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替纳薇将衣服穿好,然后拍了拍她的脸,叫道,“纳薇啊,纳薇。醒醒,快醒醒。”
mí_yào的药性还没过去,纳薇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意识。
妈妈桑抱不动她,而且她这个样子下去也不成样,就跑去隔壁包房,让人去把亚力克请上来。按照亚力克的性格,这事多半会闹大,她一个人搞不定,顺便连酷哥也叫来了。
亚力克身后跟着酷哥,堂堂一老板,就跟跑腿似的,一路赔笑,只有弯腰哈背的份。
“这是怎么回事?”亚力克瞄了眼躺在沙发上的纳薇,在另一头坐了下来,往嘴里塞了一支烟。
见状,酷哥立即凑过去替他点上。
烟头的火光一亮,妈妈桑的心也跟着一抽,忙道,“应该是有人给她下了mí_yào。”
“mí_yào?”他眯了眯眼睛,道,“没想到你们场子还挺黑哈。是该叫人来查一查了。”
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让酷哥听得心惊肉跳,低声下气地道,“使不得使不得。您给我一个面子,这次就算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亚力克将烟吹在他的脸上,然后对着烟头吹了吹,将烟火吹得更旺盛,“你算老几,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呃?”
酷哥恨不得直接跪下给他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忽略了。我一定加强管理,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个机会。”
事关自己的饭碗,妈妈桑不敢置身事外,也跟着一起求情。
亚力克抽了几口烟,突然不想抽了,将烟头吧嗒一下,按在酷哥的裤子上,捻了捻。
酷哥的裤子立即被烫出一个小洞,那灼热的烟头印在皮肤上,他却连声疼都不敢叫。
“这个女人,”亚力克停顿了下,指向纳薇,继续,“只有我能玩,谁也不能碰。不然我剁他爪。”
他的语气并不凌厉,但几个人听了却都是大气不敢出。
“你听明白了吗?”
酷哥出了身冷汗,拼命点头,“听明白,听明白了。”
亚力克很满意,他起身看了眼纳薇。见她脸色发烫,意识朦胧,便道,“去拿一桶冰水来。”
酷哥不敢耽搁,亲自去取,妈妈桑哪敢和这祖宗同呆一屋,光是气势就能把人压扁。接着这个借口,急忙跟着酷哥一起撤退了。
不一会儿,酷哥就将冰水送了上来,另外还有一瓶红酒,一盘果盘。
“您要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亚力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酷哥如同大赦,替他将大门拉起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亚力克见她还陷在昏迷中,拎起一桶冰水,直接淋她头上。
寒气钻入毛孔,纳薇被水呛了几下,顿时就清醒了。
她坐了起来,猛咳了几声,擦着脸上的水,一时摸不清方向。
“你清醒了吗?”
纳薇突然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情景,揪着衣服,向后退缩。刚才几个阿拉伯人早就不见,但是眼前这个,更加可怕。
亚力克勾起嘴角笑了笑,“纳薇啊,你混得不错。群p也敢玩。”
纳薇一听,浑身汗毛都树起来了,浑身上下摸了摸,眼底惶恐万分。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人……?
可是她不敢问,一是怕丢脸,二是怕亚力克。
亚力克凑近她,道,“你都成破罐子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破罐子破摔吧。”
他的话,让她的心不停向下沉,推开他逃到另一边,道,“你说过放我一马的。”
亚力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你看,我几天没找你,你就被人欺负。我真有点担心了呢,以后我要是玩腻了,你在这吃人的地方怎么活下去?”
纳薇被他说得心惊肉跳。
担心的不是她怎么活下去,而是他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
尽管后来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得逞,但纳薇还是心有余悸。她就是靠陪酒赚钱的,除非她不干了,否则这种被人下药的事情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这事发生之后,酷哥放话,以后客人不允许自己吧台买酒,一定要通过服务生。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大家就等着一起连坐。
下班后,两人回家,瓦娜问,“是不是有人要弄你?”
纳薇道,“今天我和阿丹吵过一架。”
瓦娜立马道,“肯定是她。她对你不满很久了。”
“可是我没有证据。”
“除非找到那几个阿拉伯人来对证,否则,她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纳薇咬牙,“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毒卑鄙。平时我已经很忍她了,要不是她侮辱我妈,我根本不会理她。”
瓦娜道,“她就是故意挑事。你现在是店里的头牌,酷哥和妈妈桑都罩着你不说,连大人也……”
提到这个人她头更痛,“别说他,求你了。”
瓦娜叹了口气,“你也别太忤逆大人,有他关照你,才是最安全的。我刚听妈妈桑说,大人放话说你是她的人,谁动剁谁的爪子。”
纳薇听了心口一紧,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瓦娜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瓦娜道,“是你让我说的,说了别打我。”
她烦恼地挥手,“说吧说吧。”
“你要不然跟了大人吧。”
纳薇吓一跳,“这个男人我躲还来不及,还跟他?”
“跟了你的人生就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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