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解释他自从抱了一次之后,就克制不住每夜要把她抱在怀里才能睡着?
容瑾的一生强势习惯了,被臣服习惯了,此刻对着笙歌不起波澜的眼睛,竟然有些微怔。
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霸道地不容拒绝,笙歌被他压住手脚,只能被迫地承受。
当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打开她的牙关之时,她微微松了口,男人仿佛受了莫大的鼓舞一般,长驱直入,掠夺她的呼吸,带着她沉浮。
脖子上传来锐痛,容瑾的牙齿在她白皙的脖子间啃噬出一道鲜红的印记。
她这才大梦初醒,看着不知何时翻身压在身上的容瑾一阵惊恐。
“就知道会这样!”他喟叹了一句,轻轻拉拢了她的衣襟:“放心,说过不动你,就不会动你,当然,要是多来几次刚才那种情况,我也不能保证我能把持得住。”
笙歌一下子臊红了耳根子。
容瑾见状恶趣味地啃了一下她的耳垂,毫不意外地看到她浑身一颤。
他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是自己影子。
他说:“容太太,容先生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得很,可否如愿以偿?”
笙歌咬着唇不肯回答,目光却不自在地四处游移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捅了捅他,恼羞成怒道:“你下去!”
容瑾挑了挑眉,倒是很配合地翻了身,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往自己的怀里提了提,薄唇翕动:“有事要跟我说?”
他没有忘记方才他进屋的时候她欲言又止的神情。
笙歌敛了敛神色,嘴唇莹润光泽:“顾家的事情你别管了。”
容瑾的笑容就在她话落的瞬间消失殆尽,脑子迅速地把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都过滤了一遍,最后微微眯了眸:“你听到我刚才在书房跟老爷子讲的电话了?”
他的目光过于透彻,笙歌无处可逃。
“刚才下楼去倒水,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了一点。”
“只是一点?”
“关于我和顾家的,都听到了。”她看着他,坦荡地好像理所当然。
他微微失笑:“然后?”
“容瑾!”
“嗯?”
“你没有必要因为我的缘故而被迫接受一些你本不喜欢的事情,毕竟我们两个只是协议婚姻,抛却那法律上的那层关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不是容家的继承人,也会是个很优秀的法医,但若只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舍弃了你的喜欢的工作,会不会太委屈了些?”
“你以为就算没有你,我逃得掉?”
“没有我,你至少会过得惬意些,不会受容老爷子胁迫,容瑾,我们的协议总有一天会结束,我总是要走的!”笙歌说得是实话,她从不期待二人的婚姻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毕竟两个的目的性都太明显。
她为了微微,而他为了是那个女人……
笙歌用力捏了捏掌心,压住心底那丝异样的感觉。
容瑾盯着她看了许久,试图想在她的脸上找出几许破绽,可是很遗憾,笙歌很认真,认真到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放开了箍住她的臂膀,薄凉的唇扯了扯:“那好,如你所愿。”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顾笙歌,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打算,不要太高估你在我心中的影响力!”
笙歌翻过身,昏黄的灯光映射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
黎臻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牛排,“为什么不让他帮忙?”
“不愿意也不能!”
“他是你的丈夫。”
“正是因为如此,才得有所顾忌,我跟他之间,不能模糊了界限,只有互不相欠,以后离开的时候才能坦然些。”
黎臻的目光静静地落到她脸上:“歌儿,你动心了。”
笙歌扯了扯嘴角:“我不会,我是个死心眼的人,那些不可能的念头我一刻都不会去肖像,我只知道他想要的我会尽力替他满足,就当做还他给予微微事情的一个真相,还他在黎老寿宴上的真心相护。”
笙歌阖了阖眸,拿起刀叉打算用餐的时候,黎臻手一动,把二人的盘子换了过来:“你吃这个。”
她愣了一瞬,只觉得眼底有些微发酸。
有一次,她跟他时候随口提了一句,“哥哥每次都会把牛排切好再给我,我负责吃就好!”可没想到他一直到记得。
“怎么了?”黎臻见她不动作,有些疑惑。
“有点感动。”笙歌不动声色地抹了下眼角,叉起一块牛肉放在口中轻轻嚼着:“祁大哥,有时候我会恍惚,你到底是不是哥哥?”
黎臻闻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不是都证明过了?”
“正是因为证明过,才觉得有些怅然,你要是真是哥哥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不用自己去面对顾荣,哥哥总说就算天塌也有他替我扛着,谁让他比我高了一大截!”
这世上没有两个人无端相像,所以她也曾像沈纾那般怀疑过,只不过她很清楚,黎臻是黎臻,哥哥是哥哥。
黎臻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你哥哥真幽默。”
“对啊,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笙歌感慨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般,支着头看着他:“祁大哥,你觉的阿纾怎么样?”
黎臻的手势不经意一顿,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都知道了?”
“嗯,阿纾是个好女孩!”
“是我不够好。”黎臻三言两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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