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一咕噜爬起来黑着脸:“解开!”
林正直接去了现场。
可现场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遛狗老大爷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
同队的人已经在做笔录,标注1,2,3的牌子立在那里,鉴证科的人在那里蹲着。林正上去看了眼,脸色也变了:“不是割喉?”
“比那个更残忍。”有同事过来跟他打招呼:“林队,你去哪了?”
林正没说话,眼睛一直落在切口处。
“很平整是不是?”鉴证科的人收起工具箱:“人要多大的力气才能一刀把对方从第一腰椎中间削断?不是锯齿反复锯,真的只是一刀,没有多余的划痕。就好像把刀插在高速行驶的车边上,再带着刀冲向一个头脚被固定死的人身上才会有断得这么整齐果断的效果。”
林正还是没说话,隔了很久才问:“听说还有一个伤者。”
“送医院了,我估计你们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
“怎么这么说?”
“被送的精神病院,翻来覆去都是一句‘他来了’,我想可能是你要的讯息。”
“他来了?”林正把这三个字反复念,“他是谁?”
“谁知道呢,只有等她平复下来才问得清楚。”
所有的现场信息采集完毕,身体被封装抬走。鉴证科的人活动了下脖子:“说实话,刀口和之前两期杀人案非常相似,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待会还得回去继续查。”
林正忽然很想抽支烟:“那边的情况呢?”
已经准备转身走的男人停下脚步:“全程所有的外向高速都被封堵盘查,被挟持的人也没有消息,依他的残忍度估计凶多吉少。”
绕了一大圈竟然让人在闹市区劫人消失,所有人的心底都压着巨石,凶手每在外多一秒,他们的压力就大一分。
这一系列的案件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抽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大伙拼尽全力,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凶手挖出来。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拉警条的人从2个增加到3个,林正把现场走了一遭后下意识回车边,却发现副驾驶上的人已经不见。
手铐一段还挂在方向盘边,另一端却不见了,只剩下半截链子在半空摇摇晃晃。
林正猛踹了一脚车胎:“操!”
***
天上飘的雨渐渐变成了雨夹雪,沈舟一口气跑回家,一进院子就能看见客厅外的落地窗透着温暖的光。他进门前不忘跺跺脚,拉长袖子掩住左手腕上的那个圈儿,生怕被许微澜发现了。
才掀起指纹锁的盖子,门却自动打开。半露的光景让沈舟愣了几秒,忽然猛地用力推门:“澜澜?”
没有人回应,屋里一片死寂,客厅的光仿佛一道漩涡,变得冰冷又刺眼。沈舟很快注意到茶几附近的狼藉,蟹爪兰倒在地上,泥土撒了一地。
他蹲下,几个脚印清晰地印出,大小上一眼看出都不属于许微澜。
沈舟起身后退几步,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紧。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上二楼把任何角落都搜得仔细,没有许微澜,更没她留下的任何只言片语。
短短几个小跑,沈舟却能听见耳鼓膜传来的急速心跳声,他抹了把脸站在卧室门边,最终拉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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