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圣殷看着段萌现在双腿双脚浮肿,连躺着都费劲儿,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给景臣打电话。
谁让景臣是他们里面唯一一个有带孩子经验的人。
“平躺不了就侧卧,这种事还要问我吗?”小宝儿的大眼睛滴溜溜看着景臣。原本景臣还有一肚子的火气,也被小宝儿的大眼给看没了。
具圣殷又看了一眼段萌,“可她说侧躺着孩子老踢她。”
“那就趴着!”佳音在一边听不下去了,从景臣手里接过手机。
“五哥?小萌在你身边吗?我跟她聊聊。”
具圣殷松了口气,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好好,就在旁边呢!”
佳音给段萌如此这般的说了个头头是道,段萌连连点头,具圣殷也在一旁用小本儿记录的详细。
“看看,到底是生过孩子的。经验就是比我们这些新手司机多!”
段萌自从怀孕,具家和段家两家联合限制了段萌的出行自由,段萌出不去,佳音想去看她,也进不去。
“五哥他们家看你也看的太严了吧?连我去见你都要提前打招呼。”佳音想想当初自己怀孕的时候,景臣都没这样对她不放心过。
段萌调整了一下坐姿,“具家一群老独裁专制,天天搞阶级独立那一套,我也没办法。”
正说着,张婶儿就端着一碗中药上来,气味的恐怖程度几乎可以和生化武器相比。
“张婶儿,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啊?”段萌捂着鼻子,神色里满是恐惧。
张婶儿手里的中药乌漆抹黑的,味道简直令人作呕。
“这是先生特意找的中医大师配的保胎方子,对孩子和孕妇最好了。味道是难闻了些,但看在先生的面子上,少奶奶多少喝点儿。”张婶儿很无奈,好歹这也是具老爷子千辛万苦求来的方子。
佳音眉毛一挑,赶紧挂了电话。乖乖,连中药都喝,是不是还嫌孕吐吐的少?
——
荣耀和深深总算办完了婚礼。荣妈妈和曲爸爸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有了落脚的地儿。
“新婚之夜”原本应该是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之类的,可偏偏,他们的新房却寂静无声。
“结婚好累……”
“结婚好累……”
两人躺在床上,齐齐发出了一声叹息。
深深连婚纱都懒得脱下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荣耀,快快快,别睡了,起来!”
荣耀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干嘛?”
“想不想体会一下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深深眼神发亮。
“噗嗤!”荣耀笑了出来,“瞧你那点儿出息!”
深深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皇冠和头纱,“哎呀,也让我过过有钱人的瘾嘛!来嘛来嘛!”
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两人愣是数钱数了一夜。躺在被钞票覆盖了的大床上,深深感叹了一声,“有钱人的感觉就是爽!”
——
靳伊正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敷面膜。
靳傲天从书房出来,刚一进卧室,“怎么知道臭美了?”
“你最近都不爱亲我了。”靳伊幽幽的说。
靳傲天倚着洗手间的门,“就为这个?”最近靳伊学校里组织实习,天那么热,他一直往外跑,原本白白嫩嫩的靳伊,也开始显出了健康的肤色。
“是黑了点儿。”靳傲天笑,双手环胸,一副戏谑的表情。
靳伊愣了愣,脸上一片失望之色,“你果然不爱我了。”
靳傲天:“……”
扛起,扔到床上,推倒……
“你别碰我!你都不爱我了!”靳伊大叫,脸上的面膜早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谁说我不爱你了?”
靳伊使劲儿想要推开身上的靳傲天,“你都笑话我不好看了!”
“别乱动,老公这不是要好好爱你嘛?”
“滚蛋!”
“嘘!放松。”
“啊!”
第二天,靳伊醒来。
“这是哪儿?”阳光、沙滩、比基尼女人……
“澳洲。你不是嫌弃自己晒黑了吗?我陪你一起黑。”
靳傲天躺在靳伊身边,眼睛闪闪发亮。
——
两年后。
佳音又怀孕了。这次,景臣不停的对着佳音的肚子嘀咕,“一定是女儿,一定是女儿,一定是女儿……”
佳音瞪了一眼景臣,“对着宝宝瞎嘀咕什么呢?”
景慎言小朋友如今已经到了上幼儿园小班的年纪了。只见景慎言小同学吭哧吭哧爬上床,“妈妈,爸爸说,妈妈要是给我生个小妹妹,我就是哥哥,就可以为了妹妹去跟别的同学打架了。”
佳音扶额,“景慎言,妈妈不是教过你,不能和同学打架吗?不要听你爸爸胡说!”
景慎言同学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爸爸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扒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求救的眼光看向自家老爸。
景臣摸摸小宝儿的脑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佳音无奈,“就不能教点儿不暴力的东西吗?”
景臣耸耸肩,“是儿子自己问我的。”
景慎言拉着佳音的手,“妈妈,只有同学欺负女生我才打他们,如果他们欺负我,我就告诉爸爸。”
“啊?不应该告诉老师吗?”佳音不解。
“告老师是小人行径,最为不齿。”景慎言小胸脯挺的高高的。
“爸爸说,我是男子汉,是正人君子,从不做不齿的事。”
“……”
“我儿子真棒!”景臣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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