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惹得厅里不少人看过来。
沐云放目光一紧,忙朝刘清睿抱拳道:“内人伤到了王爷,是卑职的错,请王爷降罪与卑职。”
萧玉朵听到沐云放二话不说就要将惩罚揽过去,心里既难过又温暖,她用眼角很鄙视地悄悄瞪了刘清睿一眼--自己就和这厮八字不合,天生对头,但愿他天天祷告不要落在自己手上,否则--哼,有他好看!
“好,依本王三件事就好……”
“不是就一件事么?”萧玉朵忍不住质问了一句,刚才不就说练习骑马吗,怎么又多了两件?!
“这是我和你夫君之间的事了,世子妃,你一天捅一个篓子,这个速度真是不慢,”刘清睿完全一副看戏的样子,揶揄完萧玉朵,便看着沐云放,缓缓道,“上面这兄台马上就要输了,你给本王去对阵那美人,希望能够赢一局。”
萧玉朵心里暗骂对方是狐狸,自己不给他去对弈,他就叫沐云放去,这个混账!
“这样就可以了?”沐云放什么也没问,只说了这一句。
刘清睿点点头。
沐云放看了萧玉朵一眼,示意她出来。
萧玉朵很不爽地看了刘清睿一眼--丫的,要不是看在他是皇族,比自己脑袋大,真想一脚踹飞他!
沐云放带着萧玉朵到了一个角落,居高临下低低道:“世子妃真是能干,这次十皇子都挂彩了呢……”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萧玉朵嘟着嘴,无比委屈,“本来我不想让他当马夫,可是他一定要当马夫,你想想他一个堂堂皇子给我当马夫,叫别人怎么看你?或者他是心胸狭窄的人,要是报复你怎么办?我们这不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么?所以我才想着替他,让他当主子,我当马夫。谁知那烂马不听话,我就这么一打,它就发狂了……他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抓住马缰绳,然后受伤了,不能全怪我吧?”
萧玉朵将打马那个动作有意比划的幅度小一些,以求将自己的错误降到最低。
沐云放也不说话,就那么淡定地看着她,清冷绝美的容颜没有一丝笑意。
“对不起,是我脾气有些急又给你捅了篓子,我错了,”萧玉朵很狗腿地主动拉住沐云放的手,仰面看着对方,“以后我出门一定看黄历,一定会多起好作用的……”
“傻女人,我可说你错了?”沐云放金口终于开了,天籁般的声音轻轻吐出一句话,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却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的长发,缓缓道,“现在去梳理一下,然后坐在为夫身边好好歇着,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吧……”
“你不怪我?我害得你要听从那个神经病王爷调遣,我……”萧玉朵看着沐云放脸色温和,心里一时感动--自己使得刘清睿伤了(虽然从深层原因说完全是那个家伙咎由自取,可对方毕竟是王爷)他竟然没有一句责怪的话。
沐云放以手抵住萧玉朵的红唇,用了只有萧玉朵才听得见的声音一字一句道:“玉朵,你是爷的福星……”
福星?萧玉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走吧,进去,这棋局开始了。”沐云放拉起萧玉朵便进了厅里,走到刘清睿跟前,冲对方抱拳道,“卑职进去对弈了,内人发髻凌乱,请叫她先去梳妆吧。”
刘清睿带着一份倨傲,起身道:“这是自然,沐将军有劳了。”
说完,他带着萧玉朵出了花厅,过了一个长廊,进了一个厢房。
“你梳理吧,本王也梳理一下。”
萧玉朵一看,就一间屋子,不由问道:“我们两个一起在这里梳理?不方便吧?”
自己和他两个人都在这里梳头,相信那个场面都有些滑稽。
“这有什么,又不是出恭?!”刘清睿白了萧玉朵一眼,转身吩咐丫鬟开始给自己梳头。
萧玉朵被对方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逻辑,男女有别不仅仅体现在上厕所的好不好?!这个神经病是没有将自己当女的,还是没有将他当男的?
萧玉朵气呼呼地转身坐下,散开长发,拿过丫鬟递过来的梳子,对着铜镜一本正经地梳起来,由于心情不佳,所以速度很快,赌气一般,她梳了一个灵蛇髻,将玉簪一插,刚一转身,没有防备的迎上了刘清睿的视线。
“怎么了?”刘清睿看萧玉朵明显怔了一下,耸耸肩,含笑道,“别的不说,你这模样倒真是赏心悦目。看那沐将军应该是一个很冷傲的人,却对你如此上心,都舍不得责备你一句——你的能耐不小……”
“怎么,难道王爷喜欢看我被夫君打骂的场面?抱歉,虽然您是王爷,但我家夫君不是冷血残暴之人,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这个场面您是看不到了——我们夫妻恩爱无比,想看请另找他人……”
萧玉朵含笑,举止非常优雅,语气也是和蔼可亲,偏偏说的话满是揶揄。
刘清睿看着那张美丽得如同仙子的脸,淡淡一笑:“本王是正常人,也不喜欢那些场面——你们夫妻感情好,我喜欢看到,这样他就更甘心地替你受惩罚了。”
看着对方那笑靥如花可恶的脸,萧玉朵真想一拳打过去,看他也和镇关西一样开个五彩铺子。
萧玉朵忍了个肚痛,没有接他的话。回到厅里,沐云放已经进去对弈了,棋童时不时就将双方各自走的棋呈现在在大棋盘上。
刘清睿要萧玉朵坐在他跟前,指着大棋盘低声问道:“这刚开始,沐将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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