明人审美情趣的装饰风格。
但是,斗彩瓷器大都洁白细腻,宛如美玉一般,怎么会是这种灰蒙蒙的?
杨康一边想着,一边又拿起另外一只茶盅,这是一只牡丹花纹的茶盅,同样的折枝花纹式,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子,他再次拿起剩下的一只,却是折枝荷花花式。都是典型的青花装五彩的斗彩茶盅。
可问题jiushi,不知道为什么,这茶盅都是灰蒙蒙的,如同是沾染了洗不掉的灰尘一样。让他称奇不已的是,这三只茶盅,竟然都是真的,都有灵气弥漫,而且灵气还不弱。
虽然比不上他那两只梅瓶,但明显比他今天早上购买的康熙年间青花缠枝莲碗要浓郁。
“小老板,这真是古董,是我老娘的陪嫁之物。”老头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杨康,ze小伙子很好说话,至今为止还没有骂人呢。
刚才对面那家的小老板,可真凶,差点就揍他了。
“你要卖多少钱?”杨康问道,他就弄不明白了,这好端端的成化斗彩,怎么会弄得灰蒙蒙的,如果这老头要价不高,他不在乎买下来研究研究。
老头听得杨康问价钱,顿时就有些迟疑了,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十……万块,好不好。”
杨康愣了一下子,如果这真是成化斗彩茶盅,别说是十万块,就算是一百万,也都有人抢着要。
见到杨康不吭声,老头顿时就急了,一把抓过他的手,叫道:“小老板,你行行好,我家老婆子被人撞伤了,成了植物人,如今每天都要大量的医药费耗着,我实在没法子?要不,便宜点,九万……八万也成。”
这老头一着急,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老人家,你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杨康眼见老人哭的凄惨,忙着抓过一打面纸,递给他道,“你妻子被人撞伤了,难道不找人家索赔?”
“赔了!”老头见问,拿着面纸擦了一下子眼泪,说道,“开车的小伙子也没钱,家里还有一个瞎眼的老娘要养,保险公司赔了三十多万,在医院都花光了……如今,我那老婆子只有一只脚能够动,人也没什么知觉,就靠着药维持着,亲戚朋友能够借的都借了,可是亲戚也不富裕啊!”
杨康陡然想起父亲那幅画打眼了,自己四处奔走,找人借钱的困窘,又想起那天在桃源山庄被殷卿羞辱之事,一时间竟然呆了。
“小老板,你做做好事,菩萨会保佑你的!”老头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好!”杨康点点头,站起来说道,“你要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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