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臻淡淡的看着他撒泼,假假的表演着,青桃捂着嘴,主人的师傅太有意思了啊,唱念做打,样样精通,抹眼泪都那么自如,整个一个影帝级别啊!这得多少的练习啊!主人真可怜,忍受这样的师傅那么多年。
清风道长见徒弟没什么动静,就软下来,咱大丈夫能屈能伸,请求给予宽大处理,吞吞吐吐的说:“知道了,下次注意还不行吗?别让我去思过峰,臻儿,哪里什么都没有,师傅会无聊的死的啊!还有糕点,你明知道没有它师傅会难过,就不要掐断了,好不好,师傅错了,以后改还不成吗?”
景云臻叹口气,她怎么会舍得师傅吃苦受罪,刚才她也是有些严厉,说话没有了分寸,伸手把他怀里的盘子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接过青桃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他的手还嘴角,温柔的说:“青城派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不易,我们做后辈的怎么能随意毁去呢,徒儿也不过是侥幸赢了志清大师,人家大师也是不愿意为难我这个小丫头,你看看你在武当派哪里大放厥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给我们后辈树敌吗?
江湖之中最忌自大,不知深浅,人家风砚道长大气,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不要不依不饶的。”
清风道长默默的点点头,听着徒儿的话,很有道理,自己这么多年,无拘无束的,是有些过火了,嘀咕一句:“还不是你把我宠成这样?也不能全怪我?”
景云臻头有些疼,是啊,拐来拐去还是自己的不是,自己没有占理啊!多年来自己什么都站在他面前,替他抵挡一切事务,就为了让他自由自在的生活,虽然有时候恨不得打一顿,那次又真动手了呢,自作孽不可活啊!宠出来这么一个惹是生非的师傅来,算了,明天如果可能帮一下武当派吧。
第二天随着朝阳冉冉升起,各家各户的竹楼也热闹起来,景云臻早就收拾停当,给师傅脖子里挂上一枚玉佩,上面刻画了好几个阵法,谁知道今天什么情况,先把师傅保护起来,自己也会专心迎战,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哪门哪派的事情,是整个武林的事情,她代表的青城派也不能置身事外。
昨夜青桃查看了一趟,发现这些人来势汹汹,绝非善来,妇人之仁恐怕会吃亏,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不过她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出手绝不留情,希望那些人脑子够用,看清楚局势,不要一逼再逼,那她就会不客气的收割了。
人有时候就是矛盾综合体,有人对他客气吧,他就会觉得你软弱可欺,能随随便便的踩上一脚,用来满足自己心里的那点优越感,如果狠狠的收拾一次,再犯的时候就要摸摸自己的皮,是不是够紧。
她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他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十年的杀手楼经历,其实并没有磨灭,而是被她深深的藏了起来,如果有人点燃她的底线,燃烧的将会是对方的性命。
来到擂台上,大家打过招呼依次落座,清风道长不好意思的对着风砚道长笑了笑,后者有些惊讶,昨日还那么趾高气昂的,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巧,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景云臻,唉!真是一个好苗子啊!自己门派没有那个好运道啊!小小年纪就这么荣辱不惊,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峨嵋静娴师太也看了看两人,淡定的回头,心里瘪瘪嘴,清风那个老道,被自己的弟子吃的死死的,没收徒的时候,很多人都让他的那张嘴的罪过,蒙头揍一顿他人,比比皆是,谁知道有了徒弟,被管制的这么乖巧,坐在那里人模狗样的,老东西好福气,能得到这么一棵好苗子,让人羡慕嫉妒恨的。
少林寺志远大师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想起昨夜师弟的话“师兄,此子武功已经到达登峰造极之境,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好在那个孩子宅心仁厚,不喜欢出风头,唉!长江前浪推后浪啊!”
进入擂台的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个布袋子,都是唐门的人连夜准备好的,里面就是一些药材,闻着没有丝毫的味道,捏在心里,众人的心稍微的缓和一下,警惕心还是时刻保持着,着了道可就让人笑话了啊!
早上第一场就是百花谷与蝴蝶谷的都蛊,百花谷有金蚕蛊,飞蛊,毒蛊,养生蛊,同心蛊,子母蛊等等,其中以金蚕蛊著称,今日是争夺蛊王而来。
蝴蝶谷以黑蛊,白蛊,阴蛊,阳蛊等等出名,杀伤力最厉害的就黑蛊,它并没有具体的形态,也许是气态,也许是液态,皆有可能,它一直稳坐在蛊王的交椅上,死死的霸占着第一名数百年。
百花谷这次拿出培育了很多年的金蚕王,听说厉害普通的金蚕蛊好多倍,蓝青长老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来到擂台中央,蝴蝶谷的青年也提着黑陶漫步上来,蛊与蛊之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直接见面就掐,谁被掐死谁认输,适者生存这是它们的规则,主人也不会找麻烦,恩怨分明。
金蚕王真不愧是金蚕王,通体的金色,小头颅昂首挺胸,十分的具有王者风范,蝴蝶谷青年叫杨万杨,把黑陶轻轻的放到金蚕蛊的对面,打开上面的盖子,不一会见到里面簇簇的流出一条黑线,仿佛各自都能闻到味道一般,纠缠在一起,你啃我咬的,互不相让。
第一百零六章 武林大会(五)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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