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出来的~”她的额间有黑色的纹理一闪而逝。
直面这样诡异的林汀芷,药研藤四郎整个身子都音恐惧而抖了起来,他听到了自己喉管中艰难发出的声音:“遵命。”
“啊哈,”那种沉重而压抑的感觉如潮水般一下从林汀芷身上散去:“被吓到了吗?别这么严肃嘛,放松放松,开玩笑的啦~想吃东西就自己去打猎吧,注意安全,受了什么伤的话,都可以来找我哦。”她眨眨眼,笑意漫延,忍不住露出了小酒窝。
“药研是位好哥哥呢。晚安。”
药研藤四郎:“……晚安。”这大清早的……
怎么敢当作玩笑……要是真再冒犯的话,真的会被丢出去吧。
像他这种已经被抛弃,被放逐的刃,还能有什么地方去呢?被召唤出来,却不再被需要,流浪的付丧神啊……多么可悲。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们。
照顾弟弟们,是我的职责。
面前,一直操控着他们的,称之为主人的人,倒下了,脸上尤带着不敢置信和愤怒。
这人类的血从自己的刃身滴下,粘稠而又腥臭。
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明明一开始也想着要致死效忠。
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响,一期一振反手将门打开,果不其然,看见了跪倒在地身上冒着黑气的压切长谷部。
“主……”
选择背叛的,可不止他一个。
压切长谷部,主厨的性格,在同伴和主之间做出抉择,想必比他更为痛苦。
“结束了……吗?”压切长谷部毫无意义的问道。
以他们付丧神的能力,还有这座本丸因其主死去而发生的变化,其实根本不需要问这样的问题。
“结束了。”再也不会看到弟弟们在面前被恶意打碎,再也不会被人类操控着什么都做不了,再也不会让弟弟们为了保护自己而被切断灵力供给被抛弃。
没办法好好照顾弟弟,甚至成为弟弟们拖累。
我一期一振吉光,怎么能落入如此地步。
“你还好吗?长谷部?”一期一振伸出手去拉压切长谷部起来。
“谢谢……一期殿,……我没事,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蜂须贺虎彻走了过来,从一期一振手中接过压切长谷部,“让身为真品的我扶你去休息吧,长谷部。”
“谢,谢谢……”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说什么谢谢了。一期殿,你也去休息吧……?”
“不了,我在这里再待一会。”
人类向来善于将不受他们控制的东西毁掉,我也会如此吧。
但是……能杀死这样一个虐待弟弟们的审神者,也算是值得。
这位审神者是一位非洲人。
他所有的刀中只有自己一振四花刀,更别提五花。
一开始的他,还是非常乐观的,对待大家和弟弟们也极好。
即使他不懂指甲油,也会为清光挑上半个多小时。会为退的小老虎们挑选印花的食盆,会为乱准备好看的发夹,会为秋田,会为前田买披风……
但人类,终究是太过善变。
不过是小半年的功夫,因为锻刀室里没有出现过四花或者五花的刀,他就变了。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会这样的最大原因在于他的灵力太过弱小,供给一期一振一把四花刀尚可,再多了怕是要承受不住。
或多或少的暗示,他不知听没听懂。
刀装越来越少,手入越来越少。
如果他最开始不曾对我们这么好,大家也不会如此难以抉择。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为什么我只能有一期一振一把四花刀?”
“锻,继续,我就不信!”
“加速符,加速符呢?”
……
那一天,一期一振去找他,请求他为自己受重伤的弟弟五虎退手入。
一期一振万万没想到,就是那一天,这座本丸的第一把五虎退,被丢进了刀解池。
那是噩梦的开始。
他的弟弟们都是短刀,稀有度不高,锻造所需的材料也不多,因此不被珍惜。
那是他的弟弟们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当做一次性的消耗品,不给刀装,不给手入,重伤就扔进刀解池。
他真的……受不了了啊。
每一闭眼,都是弟弟们染血的身影。
“一期尼……没事的,不痛……”
“一期尼……不要为我们伤心哪……”
他该死,他该死。
“怎么,这副表情?一期一振,你想要对我拔刀吗?”
笑,他还笑得出来。
“重新锻出来的藤四郎和之前的有区别吗?一期一振,不要这么严肃,下次再锻一把厚藤四郎给你,或者,你去合战场上捡就好啦。”
不一样,不一样的啊,怎么可能一样!
你该死,你该死!
“啊呀,你这次去远征,要是带回来了好东西,我就给五虎退手入怎么样?”
退……这是第几把退来着……
已经重伤好几天了,是药研在照顾退……
“……我出发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弟弟们就拜托您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是说只要我带回来了好东西就给退手入吗?
退呢?退呢!?
“你问五虎退?不听话的小孩子,要了干嘛?想死在战场上,那就去呗,反正我是不想再用灵力供养着了。就是可惜了那把练度挺高的药研藤四郎,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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