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玩吧,我们还有话要说。”孟松年拉起梦中的小手,对楚缪扔下一句,便拉着云鹿鸣走了。
赵行诺目瞪口呆:真是让他跟楚缪为阿年两肋插刀啊!还要陪李银馨打牌!
李银馨的手握住又张开,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些什么,可眼下似乎什么都不用说了。
被拉着的云鹿鸣不好反抗,毕竟是吃人家嘴短啊,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孟松年走到了她和李银馨的房间。等到孟松年反手关上了房门,她才后知后觉,这是不是叫引狼入室!
“哎,你——”其实不用关门。
孟松年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把她圈在了自己和墙的中间,低沉着嗓子说:“为什么不给我巧克力?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云鹿鸣看着高她半头多的孟松年忽然眼睛一酸,推开他喊了一句:“要你管?!”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不会写虐,两人下一章就好啦(づ ̄ 3 ̄)づ
☆、34.见面
“为什么我不能管?”孟松年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澄澈、纯粹,像两颗漂亮的琉璃珠,但是此刻却慌乱地避开他,不想和他对视。
“孟松年,我觉得咱们似乎并没有过分亲密的关系吧?”云鹿鸣忽然停下全部的动作,双手抱胸,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冷言冷语。
孟松年蹙眉,这是要名分?
“鹿鹿,我喜欢你。”孟松年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不是简简单单想请你吃饭、喝水的喜欢,而是想让你吃大餐、坐豪车的喜欢。我不要和你谈见不得光的校园恋爱,想牵着你的手给更多人看。”
云鹿鸣彻底怔住,白净的脸颊慢慢浮上一层薄粉,说:“我——”她大脑混乱,根本“我”不出个所以然。
“鹿鹿,我没想让你为难,我也没想这么早跟你表白。”他看着云鹿鸣,眼眸含笑,有着淡淡的无奈。
“我——”云鹿鸣又止住,这还赖她了?
孟松年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吃饱了吗?”
云鹿鸣点点头。
“你想和行诺他们打牌吗?”
云鹿鸣摇摇头。
蓦地,云鹿鸣的兜震了震,来了电话。她如释重负,说:“我去接个电话。”
孟松年手□□兜里,看着她急促地跑出去,嘴角忍不住泄出一丝笑意。
“喂?”这是一个陌生号码,云鹿鸣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吗,我是索尼娅。”听筒里是索尼娅甜甜的声音,但是背景有些嘈杂。
竟然是索尼娅!
云鹿鸣有些奇怪:“索尼娅,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你现在在中国?”
“我的上帝,yoyo,你每天到底看不看娱乐头条?克里斯来中国开演唱会,我是特邀嘉宾,目前多加了一场,就在南圩,连开三天。你的手机号是我问姑姑要的,她说你正在南圩春游,我就打过来约你看演唱会呀,我手里有两张内场票,你可以拉上你的同学过来~”
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云鹿鸣隔了一会儿才说:“克里斯的演唱会?你是嘉宾?你们两个不是八字不合吗?”
“哼,谁知道那个娘娘腔是怎么想的!”索尼娅噗了一声,“我猜着呀,他是看上你了,所以才让我当嘉宾拉拢你!不过我立场很坚定,就是站在克里斯的另一方。”
“好,那我晚上去看你们的演唱会。”云鹿鸣答道,从意大利回来也有几个月了,还是蛮想小魔女的。
问好是哪个体育馆,云鹿鸣收起手机回到房间,孟松年问她:“晚上要出去?”
“嗯是的,我表妹来南圩了。”云鹿鸣言简意赅,省略掉索尼娅是明星这个事实。
下午两点,所有同学准时在大厅集合,坐上来时的大巴车赶往南圩著名的生态公园——洞也公园。
袁伊还在竞赛班的车上,她舍弃掉赵行诺,抱着云鹿鸣的胳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酒店离生态公园不近不远,袁伊打开mp3听起歌来,见云鹿鸣闲闲地看向窗外,不禁轻轻碰了碰她说:“鹿鸣,你听。”说着,便分给她了一只耳机。
云鹿鸣莞尔一笑,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缓缓的钢琴曲流畅泄出,短暂的前奏过后,是一道清透动听的男低音,云鹿鸣越听越熟悉,最后忍不住说:“克里斯·桑格?”
“咦?鹿鸣你知道我们克里斯呀?这是他今年年初的最新专辑《t》的同名主打歌。”袁伊作花痴女捧心状,“嘤嘤嘤,今天他在南圩开演唱会!但是我穷,没钱去!而且!索尼娅也去!”
云鹿鸣舔了舔唇,试探着问:“特别想去?”
“特别想去啊啊啊啊!”
“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云鹿鸣招了招手,在袁伊耳边轻声道,“我有两张今晚桑格的演唱会门票,是内场第三排的,咱们一起去?”
“鹿鸣?!”袁伊高亢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你怎么会有门票?克里斯的演唱会门票已经被炒得非常高了诶!从实招来!”
云鹿鸣犹豫了片刻,说:“伊伊,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其实索尼娅是我表妹。”
“表妹?索尼娅?”袁伊惊叫出声,扯掉耳朵里的耳机,掏出手机百度,喃喃自语道,“不像啊,不像啊,真的并不像啊!”
云鹿鸣笑着说:“当然不像啦,索尼娅的妈妈是意大利人,她爸爸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她只有四
分之一的中国血统,长得并不东方。我妈妈有一半的中国血统,而我爸爸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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