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性格有些偏执,模样与他的行事作风又不太符合,道上的人都爱说他道貌岸然,平日里衣冠楚楚、儒雅非凡,实则手段阴狠、毫不留情,谁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唯独罗零一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却不要命地贴了上来,还动不动就来个“亲密接触” 。
“每天都过着这种生活,偶尔也会感到累吧? ”罗零一低声问着,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椎骨。他挺直了背,微闭着眸子,不知怎么的,四肢和感官敏感到了一种程度。
对于她的问题,周森回答得很沉静: “如果要到南极冒险,你一定会准备很多食物和装备,背着的时候会觉得很重很累,但它们可以保护你的生命,让你不至于饿死或者冻死。”
他依旧闭着眼,微微仰起头。罗零一注视着他优美的颈部线条,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她微微皱眉,周森睁开眼,将她拉到身前。她跌倒在他身上,仰头看着他。他就在她那带有温度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道: “有时候,会让你累的东西才是你真正需要的。”他说话时带着些笑意,还有居高临下的威严气息,锐利的眼神好像可以刺透她的心, “就像现在的你,你觉得你的生活看不到希望,甚至无法相信自己可以熬过去,但几年后再回头看,你会发现正是这段辛苦的日子成就了你。”
罗零一睁大了眼睛,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
周森与她对视片刻,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狭长的眼睛眯成迷人的月牙,眼角有细细的皱纹:“我相信,一切过去的或者正在经历的
坏事都不是惩罚,只是你为成长而付出的代价。”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她心上,她如梦初醒,在他手心里眨了眨眼 他将手挪开,她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明亮的灯光,又自己遮住了眼,片刻后再拿开手时,屋子里已经陷入了黑暗。
他拉上了窗帘,关了灯。
“就当天已经黑了,累了就睡会儿,一切都会好的。”
如果不是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屋子里的光线真会让人以为已经到了深夜。
周森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罗零一还半躺在他方才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她刚好靠在他的腰间,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周森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呼吸着,尽管如此,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是将罗零一包围得严严实实,让她呼吸困难。他平放的手慢慢移到她头上,像对待女儿那样,轻抚着她的头。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像是要将这种气氛扭转过来一样,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他女儿辈的人,罗零一将一直不知放在哪里的手放到了他腰上,隔着被面,可以感觉到他皮带扣的形状。
周森的动作停了下来,黑暗中可以感觉到他正垂眼睨着她,眼里或许还带着审视。罗零一没有理会,将被子一点点扯开。当手指真的接触到那冰凉的皮带扣时,罗零一有些紧张,但她一点都没犹豫,手指朝下一摸,咔嚓一声,皮带被扯开了。
“嗯?”头顶上是男人带着警告的疑问声,罗零一屏住呼吸,却没有迟疑,接着又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周森立刻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哼了一声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罗零一没说话,仰起头和他对视着。他弹了一下她的眉心,冷冷淡淡地道: “老实点!不听话就去睡地板。”
罗零一慢慢起身,躺到周森身边,鼓起勇气搂住了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你不会真让我去睡地板的,但我还是选择老实点。”她帮自己盖好被子,抬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摆了一个他抱着自己的姿勢,闭上了眼睛。
周森侧眼睨着她,眼角上挑,剑一般凛然的弧度,手上的动作却是.....抬手挑起她一缕头发,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早知道就该先洗个澡, 一,身血腥味,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隔日早上,罗零一醒来的时侯,周森已经离开了。她下楼时,王嫂只告诉她周森出去了,但没说去了哪儿。小白和几个小弟在门口待着,时不时看看别墅这边,像在看守她一样。
也不知周森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小白还在这儿,周森应该是单独出去的,是去公司了吗?
因为担心周森的伤,罗零一简单洗漱过后就马上去了陈氏集团,饭都没来得及吃。
其实她真的是多虑了,周森身经百战,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周森还真是去了公司,但他走的是后门,上了楼梯,路上一个人都没遇见,直接到了顶层。
他单手揣兜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过陈兵的办公室时,顿了一下脚步。
他慢慢倒退回去,发现陈兵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没有关好,门口的秘书也被支走了。他稍加思索,便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门边,通过门缝坦然自若地看了进去。
据他所知,陈军要亲自处理那批货被扣的事,这几天都不会来公司 陈军一定猜不到,自己的弟弟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和他的女人纠缠不清。
事实上,这也可以理解,陈军的女人林碧玉算是个“惯犯”了,她年轻的时候就很有野心,勾搭上了年纪很大但有权有势的老陈董;后来看老陈董快不行了,又跟了即将上位的陈军。她和陈军过了几年,约莫是瞧着他越来越老又顾虑太多,便对年纪轻轻又很有魄力的陈二少另眼相看。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被陈军知道后,是林碧玉扶持着陈兵上位,还是陈军把他们俩都干掉。
周森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离开了陈兵的办公室门口,按原路返回,只当自己没来过。
林碧玉好像有所察觉,回头“刚才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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