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婶泡好的茶水,笑嘻嘻的挥起爪子友好道:“嗨,夜宸学长,你好。”
当然,她没有厚此薄彼,对其他两位一样的招呼:“姜阳学长,火莗学长,你们好。”
虽然得到了两枚也是惊讶的询问眼神,不过她也只是笑笑就好,没有做别的解释。
他们又不是很熟悉,没有必要做无所谓的解释,不是吗。
“你好”夜宸面无表情的点头,再转头看向和孤笙歌聊天,单方面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得南元枢,“……”
夜宸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试图引起在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的注意,“元枢,纳兰小姐。”
可惜,两人依旧没有反应。不知道孤笙歌在南元枢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一个人笑得狡猾,一个人脸上飘红,笑容羞涩。
夜宸:···他和绯黛都没有如此。
然后得到了梁妮妮一枚“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眼神,她已经吃了一个早上的狗粮。
不过在这里她交到了朋友,而且待着空气太舒服了,她舍不得离开,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嘻嘻。
南元枢抓住了在他后背上一只划来划去的小手固定在前边,垂眸下眼睛柔情似水,轻叹一声无奈中带着嗅见的宠溺道:“大庭广众之下,别乱摸。”
那知,孤笙歌笑得更加狡猾了,泛着淡琥珀色很是明亮,“那晚上来我房间给我摸吗,哪里都可以。”
梁妮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避免会吃到更多的狗粮,她跑去二楼找金婶聊天去了。早上在聊天后她才知道金婶的古筝弹得特别好,她暗戳戳的想要拜师,所以先刷一下好感度。
听到的夜宸:···嗯,绯黛很害羞。
姜阳:温柔的元枢受得住如此孟浪吗?
南元枢早已爆红着脸,赶紧挪开视线不再看那满是认真的眼睛,抬头看向夜宸,浅笑温和道:“阿宸,你什么时候来的?”
夜宸嘴角一抽,他此刻很想崩掉冰冷型的人设。
所以说,他站在这里几分钟又讲话了,依然被无视到底。
火車早就和小红跑进厨房去了,那狗腿子的模样令姜阳嗤笑,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后看到夜宸有些石化的表情,幸灾乐祸一笑:“元枢,他刚刚一直在叫你们呢。”
说完,他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满是好奇的问:“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勾…咳,走到一起的。”
打脸,差点说错话了!
南元枢脸上的红没有退去,孤笙歌抢先一步的回答:“我们阿,见色起意,觉得都是自己的那盘菜,美味可口就下手了。”
这样直接真的好吗,大家还小呢。
夜宸干咳一声,也迈腿坐在姜阳的旁边,自己步入主题:“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有所耳闻。”
姜阳点头补充道:“笙歌姐,这件事情非常怪异,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从南元枢的怀里退出来,孤笙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睫毛,神色流异:“办法有是有。但是太多了,没有见到,不知道是那种办法可以解决。”
这个···嚣张得可以阿。
姜阳嘴角一抽,左喵喵右喵喵后紧张的问:“姐,那个真的是那个吗。”
咳,身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他应该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件事情太玄乎了,又被说得那么真实,他不幻想一下都难。
“是呀,怎么样,你想不想看。”孤笙歌勾唇一笑,余光看见了夜宸那瞬间僵直的表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眼神瞟向他们的背后,语气深沉又慢悠悠道:“你们这两天晚上是不是经常做恶梦,醒来后发现自己掉发有点多。要真是的话,滋滋,惨了。”
她还投给怜悯又同情的眼神,一旁的南元枢却没有错过她眼底的玩味,想了想决定不出声了,静静看着好了。
姜阳震惊,只觉得背后如汗毛竖起,一股寒气窜到头顶,他搓着自己的手臂吓坏了,哭丧着脸道:“姐,你是我的亲姐,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他这两天睡觉的时候确实做了噩梦,而且第二天醒来头发也掉了很多。
在这之前他都没有当回事,现在如此一说,他越想越不对劲,心中越是恐慌,要哭了。
夜宸心中一凝,他也是有着同样的情况,所以说这个不是巧合了。
只不过他面无表情习惯了,除了眉头越发紧紧锁起来,倒没有像姜阳那样恐慌。
“纳兰小姐,此事有什么不对劲吗?”
如果事普通人的事情,以他们的家世自然可以解决。但如果超乎常人的事情,他们家的势力再大也无法解决。
孤笙歌叹了口气,眼神越发为难,“这件事情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归有解决的办法。”
姜阳真的要哭了,一抹脸,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姐,你就直接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得了!”
夜宸抬手搭在他得肩膀上,嘴角有些苦涩:“姜阳,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打断了。
只见姜阳深情款款的反握住夜宸的手,双眼泪汪汪的苦笑道:“宸哥哥,路上你有做伴,我的心没有那么难受了,呜呜··”
夜宸:···
呵呵,他一脸黑线的抽出手,不理会那个二货。
转头看向孤笙歌,夜宸淡淡道:“纳兰小姐,我们倒地是如何了?”
事关自己的身体健康甚至生命安全,他还是小心些。
孤笙歌勾唇一笑,从此那个口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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