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不高兴啊。”
叶白转头,眼里含着微微的怒意:“林舒言,我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相信你?”
林舒言吐吐舌头,恬不知耻:“大概是因为你爱我?”
叶白一时噎住,只一双长目还瞪着她。
生气还是这么好看,林舒言沉溺与他的美色,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叶白你放心,明日我定会想到办法,不会让我亲爱的夫君饿肚子的!”
叶白吸一口气,不在理她。
夜里。
叶白推开攀上自己胸口的手臂:“林舒言,你做什么,你不热吗?”
黑暗中,林舒言勾着嘴角,语气轻佻:“热啊,就是热才要这样啊,夫君身上凉凉的,很是舒服呢。”
叶白喘着气,无法控制的任由林舒言在他身上上下摸索,他略微挣扎:“你……”
林舒言整个人攀在他身上,透过朦胧月色,准确的捕捉到他的唇瓣,然后凑上去,温凉温凉的,不似之前,一点温度都没有。林舒言双手扶着他的肩,俯头看他,眼里光亮闪烁:“叶白……你不喜欢吗?”
她又磨蹭了一下,舔一下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轻轻颤动的身体,她眼角微眯,声音喑哑:“叶白……你看,你明明是喜欢的。都过了两年了,你还是这样,每次都要为妻……唉,你让为妻很没有信心啊。”
叶白皱眉,抓着她的肩膀翻身将她按到身下,咬着牙道:“林舒言!你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林舒言勾上他的脖子,不同平日的爽利,娇娇软软,分外柔媚:“我们是夫妻啊,要什么分寸呢,是吧,叶白?”
叶白依旧眉眼清寒,然林舒言一伸手碰上他的脸颊,便感受到滚烫的热意。
她笑笑,想着他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却又执拗的不肯承认。
她的笑声不知怎么刺激了叶白,他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就堵上了她的嘴。
……
林舒言每年都要陪叶白来七关山住上一段时间,一来是为祭奠叶白的师父,二来是为七关镇上的居民诊治一些疑症。
七关镇上也有大夫,因此每年真正难治的病不多,只有一位,每年叶白都要为她复诊一次。是一位年长的妇人,她十分和蔼,在叶白为她诊治过后,连声感谢。送走了她之后,林舒言才带着叶白回去了。
过几日就是叶白师父的忌日了,林舒言这个倒是没有马虎,和叶白一起准备的妥妥当当。
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落了一地的斑驳,影影绰绰间,林舒言和叶白来到了齐神医的墓前。
每年他们来的时候都会将周围清理一番,因此现在这里倒也还算干净。五味没来,叶白行动不便,林舒言就自己简单清理了周围,总归她力气大,干这些事根本不在话下。
她收拾好,回到叶白身边的时候,叶白递给她一块方巾。林舒言接过方巾看他,见他眼里有淡淡的落寞之意。
林舒言知道他最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但依他的性子,却又从来不说,只默默郁结在心里。林舒言不愿他这样,怕他长年累月的,倒憋出病了。
她默默记在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和他好好说一番。但现在还是先拜祭师父,她和叶白一起将准备好的祭品铺于墓前,又各自斟了一杯酒。
叶白不善抒情,每次只默默地洒一杯酒。他不好意思说,林舒言就替他说,她语气真诚,一派敬意:“师父,我们又来看您了。今年又给您带了些新奇的吃的。叶白说过,您是最喜欢这些新鲜玩意的,所以我和叶白就带了些给您。叶白一直对您的离去愧疚于心,但是我知道的,不管怎样,您是一定不会怪他的。”
说完,林舒言转头看着叶白,叶白也同时望着她。四目相对,有无形的情意在之中传递,林舒言微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叶白的,您放心吧。”
叶白眸光一变,有隐隐的不赞同之意,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他又转头对着墓碑,轻轻道:“师父放心。”
两杯酒洒入尘土,敬亡人。
回去之后,林舒言没忘了之前想的要和叶白好好谈谈的事。吃过了林舒言从镇子上打包上来的饭菜之后,她正经的对着他:“叶白,我们谈谈吧。”
她的表情认真,面容严谨,叶白疑惑:“谈什么?”
林舒言皱一下眉,想着要如何开口,叶白一直静静等着。
她眉目舒展,终于说:“叶白,以前五味和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那么多,也许是你一直隐藏的太好。但是今天,我一个人清理完回到你身边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你在自责,你是不是还在认为自己和我在一起时是无能的?”
她尽量以放松的,轻缓的语气与叶白说,但叶白还是在闪躲,听到她的这些话后,他眼眸低垂,“没有。”
声音一如往常的平淡,好似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但林舒言知道,若是真的没有,叶白一定会白她一眼,然后反问她:“林舒言,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她太了解他了。
她不想逼他,但也不愿他总是因此郁结于心,林舒言只好笑笑,更温柔的:“叶白,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很崇拜你吗?你医术那么好,虽然脾气怪些,但是也没有真正拒绝过病人。你救了那么多人,你有自己的事业,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在七关山,你都是被许多人需要着的。”
她目中发光,十分骄傲:“我每时都在想,我的夫君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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