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你这都哪里听的话?是不是在小朋友那里听说的?”
小胖子皱了皱鼻子,“林瑞瑞她就是有了后妈,她后妈就是很坏,她跟她爸爸说了,她爸爸老说林瑞瑞是坏孩子,说骗话呢……”
徐灿森简直拿这么个聪明的儿子没办法,指指他腕间的手表,“这手表我教你怎么用过的,你还记得怎么用?”
手表还有手机的功能,看着是个手表,其实是专门给孩子配的手机,还能gps定位,把这个手表戴在手上,孩子走到哪里都会反馈到徐灿森的手机里。
小胖子很这个手表样式的手机,点点头,“我记得呢,那我把凤凰阿姨的话都给录下来,爸爸听了就相信我了——”
徐灿森摇摇头,“不是的,小臣说什么爸爸都是相信的。”
小胖子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张开两胳膊,就要抱徐灿森,可惜他胳膊太短,都揽不住徐灿森,惹得徐灿森将他给抱起来,“下次不要再搞这样的事,知道吗?”
小胖子认真地再点点头,“爸爸,我知道了。”
徐灿有些欣慰,他有时候就怕小孩子不好教,别看他儿子才上幼儿园,远比同龄的小朋友知道的更多,可能是他离婚的缘故,他这儿子特别的粘着他。
顾凤凰躲在房间里,颇有些心塞。
手机被她设了静音,就算有电话进来,也是半点声响都没有。
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看着有十来通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看着很陌生,当然对于她来说,原身所有的朋友都是陌生脸,她一个都不记得——只是这么十来个通话记录,让她有些怀疑这电话是不是真有人找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富含着磁性的男性嗓音钻入她的耳朵里,——她比平时更敏感了些,这正是顾煌的声音,便急忙地掐断通话,将手机往床里一扔,好像那手机是毒蛇猛兽一样。
原身早就与顾煌商议好了要怎么的将徐灿森踢开,又不会损失到原身在凤凰财团所享有的一切,那只有一条路:就是徐灿森死掉!
这清醒的认知落入顾凤凰的脑袋里,就忍不住叹气连连,杀人这种事,又不是切菜切萝卜的小事,而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无从理解原身的坚决与狠毒,——惟一想着的是大概是要拯救一下徐灿森的命。
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她在脑海里使劲地找了找,也没能找到关于原身与顾煌商议着要除掉徐灿森的办法——她盘腿坐在床里,床极为舒适,以她那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脑袋使劲地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将徐灿森除掉而被当成意外事件一样卷不起丁点的波浪?
杀人,电视电影里桥段非常的多,她越想越心惊,丁点睡意都没有。
半开的房门,能听到徐灿森父子进来的声响,她赤着脚落地,蹑手蹑脚地躲在门后,悄悄地看着那一对父子,徐灿森是抱着儿子进来,望向他儿子的眼神充满着丰沛的感情,小胖子瞧着天真可爱。
这么一对父子,谁能忍心去破坏他们?让一个小孩子失去了徐灿森这样一位父亲的照拂?顾凤凰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了几声,“造业呀造业——”也亏得原身竟然那么狠毒,让她都有些难以直视自己的这个身体。
顾凤凰轻轻地叹气,将房门关上,背靠着门,好关天,她才去洗脸。
望着镜子里精致的脸蛋,顾凤凰对着镜子出神,经过这几天,这张陌生的脸蛋,好像慢慢地让她有了接受度,不再是当成别人的脸,这的确现在是她的脸——
她双手捧着水冲洗着脸,湿漉漉的脸,更衬得她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如刚剥壳的熟鸡蛋一样柔嫩,让她不由叹服,原身真的有一张被上天都眷顾的脸蛋,正正是应了那句话:貌若天仙,心如蛇蝎。
洗了个澡,顾凤凰躺在床里,听得短信提醒声,到是将手机拿起来看了看,手机接收了一个彩信,又是刚才的那个号码。
“小凤凰,临阵退缩可不是你的作风,怎么着,看上徐灿森这二婚男了?”
不光只有这句话,还有随之而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顾凤凰。
却不是现在的顾凤凰,瞧着很青涩,好似才十几岁出头,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对着镜头,她笑嘻嘻地抓着一个少年的手落在她平坦如飞机场的胸前。
这照片,让顾凤凰大惊,少年的虽有些模糊,还是能看得清楚,是顾煌的脸。
这让顾凤凰想骂娘,但她面上还是很镇定,手指输入字也是非常的快,“照片还留着?真让人怀念。二叔,你那个时候都不敢正眼瞧我呢——”
“都让你吓傻了,哪里还敢瞧你多一眼,再多瞧一眼,恐怕大哥就要剥了我的皮。”
顾煌回的也不慢。
顾凤凰跟撒娇似地回了句,“怎么着,现儿胆子大了吗?”
顾煌回了句,“是呀,胆儿不光大,还肥了呢,你要不要看看?”
这话别有意味,瞬间让顾凤凰想起那会在顾家老宅,看到顾煌就包着浴巾的样子,以她阅片无数的眼光来看,即使包着浴巾让他看上去平平无奇,可依然挡不住她的视线以及猜测,——他必定有些本钱。
她顿时就脸烧了起来,但又清楚地知道不能现在就同顾煌翻了眼,还想着要找出顾煌与原身商量怎么干掉徐灿森的办法来,“二叔,我寻思着这几天日子不太好,要不我们晚几天?”
“晚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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