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和她情同姐妹,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婢女。难道你要朕为了她和庄贵妃闹翻吗?”
沈念的心中觉得可笑至极,“诚如皇上所言,如意只是一个婢女,庄贵妃怎么会因为一个婢女和您闹翻呢?其实,您根本就没有想过救她,对吗?”
赵无垢的心里有一种被人扒/光看清的怒意,纵是身边的这个女人,也不该这般肆无忌惮地揣度圣意!他抱着沈念的手一紧,说道:“皇后,你是一国之母,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念将手伸/进了枕头,摸着下/面的玉佩,说道:“那么,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有没有骗过我?”
沈念的心里进行了天人交战,她在犹豫着要不要拿出玉佩,要不要就在现在把这一切摊开。
赵无垢也看到了沈念伸/进枕头的手,他眼前的景象与沈念刺向赵无庸的那把匕首重叠,难道她要为了如意同自己反目成仇吗?
就在一个踌躇着要不要拿出玉佩,而另一个惊疑着爱人会不会伤害自己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在赵无垢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无垢整了整衣裙,面色严肃地说了句“走吧”便站起了身。走到门口时,赵无垢转过头看了一眼沈念,说道:“皇后,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总是挑战朕的极限。”
侍卫有些蒙圈地看着皇宫里最大的两位主子,他们的脸色都那么的差,难道帝后失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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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中,公堂上,赵无垢锦衣素服的坐在一旁,公堂上坐了宛城的县官,公堂下跪着上告御状的商人;而府衙外,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皇上,您看下官可以开始了吗?”罗县官判案这么多年,皇上监审还是头一次。他的腿早就不听使唤的颤抖,脸色更是止不住的冒汗。
赵无垢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罗县令,这件案子发生在你的辖区,不必事事问朕。”
罗县令用手绢将额头上的汗水一抹,微弯着脊背说道:“是,下官谨遵皇上教诲。”之后,他一拍惊堂木,坐直了身子说道:“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人?”
跪着的商人拱了拱手,说道:“小民是宛城盐商钱百万,要状告御史中丞高德光。高德光逼迫其他商贩以低价将白盐出售给他,他又将这批白盐以高价卖给小民。小民与其他盐商苦不堪言,求县令大人和皇上为小民做主。”
钱百万刚说完,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
“怪不得宛城的盐价猛涨,原来是那个御史中丞搞的鬼!”
“对呀,我之前还骂钱百万被金钱蒙了心,没想到竟然是御史中丞这个王八羔子做的孽。”
“御史中丞的儿子强抢民女,之前刚娶了第二十门妾室,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赵无庸也在人群之中,听着这些愤慨的言辞,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高德光确实算不得清官,他爱权不爱财,一辈子为了升官汲汲营营,年仅四十岁就坐到了御史中丞的位置。但是,如果说他会为了这些蝇头小利就苛刻盐商,赵无庸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就在百姓们慷概激昂时,公堂上有了钱百万呈上的账簿和被传唤的几名证人。他们都众口一词,言之凿凿地指向了高德光的贪污行为。在这些铁证之下,当朝三品大臣高德光就这样被定了罪。
罗县令再次转头看向赵无垢,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您看高大人的这个案子怎么判呢?”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即使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也实在不敢下判决,只好询问当今天子的意见。
赵无垢沉吟了一会儿,看向衙门外翘首以盼的百姓,威严地说道:“高德光欺上瞒下,败坏超纲,以权谋私,欺压百姓,尸位素餐,有负朕恩。着三法司核对商议后,秋后问斩。”
他的话刚落,县衙外的百姓立即拍手称赞,个个高呼“圣上英明”、“皇上圣裁”。
赵无庸对于赵无垢的这番行为并不惊讶,这么好的笼络人心的机会,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会放过。但是,他有些疑惑,高德光真的欺压了这些盐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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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光即将秋后处斩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沈念也听说了。沈念对于朝堂的事不甚了解,没有太多的感受,倒是当下陷入了一个困局——
赵无垢走后没有再回来,却派了侍卫“保护”自己。沈念明白,这些侍卫名为“保护”实为“监视”,无论她要去哪儿,他们都寸步不离。沈念的心中觉得好笑,这就是赵无垢给自己的回答吗?
不解释,不放手。
沈念坐在鱼池边,一颗又一颗的石头丢下去,溅起的涟漪就像她心中的波澜一样,无法平静。直到身边的石子全都丢完,她拿起玉佩,想要将它也给丢了下去。
“问题不在玉佩,而在人心。即使你把玉佩扔了,也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念有些意外地转过头,一直跟着自己的侍卫竟然不见了踪影,“赵公子,你怎么来了?难道不怕他气得把你刮了吗?”
赵无庸故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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